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你想碰瓷?
2024-06-09 06:11:04
作者: 會哭的奶糖
「我傷害她?」
張欣然伸出自己的左手,她的左手上是很深的牙印,還隱隱出血。
「這是誰傷害誰啊?」
西西看著依依臉上的巴掌印,心裡恨自己太弱了,他也學依依的樣子,上去拉著張欣然的右手就咬。
他的力氣比依依的大,他們費了點力氣才把西西拉下來。
張欣然氣極了,忍著疼痛,也給了西西一耳光。
依依本來自己就疼,她硬是忍著沒哭,看到西西被打,她傷心的哭了起來,聲音大得聞者傷心,聽者流淚。
老師不知道事情怎麼就鬧到這種地步,她怎麼跟孩子父母交代?
在張欣然要走的時候,咬咬牙拉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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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助理,你還是等孩子媽媽來了,看怎麼處理再走吧。」
知道她是傅總身邊的助理,沒人敢得罪,但是她還是大著膽子把人留下來。
張欣然抬起自己的雙手,「被狗咬了,我需要去打針。」
這句話剛落,她感覺有一陣風吹過,隨後,她的臉上重重地挨了兩巴掌,她被打得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她憤怒地看了過去,只見許清然已經心疼地輕輕摸上了依依和西西的臉。
「疼嗎?」
許清然眼裡帶著心疼,她的孩子,她自己都沒有打過,張欣然竟然敢打。
她的怒火快要跳出胸腔了。
依依看到媽媽,所有的委屈,在這一刻爆發了。
她緊緊地抱著許清然,痛快地哭了起來。
西西站在一旁,用仇恨的目光盯著張欣然,敢打他的妹妹,這筆帳,他記下了。
「許清然,你憑什麼打我?」
張欣然氣憤她只顧著自己的兒女,直接把她當空氣。
許清然聽到她這話,站了起來,看向她,眼裡全是怒火。
「你打她們了?」
剛才她還在上課,收到西西發的信息,便匆匆趕下來,沒想到還是來晚了,讓她可愛的寶貝們受到了傷害。
張欣然並不覺得自己有錯,明明是兩個小屁孩先咬的她,在法律上,她也算是自衛。
「打了,怎麼著?」
她已經打過她了,她不信她還能怎麼樣?
許清然看她一副有肆無恐的模樣,冷哼了一聲,唇角微微勾起,二話不說,上去就對著張欣然的身上拳打腳踢。
張欣然疼得躺在地上哼哼。
「許清然,你有種打死我。」
她實在是太痛了,渾身都沒有一點兒力氣。
「怎麼回事?」
這時,門口一道聲音響起,傅淼寒走了進來。
張欣然從辦公室走後,他又調到了監控的視頻,剛才看到許清然匆匆離開,他不放心,親自過來看看。
沒想到,他剛到這裡,就看到了這一幕。
張欣然聽到傅淼寒的聲音,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她拼盡全力。爬到了傅淼寒的腳下,伸手拉著傅淼寒的褲腿。
「淼寒,我痛。」
傅淼寒彎腰想扶張欣然,一碰到她,她就拼命喊痛,他都不敢碰她了。
他眼神微眯,「這是怎麼回事?」
張欣然聽到他問,連忙聲淚俱下地訴說,「這兩個小娃咬我的手,我作為長輩,給他們一點兒教訓,誰知道,許清然一來,不問青紅皂白,對我一陣拳打腳踢,我身上肯定全身傷。」
傅淼寒看向許清然,想要她解釋。
許清然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倒是一旁的依依哭了起來,「媽媽,臉痛。」
經過這麼一說,傅淼寒才看到在許清然身後的依依和西西,臉上都有很清晰的巴掌印。
他眉頭微皺,「你們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依依毫不猶豫地指著張欣然,「是她打的。」
張欣然聽到這話,也跟著哭泣起來。
「也不知道是誰教的,我叫他們,他們也不理,我就說了一句,不知道她媽怎麼教的,她就來咬我,那我作為長輩,給她一點教訓怎麼了?反而是許清然,看她把我打成這樣,這要怎麼算?」
她感覺自己說話也沒有力氣,就怕這事不了了之,用盡了力氣。
許清然冷哼一聲,「你就別裝了,你看看我依依和西西的臉,我並沒有把你怎麼樣,不過是打幾拳而已,傷都沒有留下。」
張欣然一聽她這話,直接炸了,「這叫打幾拳而已?我感覺骨頭都被你打斷了。」
傅淼寒聽到這裡,打了一個電話,現在最重要的是處理他們身上的傷。
很快,幾人到了公司的醫務室,醫生拿了兩個冰袋,給依依和西西敷著臉。
看著他們臉上的巴掌印,傅淼寒也感覺到心疼。
但是張欣然身上的傷,他也不好再說什麼。
張欣然跟著醫生進了另一間房間檢查傷。
很快,醫生就出來了,她看向傅淼寒。
「傅總,張助理的身上並沒有任何的傷痕,身體裡骨頭也檢查了,完好無損。」
傅淼寒聽到這裡,眉頭緊緊皺起,沒有傷?
許清然聽了,冷哼一聲,「我就說她是裝的吧?我又沒有把她怎麼著,反倒是她一個大人,竟然跟兩個小孩子計較,傅總的公司就是這麼沒有氣度的嗎?」
傅淼寒本來有些生氣的,聽到他這話,瞬間轉移了生氣的對象。
「你別忘了,你也是公司的一員。」
什麼叫傅總的公司,好像把她自己摘得很乾淨一般。
「兩個月後就不是了。」
許清然反唇回去。
傅淼寒:「……」
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這時,張欣然從裡屋緩緩的走了出來,她目光陰沉地看著許清然。
「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
她那麼痛,感覺骨頭都快碎了,醫生竟然說除了臉上的巴掌印,她身上沒有一點兒傷,鬼才相信呢。
許清然雙手環胸,譏諷一笑,「怎麼?演戲演不下去了,還想往我身上潑髒水?醫生都說了,你身上沒有任何的傷,怎麼?想碰瓷?」
她打她的時候,都是朝著她的穴位打的,她是學中醫的,穴位認得很準。
哪怕打得不重,也會讓她有一種斷了骨頭的感覺。
「你究竟是怎麼打的?」
張欣然還是不死心,她那麼痛,不可能她打得不重的。
「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