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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不按時吃藥

2024-06-09 06:14:02 作者: 聞雪公子

  華輕風來了以後,便給宗政空暝診了脈。

  華輕風的目光在宗政空暝的臉上繞了一圈,然後收回了搭在宗政空暝手腕上的手。

  「你之前去了什麼濕寒陰冷的地方嗎?」

  還沒等宗政空暝開口,韋心蘭就替宗政空暝說了,「主子前幾天去了酒莊的地牢。」

  宗政空暝抿抿自己蒼白而又乾裂的唇,沉默著。

  「算算時間,你的藥估計快吃完了吧。」華輕風雙手抱胸,輕哼了一聲。

  什麼藥?韋心蘭把目光轉移到了躺在床上的宗政空暝的身上。

  韋心蘭從來沒見到過宗政空暝吃什麼藥啊。

  「嗯。」宗政空暝垂著眼睛,韋心蘭根本看不到對方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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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華輕風先是看到了韋心蘭滿臉的疑惑和迷茫,再一看就看到了宗政空暝這副不想搭理人的樣子,華輕風一猜就知道這個傢伙肯定沒有按時按點地吃藥。

  「遇上你這麼不想要命的病人,就算是把全天下最珍貴的藥搬出來也沒有用!」華輕風嘲弄地搖了搖頭。

  「神醫,你就別賣關子了,主子他真的是寒毒復發了嗎?」風焦在一旁焦急地問道。

  「寒毒原本是已經扼制住了的,但是你家王爺沒有按照醫囑好好吃藥,便是給了寒毒復發的引子。然後居然敢不顧我的叮囑擅自去了陰寒潮濕的地牢,再加上今天急怒攻心,寒毒不復發才是怪事。」

  華輕風瞪了某個不聽話的病人一眼,然後離開了床邊。

  「神醫,你現在就要走嗎?」韋心蘭攔住了華輕風。

  「我只是去寫單子讓風焦去抓藥而已,」華輕風拍了拍韋心蘭的肩膀,讓她放心,然後他又惡狠狠地轉頭對宗政空暝說道:「這次配了藥乖乖給我吃完!不然天王老子來了都救不了你。」

  「知道了。」宗政空暝撇了撇嘴。

  風酒和風焦跟著華輕風去江州最大的藥鋪,而韋心蘭則在房間裡照顧宗政空暝。

  「你想說什麼?」宗政空暝喝了一口韋心蘭遞過來的水,看到韋心蘭心事重重的模樣,便問了出來。

  「主子需要吃藥,為什麼不告訴奴才?」

  「告訴你幹什麼?難不成你還能替我喝嗎?」

  宗政空暝擦了擦嘴角的水漬,輕哼了一聲,像一隻傲嬌的波斯貓。

  「可……」那也不能這麼任性啊!

  瞧瞧,因為宗政空暝老是不按時吃藥結果導致了寒毒復發。

  宗政空暝讓韋心蘭坐到床邊來,然後他伸手一拽,把韋心蘭拽到了自己的懷裡。

  韋心蘭剛想掙扎,宗政空暝虛弱的聲音便在自己的腦袋上響了起來,就像一隻受傷的小獸,蹭在韋心蘭的身邊,向她服軟。

  「本王冷,讓本王抱一會兒你,就一會兒。」

  韋心蘭對現在寒毒復發的宗政空暝來說,就是一個人心暖爐,抱在懷裡很是舒服。甚至於宗政空暝還舒服得低低地哼了一聲。

  韋心蘭權當自己現在是在體諒病人了,所以任由宗政空暝把自己牢牢地抱在懷裡不撒手。

  不過她對於譽王是個斷袖的觀點是越來越肯定了。

  韋心蘭只覺得抱著自己的這個男人的身上有源源不斷的寒氣從體內冒了出來,甚至韋心蘭都開始懷疑自己會不會因此受到風寒。

  為了不讓自己倒霉催的得風寒,韋心蘭只能催動自己的內力,讓內功在體內循環起來。

  韋心蘭的體溫也隨之升高,倒是讓抱著韋心蘭的男人感覺舒服了很多。

  過了良久,宗政空暝才悶悶地說了一句:「華輕風配的藥里有黃連,苦得根本沒辦法喝。」

  華輕風知道自己怕苦,還故意似的在給自己配的藥裡頭擱了不少味苦的藥材,其中放的最多的就是黃連!

