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7章 不要屌一點臉皮
2024-06-09 09:16:32
作者: 雲水
組長把通知下到韓家沒一天的時間,韓家的反應就凸顯出來了。當晚兄弟三人便把韓永福老夫婦接到了家裡。第二天一大早,韓家兄妹五人一齊來到村委門口坐等領導兩個小時。韓藥鋪子的組長望著雲水飛奔而來,一邊跑一邊大擺著手喊:「村廠長,村廠長,神了,你神了!韓家……」「嗵」的一聲摔他個「狗啃屎」式。等爬起來還要說,一扭臉看見了韓家人,快速地抹抹臉不好意思再說了……韓家兄妹一見雲水,特別是韓家老大首先百米衝刺似的跑上去,滿臉堆笑地向他遞煙。雲水故意陰沉著臉,擺擺手表示不抽菸,順手往嘴裡塞了一個口香糖咀嚼著,雙眼冷冷地瞅著韓家兄妹,把他們一個個看得手足無措、羞愧難當。最後,雲水說:「只要你們知錯能改,從此共同盡孝,讓你們的父母安度晚年,村委的決定立馬執行。老三帶著身份證去嚴會計那兒辦貸,然後進廠好好工作,努力掙錢,有了點出息還能愁娶不上個媳婦嗎?」
第三件「二王之爭」的事更棘手,確實不好解決,更不用說儘快了。雲水先給王油坊村組組長打個電話讓他過來一趟,他想先從側面了解一下有關王志、王輝兩家的詳情,再去直接與他們接觸一下,觀察、分析掌握一些相關情況,希望綜合各方面信息能發現他們的克制「氣門」,找到解決問題、化掉矛盾的方法。
組長是個精精壯壯的年輕人,他見到雲水話匣子一打開就評價「二王」道:「村廠長!這兩個王吧(八),哦!就是王志、王輝,都不是好東西,甭問他們的事,讓派出所該抓人抓人得了。」
「哦?問題是派出所不能抓人怎麼辦?」
「叫我說,就讓派出所來人治治他們……那王輝遊手好閒,偷雞摸狗,還他媽的……不不,我說話帶『鹹的』了,要文明、要文明,主要是生氣,他還仗著長個小白臉偷花摘朵、色膽包天。」
「那……那個王志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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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王志兩口子……嘖嘖……不要屌一點臉皮,又帶髒字了,嘿嘿,他們財迷心竅、見錢眼開……王志甘願……嗨!甘願當那綠毛王八,媳婦做出的破鞋事兒,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管不問,反正能往他家拉東西掙錢就樂呵!……呸呸!什麼狗德性!」
「咱得給他們解決問題,別盡瞎埋汰人家的缺點與髒事兒!」
「噢!村廠長,你當我編排他們呢?我又與他們無怨無恨的,幹嘛要說他們的壞話?他們真是這樣……就去年這個時候吧,我大中午的去山坳子裡摘菜,太陽還挺毒的,先是聽到兩個聲音,一個是『嘿喲嘿呦吭吭哧哧』,一個是『嘻嘻哈哈哼哼唧唧』。等我再往前走走,四下里看看,真的看見了下火似的閃亮的陽光下,有一小片人頭高的玉米棵搖擺得與周圍的不是一個節奏,別的都是順風晃,那裡是前後左右地亂晃。等我下了一個小山坡又上了一個小山坡,媽呀,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一片刺眼的白光,原來是兩個人的屁股蛋子,男的是王輝,正推小車子似的『嘿呦』著,女的是王志的老婆柳心。我沒敢停,菜也沒摘,急匆匆地離開,往回走時聽到了他們的兩句對話:
