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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避而不談

2024-06-09 08:15:33 作者: 沐夕暖

  迎春閣中,容鶴儼然要成了這裡的常客,幾乎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容公子對這裡的半夏姑娘那可是情有獨鍾呢。

  「姑娘,」門外有人通傳,「容公子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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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夏對著銅鏡梳妝,聽到容鶴來了她手型微頓復又恢復如初。

  容鶴進來的時候半夏剛剛起身,頭上少有幾個點綴素樸的很,可是他送過來的簪子卻一次也沒見半夏帶過,或許她的意思已經很委婉的說明白了,偏容鶴故作不知。

  「容公子,」半夏行禮道,「容公子今日不忙嗎?」

  容鶴心裡淡淡的失落,他如何不忙,可是再忙他也要尋個時間過來看看她,哪怕只一眼他也就甘心了。

  「姑娘可是不願看到我麼?」

  半夏輕笑,「怎麼會,容公子多想了。」

  半夏低眉淺笑,秀髮一縷垂下,容鶴不覺看的有些痴了,半夏只當沒有察覺,把手中的杯子遞了過去。

  屋內焚香清幽,兩個人一時都沒有開口,香茶入喉,容鶴不覺心下失笑,想他也是經過事情的人,什麼樣的人沒有見過,偏對著半夏的時候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最近他來的太經常了,身邊的人都看出了端倪來,半夏姑娘不可能不懂他的心思,可是…

  容鶴一口飲下了杯中茶,自己也算是各方面不錯的人物,為何在半夏的眼裡看不到半分愛慕之意,她想要的是個怎樣的男子呢。

  「半夏姑娘…」

  「喚我半夏就好。」

  半夏輕聲道,這些天來容公子成了她的常客,背地裡議論的人不少,她都聽了卻沒有放在心裡,以容公子這樣的身家,到時候娶的也必定是門當戶對的女子,她一個風塵中人,還是不要做什麼無謂的念想比較好。

  容鶴猶豫了半天終是喚出了口,「半夏。」

  「容公子要說什麼?」

  半夏總是柔柔輕輕的樣子,舉手抬足間似乎看淡了一切,什麼都無法入到她的眼裡去。

  「沒什麼。」

  容鶴有些拿捏不定主意,抬眸望向角落裡的綠蘿,他莫名的緊張起來。

  「公子可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半夏問道,「如果我能幫上忙的,公子但說無妨。」

  「不,你誤會了,我並沒有事要請你幫忙。」

  容鶴暗恨自己優柔寡斷,思來想去他還是把心中所想說了出去。

  「過幾日有廟會了,我想著邀約你一起出去走走,平日裡總不見你怎麼出去,所以…你願意嗎?」

  半夏一時沒有應下來,唇角的淡笑還在,只是眉宇間似乎帶著一抹愁容。

  「現下還有幾天時間,我也不知到時會不會有什麼變數,不如過幾天再說吧。」

  這對於容鶴已然算是一種拒絕了,容鶴的失望不言而喻,可是他並沒有勉強,對於喜歡的人他唯有尊重,而且據他所知,半夏不同於一般的紅塵女子,她的造詣也並非只限於技藝上,那些詩詞歌賦她也是信手拈來的。

  或許正是因為她的這份獨特才讓他這麼上心吧,就好像他明明是商人,本該有的銅臭味在他身上不僅沒有反而多了一抹儒雅的才子氣。

  因為相似所以相吸,因為相吸所以動了心麼。

  容鶴隨後站了起來,走到書桌旁他拿起了半夏練過的字來看,娟秀的字體可見是受過良好教育的人。

  「半夏你很喜歡經書麼?」

  容鶴有些驚訝,她明明正當年華,怎麼對經書如此偏差,隨便看了眼桌子上的書,多是經卷呢。

  半夏起身而來,手指觸到書籍她笑中帶著苦澀。

  「我已沒了親人,如今想來不免感傷,所以就會抄寫經捲來打發時間,權當聊以慰籍吧。」

  「你不要難過,」容鶴不忍她心裡難受,「我會陪著你的,你要是有什麼事也可以隨時來找我!」

  半夏愣愣的看著他,容鶴有些不自在,剛才的話他脫口而出,不會唐突了半夏吧?

  「我…」

  「容公子的心意半夏心領了,容公子對半夏的好半夏心知肚明,此生無以為報,半夏會每日向上蒼祈求,希望容公子此生無恙。」

  「你我尚且年輕,怎麼就知這漫漫一生不會發生點兒什麼呢,況且求人不如求己,與其把希望寄托在神明身上,倒不如我們自己努力抓取的好!」

  容鶴說的在理,不知道該如何作答,良久她才輕聲說道,「容公子言之有理,只是我一個女兒家無能無力,除了誦經禱告外似乎也別無他選了。」

  「不過容公子日後也一定會找到一個心心相通的夫人吧,容公子如此深明大義的人,肯定會有不少人愛慕的。」

  「是嗎?」

  容鶴有些淡淡的傷感,「若是所求非人,豈不是一生都是苦的了!」

  「容公子不會的,」半夏認真道,「容公子莫要悲觀,世上事都是很難說的,無論一個人此刻有多麼的富貴繁華,說不定某一天就窮困潦倒生不如死,雖然容公子此刻感嘆悲觀,或許日後卻能擁有佳人一世幸福了。」

  容鶴定定的望著她,「但願如你所說,我能和自己心中之人攜手一生。」

  窗外的清風吹動著人頭髮飄揚,身上的衣角也輕舞翻動,容鶴稍坐了片刻就又起身告辭。

  半夏望著他的背影出神了好久,過來找她訴說衷腸的人有很多,待她有禮的人也不少,可唯有他,自持未曾言明心跡,其實也不對,他的心意已經表明的很明顯了,只是沒有點名罷了。

  可是半夏對他也如同那些人一樣,她此生或許都不會嫁人了,獨守著這院落一角,或許等到某天她尋一清靜廟門就此了斷餘生也未可知。

  容鶴回答了容家的府上,剛進門就聽說祖母尋了人過來讓他過去。容鶴過去一瞧,容家的幾房夫人都坐在那裡。

  「奶奶,您找我?」

  「嗯。鶴兒,我聽說你最近和一個青樓女子走的很近,你是什麼樣的身份,容家的嫡長孫呀,怎麼能不顧身份的常常出入那種場合!」

  果然是有人看不下去背地裡告狀了呢。

  容鶴不以為意「祖母,那女子文采不凡,不過是一時困苦迫不得已在那兒,我與她很是欣賞…」

  「夠了,鶴兒,你要知道,那樣的女子就是做妾也是沒有資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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