第一百九十一章 陳倉城守將蔡大寶
2024-06-09 09:44:10
作者: 闖蕩大丘北
蔡大寶緊握手中的開山斧,渾身散發出一股狠戾的氣勢,大步流星地走出城門,直奔羅明而去。
羅明眼中冷光一閃,他的身姿矯若游龍,在蔡大寶怒吼聲中宛如一朵輕靈的風中柳絮,輕盈地閃過了開山斧帶起的狂風驟雨。
"羅明,你這個叛徒,竟然敢背叛八皇子!今天我就要親手了結你,明年的今天你只能在陰曹地府過忌日了!"蔡大寶氣勢洶洶,開山斧挾帶著雷霆萬鈞之勢,狠狠劈下,似乎要將羅明連人帶槍劈成兩半。
羅明眉頭輕輕一蹙,他那看似隨意的動作,卻蘊含了千錘百鍊的技巧。冷哼一聲,他雙手穩穩握住銀槍,槍尖輕輕一顫,像是在嘲笑蔡大寶的憤怒與蠻力。
"蔡大寶,我勸你還是早點投降吧。獻城給逍遙王,說不定還能保住你的性命,免於淪為階下囚。若是繼續與我作對,我可保證你連具全屍都找不到。"羅明的聲音落在戰場上,仿佛一滴冷水滴入沸騰的油鍋,引起更加劇烈的對峙。
蔡大寶的臉色隨著羅明每個字的落下,從驚疑不定轉為鋼鐵般的鐵青。他的怒火如同火山爆發,猛不丁地爆發出來,狂暴的力量令他的開山斧帶起一陣凌厲的風聲。
一聲斷喝,蔡大寶的開山斧攜帶著破空之聲,劈山裂石似的砍向羅明。但羅明,那杆紅纓銀槍仿佛有靈性一般,在他手中輕巧地旋轉,如同一條銀蛟在水中穿梭,輕易便閃過了那狂暴的一擊。
戰鬥變得熾熱而緊張,雙方的身影交錯中,塵土飛揚,殺意瀰漫。蔡大寶的開山斧,每一次揮砍都似乎要劈裂大地,震得空氣都為之顫抖。羅明的每一次銀槍揮舞,則如同流星划過夜空,刺眼而致命。
他們的對決,如同一曲高潮迭起的生死之舞,譜寫著一段段勇士的戰歌。而這戰歌,還遠遠沒有唱到尾聲。
士兵們的目光緊緊鎖定著戰場,仿佛連呼吸聲都被封存,唯恐漏失了這一瞬間的較量。城外的空氣中,只有兵器交錯的鏗鏘之聲在飄蕩。
蔡大寶以力破巧,每一擊都似雷霆萬鈞;羅明則以巧制勝,猶如燕子掠水,輕巧地化解著每一次猛烈的衝撞。兩人斗得難解難分,就在這膠著的時刻,一聲馬嘶破空而來,宛如天際的驚雷。
在這硝煙瀰漫的戰場上,蔡大寶與羅明的目光如刀劍般交鋒,而遠方突如其來的馬嘶聲,卻如同戰鼓的急促敲擊,預示著戰局的突變。一名身穿戰甲的龍騎駕馭著駿馬,如流星般掠過戰場,直撲中心。
龍騎的聲音似乎包含著刀劍的鋒芒,透過鐵甲發出冷酷的宣告:"蔡大寶,你這城池今天得歸逍遙王所有!"長槍隨著他的話語猶如龍蟠虎踞,指向了蔡大寶的胸口。
蔡大寶像是被激怒了的猛獸,咆哮著揮舞起那比他還要高大的開山斧,朝著龍騎劈去。斧風凌厲,似乎要裂天斷地。龍騎並不退縮,反而迎風而上,長槍與斧影構成了一幅生死搏鬥的畫卷。
羅明在這一剎那撕開了旁觀者的身份,身形一展,猶如從靜止到風起雲湧的轉變。他的紅纓銀槍如同神兵天降,與龍騎的長槍、蔡大寶的開山斧交織成一首鐵血交響曲。
戰鬥再次升級,三人在你來我往中展現了各自的招式精髓。蔡大寶雖然力大無窮,但在一對二的不利局面下,他的動作漸顯笨拙,胸口、臂膀上不斷被劍尖劃破,鮮血如同綻放的花朵。龍騎與羅明儘管氣喘如牛,但每一次交擊依然準確無誤。
關鍵時刻,蔡大寶突然找到了一個破綻,斧頭如同狂風暴雨般朝羅明的左肩落下。羅明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本能地扭身,但仍舊被猛烈的一擊擊中。
"羅兄,小心!"龍騎見狀,驚呼中透出深深的關切。
一聲慘烈至極的呼喊劃破了戰場的嘈雜。羅明的銀槍脫手飛出,而蔡大寶也不再糾纏,丟下手中的斧頭,像是一頭受傷的野獸,拼命向城牆後撤退。
龍騎見狀,迅速趕至羅明身旁,手臂輕輕攙扶,眼神中流露出難以掩飾的掛念:"羅明,你可還好?"
城牆上箭矢如雨,如同天降的利箭,將龍騎與羅明圍在了一個無形的籠中,迫使他們暫時放棄繼續追擊的念頭。
龍騎嘴角帶著一絲不甘的苦笑,緊握長槍的手指因用力過猛而泛白:"蔡大寶逃了,這狡猾的狐狸。今日之戰,我們先告一段落吧。"他的目光深邃而堅定,仿佛已經看到了下一次戰鬥的到來。
遠處樹林的陰影中,陳軒斜倚在一棵參天大樹之下,眼神似星辰般璀璨。他的視線穿越了戰場上揚起的塵土,鎖定在那一幕幕如同演出的肉搏戲。看著蔡大寶那粗獷的身影,他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老八這次算是撿到寶了,可惜了這些武將,明明是猛虎,偏要跟著瞎貓,真是可悲可嘆。"陳軒的話語中,既有戲謔,也有幾分哀嘆,仿佛在為這場戰爭的無奈而嘆息。
旁邊,冷月抿著唇,眼中閃過一絲調皮的光芒,她歪了歪頭,仿佛是在考驗陳軒的心思:"殿下,您是不是對那位蔡將軍有些特別的看法呢?"
陳軒轉頭,目光如刀,卻在與冷月對視的瞬間變得柔和起來。他輕盈地揮了揮手,像是在驅趕空氣中的塵埃:"我看上的,從來都是真正的英才。蔡大寶不過是一匹未經馴服的野馬,哪裡知道何為天高地厚。"
說著,陳軒伸出手指,輕輕一揮,仿佛在空中劃出一個無形的符號。他的聲音清冷而堅定,每個字都像是從冰雪中鑿出:"去,傳我命令,讓羅明和龍騎速至帳下。我們要給蔡大寶來個痛快淋漓的教訓。"
隨著命令,身後的屬下如同箭矢般脫弦,身影在樹林間疾掠而過,只留下一串模糊的殘影。他們的動作既有力又果斷,仿佛是陳軒威嚴的影子,忠誠而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