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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跟我有什麼關係?

2024-06-09 06:03:42 作者: 寶藍

  色眯眯的眼神,還有那雙不安分的雙手緩緩摸到了她的身上。

  兩個小助理此時已經去了外面去取外景。

  辦公室里就剩他們兩個人,這讓方心語心裡的不安越來越大,她警惕地往後退:「你不要亂來。」

  「亂來?」男人搖了搖頭:「我怎麼會亂來呢,只要你不要亂說,只要你伺候好我,我就不會亂來,至於帳本的事情我就可以一本購銷。」

  「果然帳本上有貓膩,為什麼你現在不敢給我看帳本,說明什麼,說明你內心裡有鬼。」方心語大聲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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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閉嘴,誰讓你這個婊子亂叫的。」張強這時候開始脫衣服:「這麼絕色的小妞竟然就這樣來這裡,這兒正好是我說了算,正好也叫我享受主播是個什麼味道。」

  方心語心裡大驚,她反抗掙扎,想要逃出外面,然而門已經被鎖上:「小婊子,讓你亂叫,今天就讓你吃虧,告訴你什麼叫社會。」

  說完那張肥膩的大臉直接就想蹭到方心語的臉上,讓方心語一陣噁心,她死死地抵住對方。

  「你滾開,滾開。」

  她嘶吼著,掙扎著,眼淚都擠了出來。

  「你這樣會遭到報應的,你給我滾開,救命啊。」方心語不停地掙扎,用盡全身的力氣來反抗。

  他那不安分的手一直在解開她的扣子。

  「住手。」砰的一聲,傅振宇氣喘吁吁的撞開門,他的眼神陰沉的可怕。

  大步過去,拽起來直接甩了兩個巴掌,打的他眼冒金星,這還不解氣,又抄起拿著旁邊的菸灰缸直接砸到他的頭上。

  頓時血流滿地,哀嚎聲求饒聲不斷。

  他怒火中燒,這個男人到底是長了多少個膽子?究竟是誰給他的勇氣,在自己明明已經打過招呼的情況下還敢碰方心語?

  想到這,傅振宇眼神里只有熊熊的烈火,不停地燃燒著。

  傅振宇眼裡的陰鷙每多一分,已經只剩半條命的中年男人就愈發的恐懼。

  他沒想到這個女人的地位竟然這麼高,自己這下真是踢到了鐵板了。

  「總裁,您聽我說,我絕對沒有冒犯的意思。」男人睜開眼睛,血留不住的面容讓他看起來甚是可怖:「是她,是她勾引我在先,這個小婊子。」

  他保住傅振宇的腿,一陣求饒,語無倫次。

  「拖下去,殺了。」雖說他罪有應得,但是傅振宇這般驟然的冷酷無情,突然令方心語有些害怕。這個阿宇是陌生的,是令人畏懼,那是比斯年還要恐怖的眼神。

  「等等,阿宇。」方心語總算恢復了平靜,她整了整衣襟,厭惡地看了一眼腳下兀自求饒的男人:「他的帳本還沒給我,在死之前,我要看見帳本,查一查這個男人終究貪污了公司多少錢。」

  方心語想到那些工人們,內心不由得一陣內疚,同時也一陣憤怒,那些澄澈的眼睛,還有那樸實的面容,是她採訪到最好的人。

  「好。」傅振宇眼神一瞬間溫柔:「我都聽你的。」

  「帳本給我。」方心語蠻橫不講理。

  「給你給你,只要您饒我一條命,我什麼都可以給你。」

  「給我。」方心語語氣堅定。

  「我...」看見傅振宇那殺人一般的眼神,頓時像是泄了氣的皮球,直接嘆口氣:「我給。」

  ....

  傅氏。

  「傅少,方小姐被總裁救下了。」

  傅斯年剛收到消息,整顆懸著的心,頓時放了下來。

  也是,既然有他哥哥在,需要他瞎操什麼心呢?

  想到這,不由得有些自嘲,自己是不是太過逾越了,她本來也都不需要吧。

  「斯年,是我。」這個時候,有段時日不曾露面的謝芸芸突然打來了電話。

  傅斯年皺了皺眉頭,還是冷聲道:「什麼事?」

  「孩子...孩子他...」謝芸芸繃不住了,在電話里開始哭泣。

  「把話說清楚。」傅斯年意識到事情的不妙。

  謝芸芸在電話里說道:「孩子他前幾天解救回來的時候就一直發高燒昏迷不醒,像是受到什麼刺激一般,現在怎麼樣都治不好,你能回來看看嗎。」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傅斯年對於謝芸芸的求助有些莫名其妙。

  「我根本就聯繫不上傅振宇,何況,如果你哥這個兒子沒有了...或許我就不在了,那麼等於你跟...」謝芸芸說道這裡及時的頓住了,嘴角露出不易察覺的微笑。

  那天一個神秘人告訴她,如果想要得到傅斯年的心,必須要用方心語做要挾。

  這麼多年她早已學聰明了。

  就算在傅斯年面前裝萌賣乖多少次,終究比不上方心語的一句話重要。

  可那又如何,她一定要得到傅斯年。

  這麼多年,她愛了傅斯年這麼多年,她怎麼甘願輸給方心語,尤其是在如今這個局面。

  「夠了。」果然傅斯年聽得不耐煩,他想了想,還是開車前去了。

  謝芸芸殷勤的為他開門。

  「斯年,你來了,你看看寶寶...寶寶這些天眉頭緊皺,根本沒辦法哄入睡......」謝芸芸整個身軀纏綿上傅斯年,這麼久了,她終於見到這個心心念念的男人。

  結果她發現他身後還帶了一個陌生男人,不知道那是誰。

  傅斯年不動聲色地躲過她的擁抱,上前看了看寶寶。

  孩子睡的有些不安分,整個眉頭死死的皺著,不斷的囈語。

  看樣子確實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幫他看看。」傅斯年對著那陌生男士說道。

  陌生男士皺皺眉,不由得抱起他,哄著他,說這話,慢慢地,孩子眉頭漸漸撫平。

  「傅少,孩子受到刺激不小。」

  「你看著辦。」傅斯年翹著二郎腿,這件事他並不關心,但是這個孩子必須治好,這是傅振宇的命根子,也是傅家目前唯一的骨肉,或許,也是他跟心語之間唯一有可能繼續下去的理由。

  謝芸芸一邊哭一邊說:「斯年你不知道,你哥哥他...你哥哥一點都不在乎這個孩子,到現在孩子連個名字都沒有...」

  傅斯年煩躁的抽了一根煙,火焰明明滅滅,像極了他內心起起伏伏的感受。

  王婉瑜回來的時候,卻發現久不歸來的傅斯年竟然也在家裡,還請了個醫生過來。

  她頓時有些猜忌:「謝芸芸,你是不是背著我幹了什麼不好的事情,謝芸芸我警告你別再對斯年抱有什麼舊情,孩子既然是振宇的,就好好跟他過日子,將斯年請過來算什麼?斯年是你什麼人,有必要為你大動干戈麼?」

  「媽,你誤解了,不是這樣的,是斯年過來拿了點東西,看見寶寶狀態不好,所以就喊來了醫生...我跟斯年清清白白的。」謝芸芸看見王婉瑜,頓時急著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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