王志說:『我沒錢了,就這一百塊了。』
柳心的聲音有些氣惱:『沒錢還泡美女?以後別再找我。』
村廠長,我說的全是真切的,若有半句假話……天打雷劈我。也就從去年到今年吧,兩家的關係日漸疏遠和冷淡,甚至惡化到仇視。就說這一次吧,雙方都有損失,差不多,還非要爭個魚死網破,誰也勸不了。聽說還要約人打架呢!」
「誰?」
「自然是王志和他媳婦,真打了,王輝也不會示弱,別看王輝沒膽量,可他家族的人多。」
「噢……我知道了!那……你先回去吧,我下午再去你們那兒看看!」
「嗯哪!」
如果按照梅姑和曉娟的意思,要雲水多帶上幾個人,能請來一兩個警察最好,這樣去找「二王」處理事情時會安全些。雲水笑著說:「就憑我的身手,『二王』再加『二王』也不是對手。我是去處理問題的,不是去嚇唬人的。」
帶著主任關峰、會計芬芳和王油坊這個組的組長,雲水他們一行人來到「二王」家,兩家確實住的很近,就隔一條小路、幾棵樹。王輝那被燒的樹幹還在那張著黑嘴、呲著白牙嚇人呢!草垛與草房都沒了,剩下了灰燼,那砌房的青石塊還壘在一起堅守著一個「屋殼子」。王輝嬉皮笑臉地把雲水一行讓進了屋,屋子在外看著不大,進到了裡面反倒不覺得小了,因為屋裡空牢牢的。王輝接著低眉順眼地表演可憐,力爭要王志家賠償損失,然後一筆筆地算,樹值多少多少錢,秸稈多少多少,還有草房……
「那……你去打人該怎麼算呢?」雲水不耐煩地說。
「村廠長!他兩口子拿刀拿棒的也打了我,你看你看,我這腰……」王輝掀開衣服,腰上白光光的,沒看到一點點紅印跡。
「你的腰,你的頭都好好的,難道是內傷?腰椎骨內部斷裂?還是腦殼裂紋?行了……人家在醫院還不能起床呢!你……好好的。」
「他……那是裝的!」
「你能裝得更像,是不?」
「村長!他真是裝的。」
「那住院費怎麼辦?」
「他先賠我,我再給他付住院費!」
「噢?撿起大坷垃砸小坷垃,算盤打得很如意嗎,里外都是人家的錢,自己還賺!」
「反正……他不賠我,我不給他。」
「好吧!」雲水擺手領人去王志家。臨出門,王輝說了句:「人們讓警察來抓我,我也不怕,反正不夠判刑的罪!」
「無賴!」主任關峰氣憤地說了句,王輝壞壞地瞪瞪眼。
一行人來到王志家,他們家住的宅子較王輝家更軒敞,除正房之外,東西各有兩個兩間的偏房,均十分寬敞,南面有大灶房和一個接近五十平米的雜物間。正房後面的院子是一個小花園、小菜圃,從正房兩端向後看去能看到一部分。進院後,見王志媳婦與他的兒子在家,還有個十八九歲的大姑娘,雲水一眼看見的是正用小笤帚彎著腰掃地的那姑娘,如同同時遇到了兩塊磁鐵,一塊把眼光吸去,強勁的氣勢有把兩個眼球吸出來的可能;另一塊吸住了雙腳,站在原地不動了。以至於,王志的媳婦柳心極溫柔地喊了聲:「村長,村長,你得給我們做主啊!」可雲水他全沒聽到,氣得芬芳一腳踹在雲水的兩個腿彎上,險些把他踹跪撲在地上,身子往前蹬蹬蹬地跑了幾步,恰好來到那掃地的姑娘的面前。那姑娘直起腰,猶豫了一下,是伸手扶一把雲水,還是不扶呢?倒是柳心眼明手快,跑來拉了一下雲水的胳膊,「哎呦喂,村長!看你,沒事吧?俺……家這地不平!」
「沒事沒事!好像被啥東西絆了一下。」雲水調整好形態,忙不迭地說。
那姑娘一聽雲水的解嘲語,「撲哧」一聲捂嘴樂了,姿態高雅優美,笑聲不大,但婉轉渺妙,極具「雌性」與「媚力」!
