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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5章 你倆很有夫夫相

2024-06-09 05:43:20 作者: 濱濱有鯉

  錯不了,錯不了!憑她身為資深腐女多年所鍛鍊出來的判別力來看,佐穆邪這傢伙是在強勢表白啊,而且具有這種性格的一方在男男戀中通常是攻。

  圓溜的兔眼像雷達般不停的在兩人臉上來回遊移,嗯,這兩人果然是越看越有夫夫相,簡直就是一對羨煞旁人的CP啊!

  做為被表白的一方,也是通常所稱的受,趙炎煊的胸膛強烈起伏著,面有慍色,眼睛裡風暴瀰漫。僅憑這副神情便不難想像出沒有直接一掌劈死佐穆邪,他定是在心底下了極大的忍力。

  強忍著心底想殺人的怒氣,在用力的深呼吸數下後,他鷹隼般的眼神掠過佐穆邪,聲如冰霜的緩緩吐出兩個字:「荒謬!」

  語罷,越過佐穆邪頭也不回的走進帳房,不再理會後者。

  佐穆邪矗立於原地,嘴角半彎。

  眼下的這份尷尬怪不得趙炎煊,要怪也只能怪自己棋差一著。滿心的付出竟被大宋皇帝所利用,成了斬斷趙炎煊雙翼的利刀。

  換作是他,在被如此傷害後,也不會輕易相信對方所說的話。

  「嗚!」被粗魯拋到軟榻上的錢蓉痛得悶哼出聲,伸爪捂著撞得犯暈的腦袋雙眼怨恨的瞪向趙炎煊,靠,這傢伙是存心想摔死她啊!

  「看戲看得可還過癮?」趙炎煊雙手環胸的站在她的面前,嘴角微微上揚,笑得刻意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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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靜立於身後的白林微訝,王爺該不會是被氣糊塗了吧,居然對一隻畜生抱起怨來。不過呢,話說回來,今天所發生的種種事情著實是欺人太甚,而這隻兔子也確實是個事精。

  「哈哈,還好。」被他的陰笑嚇得不由打了個機靈,錢蓉忙識時務的擺低姿態,順著他的話打哈哈。

  「嗬!」白林猛地一驚,伸手顫抖的指向她,結結巴巴道:「你、你……你會說人話?」

  見他如此大驚小怪,錢蓉兔唇一扯,在白了他一眼後不以為然的說:「這點你應該早就要想到的啊,如果我真的沒有任何特別之處,你覺得我憑什麼獲得王爺的偏袒?總不可能是靠身體取悅吧?」

  「你……」雖然已過弱冠之年卻依舊尚未婚配的白林猛地一愣,白淨清秀的臉龐剎間通紅一片。嘴唇翕動著,卻遲遲憋不出第二個字。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聽,打死他都不會相信,世間竟會有如此不要臉的兔子。

  看著他那羞窘不已的模樣,錢蓉忍不住掩嘴竊笑,看不出來這個平日裡嘴欠的小子還是個純情少男嘛。

  「你還真說對了,本王之所以如此袒護你,確實是因垂誕你的身體。」驀地,趙炎煊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帶著晦暗不明的曖昧,氣得她直接打了個響亮的嗝。唇邊的兔須一抖一抖的,麻痹,還能好好的聊天嗎?!

  似笑非笑的斜瞥了她一眼,趙炎煊似乎很是滿意她的反應,於是又不緊不慢的補上一句讓她更加吐血的話:「畢竟像你這麼圓潤有肉的兔子不常見啊。」

  「你……妹的!」被反將一軍的錢蓉用爪子憤憤的刨著鋪在軟榻上的錦毯,咬牙切齒的嘀咕著:「哼,看來你老爹的決定是明智正確的!像你這種惡劣的傢伙就應該找個人來壓著……NND,秉性簡直太可惡了……」

  「嗯?」見它用爪子捂著嘴嘰哩咕嚕的,趙炎煊劍眉一挑,語氣冷下幾分,「你在嘀咕些什麼?詛咒本王?」

  直覺告訴他,它准在說他壞話!

  「沒、我沒有罵你。」錢蓉一驚,急忙擺爪拒絕招認。

  還說沒有?難道沒人告訴過她,在決定撒謊之前不要露出這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表情嗎?

  「說!」眸色一沉,板起臉來低喝道。

  一顫,她急急舉起爪子做出對天起誓狀,「我發誓,我真沒有在說你壞話。我只是突然間覺得你在北疆單于面前挺受的。」而且還是個傲嬌腹黑的女王受!

  「瘦?」趙炎煊疑惑的皺了皺眉劍眉,轉眸瞅了眼帳所擺放的銅鏡,鏡中照映的年輕男子面如冠玉身材頎長挺拔,絕對與贏弱沾染不上半點關係,堪稱完美。劍眉微微一擰,即使不情願,也不得不承認,自己這種完美的身形若是與佐穆邪那個壯如黑熊的糙漢相比,確實是會顯得幾分單薄……

  不對……霍地一下回過來瞪向錢蓉。

  以他對這隻兔子品性的了解,它這句話里的意思絕對不是字面上所理解的那麼簡單與純潔。

  俊臉上浮起薄薄的笑意,柔聲道:「說吧,你真正想表達的究竟是什麼?若有一句假話,本王立馬令人把你燉了!」

  看著他那好看到魅人心智的笑,聽著他那威脅滿滿的話,錢蓉不由的暗咽一口口水,知道自己如果不給他個滿意的答案,他是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可是她再傻也是知道的,說真話只會讓自己死得更為慘烈。

  圓溜的兔眼快速的轉動著,爪心裡滿是冷汗。

  終於,在趙炎煊表現出耐心將盡之前,她豁出去般硬著頭皮出聲:「我真的沒有任何詆毀你的意思,作為一個吃瓜群眾,我只是單純的覺得你和北疆單于真的是配一臉。」

  霸道痴情帝王攻CP傲嬌腹黑女王受……基情滿滿啊。

  「什麼亂七八糟的?給本王說人話!」聽不懂它在胡言亂語什麼的趙炎煊皺眉低斥。

  兔唇一扯,錢蓉訕訕的反駁著,「我說的本來就是人話啊。」抬眼瞟了下一臉陰沉的他,她頓時明白自己還是老老實實的解釋清楚一點比較好,「我的意思其實很簡單啊,就是覺得你倆很有夫夫樣,沒準……」

  「想死?」趙炎煊的聲音里刮著颼颼的冷風。

  渾身一抖,向來貪生怕死的錢蓉兔眼一突,在知道他是真的生氣隍急忙陪笑強行替自己洗白,「王爺,你聽我把話說完再決定要不要生氣也不遲啊。我知道的,在你這裡婚姻向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在我之前所生活的那個叫現代的地方,在我二十一年生命的觀念里:愛情則是自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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