  華輕風美名其曰是為自己好,其實就是為了報復自己。

  因為宗政空暝不肯把自己酒窖的鑰匙給華輕風。

  宗政空暝可不想自己的手下是一個流連在美酒里無法自拔的酒鬼。

  一開始宗政空暝還是按時按頓喝藥的,可是等華輕風外出遊歷後,宗政空暝每次等風焦把藥端上來,都會偷偷摸摸地把藥轉身倒掉。

  沒想到現在寒毒發作,倒是把自己之前的『惡行』給暴露了出來。

  韋心蘭聽到宗政空暝冷不丁地說了這麼一句,突然笑出了聲。

  宗政空暝低頭看著韋心蘭的發頂,桎梏著韋心蘭的手臂越來越緊,「覺得本王怕苦很好笑?」

  「額,沒有。」韋心蘭連聲否認。

  宗政空暝伸出手掐住了韋心蘭的後脖子,然後威脅一般地問道:「真的?」

  「嗯嗯!」

  「好,為了表示你的誠意,本王以後每次吃藥,你都要喝相同分量的黃連湯。」

  韋心蘭扒拉著宗政空暝胸口的衣服,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主子,奴才真的錯了。」

  宗政空暝笑眯眯地撫摸著韋心蘭的臉頰,「本王知道啊,可是本王希望有人能陪本王一起喝藥,這就叫做同甘共苦。」

  什麼同甘共苦,明明就是因為自己剛才笑了他一下,才會伺機報復!

  韋心蘭不滿又委屈地癟著嘴,滿臉的不高興。

  宗政空暝有一下沒一下地順著韋心蘭散下來的頭髮,韋心蘭的耳邊聽著宗政空暝的心跳聲,漸漸地睡著了。

  風焦端著一碗藥走了進來,一抬頭便看到了衣服十分怪異但是又很和諧的畫面。

  『兩』個男子相互相擁靠在床榻上,俊美無雙的男人愛撫著懷裡的少年,眼裡盛滿了溫柔和多情。

  而男人懷裡的少年則像一隻熟睡了的小貓,乖順地趴在男人的胸膛前,時不時地咂咂嘴,睡得正香。

  「把藥放下便出去吧。」宗政空暝低聲說道。

  他怕吵到韋心蘭。

  可是風焦卻面上閃過一抹猶豫,然後他走到宗政空暝的面前,小心地不碰到韋心蘭,然後在宗政空暝的耳邊說了些什麼。

  宗政空暝聽完了以後,只是沉默點點頭。

  風焦說完了以後,便走了出去,走的時候還貼心地把門給關上了。

  等韋心蘭醒來的時候,原本抱著自己的宗政空暝已經不見了,而她正躺在宗政空暝的床榻上,身上還蓋著宗政空暝的被子。

  「人呢?」韋心蘭左右看了看,卻沒有在房間裡看到宗政空暝的人影。

  她翻身下床,套上鞋就走了出去。

  一出門便剛好看到華輕風和宗政空暝正在上樓梯。

  宗政空暝此時已經穿戴了整齊,看著精神狀態好了很多,臉色也不再慘白,病態也消失得差不多了。

  「你醒了。」宗政空暝看到韋心蘭頭髮亂糟糟地就從自己的房間裡出來了,說道。

  「奴才這是睡了多久。」

  「一個時辰吧。」宗政空暝走到韋心蘭的身前,然後伸手把韋心蘭頭頂的髮帶解開。

  「走吧,本王給你束一下頭髮。」

  然後宗政空暝就推著韋心蘭回了房間。

  一直冷眼看著的華輕風嘆了一口氣,「真不知道,按照現在的情況發展下去是好是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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