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奇怪
2024-06-09 05:52:01
作者: 二三
「這個馮蕭,莫非就沒有任何弱點了不成?」在庭院裡焦急的走來走去,宇文望不由望天喃喃自語起來。
「我倒是覺得,如果我們從景泰公主身上下手的話,或許馮蕭會成為我們的人也不一定。」玄衣少年說出這番話後,眼中閃過一抹邪惡的光亮,隨即附身在宇文望的耳邊說了些什麼。
聽完對方的提議之後,宇文望臉色瞬間欣喜起來,一雙手不自覺地向著玄衣少年的方向拍去:「你這個主意不錯,你放心,若是這次你的主意真的成功之後,我一定會好好的獎賞於你。」
在得到宇文望的一番誇獎之後,玄衣少年點了點頭,縱身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翌日,嵐妤正在收拾一些細軟,準備拿出宮去分給一些窮苦人家的孩子,哈娜則一直跟在其側,不厭其煩的說道:「王妃,我還是覺得這件事情有蹊蹺。你說景泰郡主若是想要找你的麻煩,她在宮中找就是了,幹嘛要和你單獨約在宮外見面?這宮內她還能跋扈一段時間,可是宮外卻沒有任何人能幫她了。」
原來就在半天前,突然一枚飛鏢從嵐妤的住所外猛飛而來,狠狠的釘在了床沿之上。
將飛鏢上的信拆開之後,只見上面赫然寫著景泰公主對於嵐妤的叫囂,並約嵐妤在今日黃昏時刻,於京城的一家茶館內見面。
或許是被哈娜的嘮叨給惹煩了,嵐妤將手中的東西狠狠往床上一摔,隨即仰著頭看向哈娜:「若是你覺得有危險,你大可以不去,只要我一個人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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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看著嵐妤的表情,哈娜就已經知道嵐妤是確實生氣了。害怕再說下去自己會有什麼人身危險,便只是低著頭默默幫著嵐妤收拾起來。
兩人離開皇宮,將所有的細軟都分給當地的貧窮居民之後,抬頭看看天,才發現距離約定的時間已經過了很長一段時間了。
「王妃,我覺得還是算了吧,你看看現在的時間,都已經過去這麼久了。以景泰公主的性子,說不定早就回去了。」不知道為何,自從早上見到那封信為止,直到現在哈娜便覺得事情很是怪異,總覺得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我早就說過了,要回去你先回去,我可不想以後在宮中聽到任何說我怕了景泰郡主這樣的話。」嵐妤說完,便向著約定好的茶館方向走去。
見自己所說的話並沒有任何的作用,一回頭發現嵐妤已經走出去很遠了,哈娜無奈的搖了搖頭,加快步伐跟上了嵐妤的腳步。
當兩人到達茶館的時候,景泰郡主正端正坐在茶館之中,整個茶館被身後攜帶的侍從們圍了個水泄不通,不少人從未見過這樣的排場,忙伸長了脖子向著裡面不停的張望。
「果然是刁蠻任性的郡主啊,我還以為她會一個人來到這裡呢,居然弄得這麼張揚,看來我們這次可是一開始就已經輸了氣勢了。」哈娜見到這樣的場景,不由得出聲說了幾句,就見嵐妤二話不說向著前方徑直走去。
圍在茶館之外的侍從們,在見到來人是嵐妤之後,這才讓出了一條道。
還沒等兩人落座,就聽到景泰郡主用甚是生氣的語調斥責了起來:「明明是你們約的我,比我來的遲也就算了,怎麼還超過了時間這麼久?莫非是知道自己錯了,不敢來了不成?」
似乎說這段話用盡了景泰郡主所有的力氣,只見她迅速的喝了一口清茶,臉上才又出現了正常的情態。
只是聽對方的述說,哈娜很快就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你身為一個郡主,怎麼能夠胡亂顛倒黑白呢,明明就是你大清早的給我們王妃下了這個戰書,怎麼到現在你倒翻臉不認人起來了?」
說完這句話,哈娜便覺得不對勁起來。
似乎從進入這間茶館開始,自己的脾氣就噌噌噌的往上冒,喉嚨嗓子裡似乎冒煙一般,老是乾渴得慌。
嵐妤很快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一雙眼向著茶館外的人們一一看去,可終究沒有看出究竟是誰在這裡下了什麼藥。
從景泰郡主的話語裡,嵐妤已經清楚的認識到,這次的見面,完全就是第三個人故意安排的。儘管還不知道對方的意圖究竟是什麼,為了防止自己的情緒無法控制,進而釀成大禍,嵐妤起身拍了拍哈娜的肩頭,便頭也不回的向著茶館之外走去。
哈娜見狀立即會意,也沒再多說些什麼,直接跟在嵐妤的身後離開了。
圍在茶館外的人們還以為會發生什麼令人有趣的事情,沒想到只不過爭吵了幾句,嵐妤便先行離開了。
頓覺沒有什麼意思,也都慢慢的想著自己家中的方向分散開去。
「哈娜,這件事情實在是奇怪,你立刻通知京城中我們的人,讓他快速調查清楚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離開茶館很遠一段距離之後,那股燥熱的感覺很快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嵐妤回頭鄭重的將這件事情吩咐給哈娜,自己一個人向著宮中的方向疾走而去。
從茶館回到府邸之後,景泰總覺得自己的身子如同蟲蟻爬過一般,不時有發癢或者疼痛的感覺。
起初,景泰只當是自己並沒有習慣京城外的那些塵土飛揚,等到沐浴更衣之時,一旁侍候的侍女看著景泰的後背不由得驚呼起來。
聽著侍女的驚叫,景泰預感到有不對勁的地方,伸手向自己的後背輕輕一抹,只覺得有許多密密麻麻如同皰疹一般的東西擱得生痛。
感受到這些的景泰當即有些發愣,隨即用手狠狠的將其中一個類似小泡的東西給戳破,隨即從裡面流出了一大股液體,這液體還伴隨著某種令人作嘔的氣息,迅速將整個房間都沾染上了。
從小到大,景泰向來都是嬌生慣養,身子從來都沒有出現過這樣的症狀,當即就愣在當場,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