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究竟是誰
2024-06-09 08:57:33
作者: 念夢
雖然我們一點沒耽誤時間,那幾個同學車也開的很快,可是我們到醫院還是晚了,醫生已經宣布了姚楓去世的消息。
薛燕拉著我,在那些同學的陪伴下,看了姚楓的屍體,和我看的鏡子裡面一樣,臉色成青紫色,鼻子、眼睛和嘴巴都有血水淌出開。
醫院已經通知了警察,在我們趕到時,警察也趕了過來。
因為姚楓蹊蹺的喝農藥死亡的事,警察有懷疑,覺得不太可能是自殺,所以有來參加同學聚會的人都有嫌疑,被要求鑑定結果不出來前,暫時不許離開N市。
因為這個原因,我也只得留在這裡,但我在這裡沒有住處,因此只能和薛燕住在了一起。
因為心裡煩躁,薛燕心情也有些低落,沒有像以前出去瘋,所以我們幾天都待在家中,而且晚上也都是睡在一起,這幾天我睡的也都算是安穩,那個怪夢也沒有再繼續纏繞我。
這讓我都忘了那事,只當姚楓的事是個意外了。
三天後,警察的鑑定結果終於出來了,姚楓是自殺,他們查出姚楓的農藥是自己從外面買來,提前準備好的,也就是說姚楓在來這裡之前,就有了自殺的心裡。
結果出來,其他同學都鬆了一口氣,離開了這裡,只有和我薛燕兩人依然有懷疑,因為姚楓性格一向開朗,而且家境富裕,又沒什麼牽掛拖累,怎麼會自殺呢。
還有,這次的同學聚會也是他提議組織的,一個想要自殺的人,怎麼可能會做這些,再說他當初去接我,也沒見他語氣和行為有什麼不對勁的。
「姚楓肯定是給人害死的,他又沒什麼事過不去,不可能想不開。」
薛燕低著頭,聲音有些憂傷,都幾天過去了,薛燕也沒從那件事裡面走出來。
薛燕以前喜歡過姚楓,雖然姚楓不喜歡她,不過估計她並沒完全放下,所以對姚楓的去世,她顯得比別人難過。
「米柔,你說會不會是姚楓在酒店遇上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我以前聽說那家酒店很邪門兒的。」薛燕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把拉住我,激動的說道。
我不明白她怎麼會突然冒出那種想法,我記得薛燕沒這麼迷信的,不過聽著她的話,我也突然想到了什麼,是來參加同學聚會剛來時做的那個夢,不會放過他的,那個說的『他』,會不會是姚楓呢。
雖然我很不願意信鬼神,但是最近的夢太奇怪了,而且姚楓的事也太過蹊蹺。
我雖然也有了懷疑,但是對著薛燕,我不能說,一來,我不敢肯定她會不會相信我,二來,她現在這樣,我要這麼說,她不是會更加激動嗎。
「薛燕,你別瞎想嚇唬我,怎麼可能呢,姚楓又沒做什麼害人的事,怎麼可能惹到那種東西?」我心裡也害怕,但是想不出更好的話安慰薛燕,只能這麼說了。
「米柔,姚楓那天和你在一起的時間最多,你見他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了嗎?」薛燕突然拉著我的手,對我問道。
「奇怪的地方,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呀。」看薛燕有點激動,我又沒法告訴她姚楓那晚對我不軌的舉動,只得找話安慰她。
「米柔,你一定要仔細想,不要漏過什麼細節。」
薛燕不死心,還拉著我要我想的仔細一點,我是實在被她逼的沒辦法,也不知道要不要把我這段時間遇到的事對她說了,薛燕見我不說話,以為我想到了什麼關鍵的事,立馬又拉著我追問起來。
「米柔,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快說,是不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是姚楓,還是酒店,對了,你說你在酒店換衣服時看到了姚楓,他對你說什麼了,有沒有告訴你,是誰害死他的?」
薛燕越來越激動,竟然相信那種無稽之談,就算是我當時不是幻覺,真是見到了姚楓的鬼魂,可是大白天的,而且我剛看到,薛燕就進來了,他哪能說什麼,所以我只得無奈的搖了搖頭,沒能給她想要的回答。
看到我搖頭,薛燕很失望,靜靜坐著一言不發,就這樣,我們兩人就坐在沙發上呆呆的一整天,誰也沒心思燒飯。
直到很晚,我才叫了外賣,薛燕說沒胃口吃,便睡覺了,我心裡也不好受,所以也沒怎麼吃,便跟著薛燕後面到了門口,但薛燕好像生氣了還是什麼,竟然剛進房間就將門上了鎖。
我本來想敲門問她,和她解釋一下的,可是手抬起了,卻沒有敲門,決定還是讓她自己冷靜一下。
現在已經很晚,雖然是市中心,出去很容易找賓館,但這大晚上的,我也沒這個膽子出去,而且薛燕現在很激動,我要離開,也有些不放心,想了想,決定就著她家沙發將就一晚了,明天再做打算,至於那別墅,我現在是再也不敢回去了。
我剛剛靠在沙發上,睡意就來了,可是眼睛剛一合上,又開始做夢了,還是那個夢,那個人,西裝革履,一身正裝。
要不是這樣總出現在夢裡,那個人就這樣看著,還真是有幾分迷人的帥氣,不過這會兒我見到他卻只有恐懼。
「老婆,事情都過去了,你怎麼還不回去呢?」
他倒是似乎沒注意到我的恐懼,還帶著微笑,坐到我旁邊,手輕輕撫摸著我的臉,動作溫柔,聲音也柔和的問起了我,不過這話里,卻有幾分對我留在這裡的事不滿意的意思。
本來那棟別墅我都不敢回去了,這樣將就的睡在薛燕客廳的沙發上,我以為是不會有什麼的,只是想好過了今天,以後的事以後再說,沒想到這夢還是會纏上我。
「你究竟是誰,為什麼要纏上我?」心裡有無限的恐懼,但還是將我的不解和疑惑問了出來。
「你是我老婆,我們約好不見不散的。」他拉著我的手,依然是微微的笑著對我說道。
「別騙我了,我連男朋友都沒有,怎麼可能有老公,怎麼會有什麼不見不散的約定?」我很生氣,過度的生氣讓我忘了恐懼,用力掙開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