芬芳則氣更大了,瞪著眼道:「哪有啥東西!是色狼的『色』字絆的吧?」
「這位姑娘是……」組長上前問道,看來他也沒見過這姑娘。
柳心連忙回答:「哦!她是柳茹,是俺妹子,高中剛畢業,正想求村長收留進廠里當個工人呢!俺這妹子心靈手巧,可聰明了……「
雲水喜形於色、喜出望外,搶著說:「行行行!沒問題,一個高中生進廠當工人,我今天就安排……」沒等雲水說完,芬芳不樂意地接過話茬說:「那麼好的姑娘怎麼不考大學呀?當個村里小廠的工人有啥出息?」
「唉!這不是應屆沒考上嗎,家裡條件不好,我娘常年有病,就指望著俺這妹子下學回家幹活養家呢!一個姑娘家上不上大學都一樣。」
「呦!那可不一樣,不上大學很難走出這山溝溝,上了大學,憑她的條件那就是鳳凰了,一展翅就飛到了高空,說不定還能飛到海外呢……」
「我也想復讀!還不甘心。可是……可是,拿不起復讀費,學校不收,我的分數不太高。」那姑娘這時候大膽地向眾人說了話。
「那好辦!讓村長出馬幫你說說,少拿錢或者不拿錢讓你去復讀,准能行!」芬芳極力慫恿著,她此時可沒有想到自己的醋意反倒促進了雲水更加有利於與柳茹姐妹的接觸。
「真的?那太謝謝村長了!我叫柳茹,多謝能幫忙,謝謝!」說完,那丫頭還鞠了一躬。
這時候雲水才把柳心、柳茹姐妹倆弄清楚。他平常不認識柳心,幸巧今天一塊又看見了柳茹。但見那柳心,已是有七八分人材了,一身普通女裝包裹著一副不胖不瘦的中等個頭的嬌軀,瓜子臉、雙眼皮、大眼睛,將她襯托得相當可人。單單是那紅撲撲的小臉蛋就讓人有蹂躪一番的渴望。三十出頭的人了,一點也不見老。被雲水盯著看,這才見她臉頰上跑上了兩朵緋紅,不自然地拉了拉自己的上衣……
再看那柳茹,更是嬌艷欲滴,高挑挑的個兒,比她姐高出半個頭,不胖不瘦,臉形更美,不比她姐姐柳心的一般長,而是一張鵝卵形的臉。皮膚尤顯白嫩,那握著笤帚的手,肌膚如雪,看去滑膩有力。露出的頸項如天鵝脖子般潔白美好。豐腴高聳的胸與圓潤翹起的臀,一上一下挾持住一個相對低凹、纖細而柔曼的腰腹。和諧、勻稱,無一處不曼妙,無一處不熨帖。一個如此美人還能有幸保存下來,而沒被玷污;一個初放的花蕾還能如此清純,而不被沾染,雲水感覺到有點玄,六年的中學,尤其是縣城裡的三年高中,沒磨去她的純與潔,似不可思議……她真的有超凡的自制力與抗污力?貞潔烈女啊!
「村長啊!你一定得還給我們家一個公道,我們家王志還在醫院裡躺著不能動,我這上有老下有小的,又沒有錢,該怎麼辦呢?他王輝也太霸道了不是,看把我們家小寶給打的……他真不是人哪!」說著就往雲水身上貼,那松松垮垮的胸脯還故意的往雲水胳膊上蹭,軟噠噠的讓雲水心裡老大的不得勁兒。
雲水收了心、轉移了目光,靜靜地說:「先借點錢給王志看好病,你們兩家的事情村里一定會解決的。」
「那謝謝村長了!俺這妹子上學的事……」
「過幾天你給我打電話再說吧!我先了解一下情況,離開學還有一段時間。我們走了……」
「哎!村長,村廠長!你的手機號換了嗎?」
「沒有!還是村里公布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