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93章 隨便玩
2024-06-15 18:50:24
作者: 被偷走的那十年
汽車停在了深藍門口。
夏晴已經說的很直白了,如果葉洋還聽不懂,那他就不是情商低,而是個智障了。他一直覺得夏晴是一個很聰明的女孩,甚至是他的情感導師,想不到她也會陷進來。
本章節來源於𝚋𝚊𝚗𝚡𝚒𝚊𝚋𝚊.𝚌𝚘𝚖
「夏晴,我不值得你這樣的。」除了這句話,葉洋再也想不到別的。如果他能處理好這些感情問題,早就像董建國那樣妻妾成群,兒孫滿堂了。
夏晴突然笑了起來:「我是說你們吵到我睡覺了,我休息不好,心情就不好!你在想什麼呢?自作多情!」
夏晴的臉上掛著鄙夷的笑容,眼淚卻是不自覺的掉了下來,怎麼擦都擦不乾淨。
「葉洋,如果沒有藍總,沒有蘇顏,你會愛我麼?」夏晴一臉倔強,可那雙紅腫的眼睛中卻帶著一絲祈求。
葉洋認真的點了點頭:「會!對不起。」
夏晴破涕為笑:「不管你做出什麼樣的選擇,總會有人受傷,但是如果不做選擇,那受傷的就會是全部。葉經理,謝謝你。儘管我恨你,但這一次,你是對的。」
說完,打開車門瀟灑離去,再沒有一絲留戀。
半晌,葉洋嘆了口氣,發動了汽車。
鳳凰山下的一棟別墅內,婁紹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兩條腿打著石膏,疼得滿頭大汗。
床的不遠處有一個半透明的浴室,裡面站著一個曼妙的身影。婁紹轉頭看了一會兒,這才感覺疼痛減輕了一些。
那是一個剛入行的大學生,長得很水靈。儘管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卻絲毫不能阻礙他辦事,躺著享受就成。
可是一想起今晚發生的事兒,婁紹就覺得自己腿越發的疼了起來,恨得牙根癢。
「葉洋,夏晴,你們都別想好!」
婁紹罵了兩句,掙扎著從床頭櫃裡拿出幾顆藍色小藥丸放進嘴裡,又灌了一大口酒,這才覺得輕鬆了一些。
女人洗澡總是要花很長的時間,被疼痛折磨了一晚上的婁紹吃了藥,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婁紹猛的打了個冷戰,他是被凍醒的。剛一睜眼,就看見葉洋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臉上掛著討厭的笑容。
腿上的疼痛提醒著婁紹這不是在做夢,他驚恐的四下打量著,周文一片漆黑,只有幾點路燈透進來。如果他沒有看錯的,這裡應該是鳳凰山的後山小樹林。
這裡曾經是一片墳地,陰森得很,平時基本上不會有人來。如果葉洋在這裡把他做了,屍體發臭也不會有人發現。
「你……你想幹什麼?我都被你打成這樣了,你還想怎麼樣?」
婁紹壯了壯膽:「我警告你,你最好快點把我送回去,我可是大老闆的人,大老闆知道麼!」
葉洋都被他氣笑了,惡狠狠的說:「大老闆有你這樣的手下真是活該倒霉,本來我打斷你兩條腿這件事兒也就算完了,想不到你小子還敢派人堵我,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我要弄死你!」
他怪笑一聲:「看到那個坑了麼,就是為你準備的。你家裡那個女的我已經先填進去了,也好讓你路上有個伴。」
借著昏暗的燈光,婁紹探頭一看,就見那個新挖的大坑底下蓋著一塊床單,床單的一腳露出一隻紅色高跟鞋,那高跟鞋正是那女大學生的!
婁紹頓時就嚇跑了膽,一股熱流從褲腿里淌了出來,抱著葉洋的大腿哭喊道:「別殺我,別殺我,我再也不敢了,對不起……求求你別殺我。葉經理,葉老大,葉爺爺……」
葉洋一臉厭惡的把婁紹踹開:「我要問你幾個問題,如果你的回答讓我滿意了,興許會給你條活路。」
婁紹小雞啄米一般的點著頭:「您問,您問,我絕對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們今晚上應該是第一次見面吧?為什麼你一見我就跟我殺了全家一樣,苦大仇深的。」葉洋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婁紹小心翼翼的回答說:「鍾天是我表弟。」
「鍾天?」
葉洋想了一會才回憶起這個名字,鍾天不就是被諸誠他們幾個小青年打得斷子絕孫那個小子麼?就因為鍾天,他們幾個小青年才不得不跑路,各奔東西。
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這表兄弟兩都不是什麼好玩意兒。
「我聽人說你是那間私人會所老闆的侄子,這麼說起來私人會所的老闆就是鍾天他爸了,叫什麼來著?」
「鍾良。」婁紹立刻答道。
葉洋滿意的點了點頭,接著問:「你們的那個大老闆到底是誰?」
「我,我不知道,我從來沒有見過大老闆。」
「那野牛呢?你知不知道他抓了個右手只有兩個手指的人回來?他在哪?」
「這個……我也不知道。」
見葉洋臉上露出了一些不耐煩,婁紹急忙解釋說:「我真不知道,我在會所里待了快兩年了,就只見過野牛兩三次。」
搞了半天這個婁紹原來只是一個不入流的小嘍囉,大老闆的事兒什麼都不知道。
葉洋微微有些失望,他微笑著拍了拍婁紹的肩膀:「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那我留著你還有什麼用呢?」
「有用,有用!你把我放了,以後你去會所玩報我的名字,那些女人隨便玩。」
葉洋大怒,一個耳光就貼了上去,打得婁紹眼冒金星,嘴角流血,誇張的慘叫了一聲。
「你居然是會所的經理,老闆的侄子,二樓三樓你應該能帶人上去吧?」
那間私人會所一共有三層,不過秦浩和雲飛揚都沒有資格上去,而且在會所里轉了一圈也沒找到上樓的路。
葉洋今晚去那個私人會所可不是去玩的,他著急打探楊萬年的消息,要不是因為夏晴的事兒,他早就打上去了。
婁紹捂著嘴,一臉委屈:「二樓三樓守衛森嚴,我沒資格上去,更不能帶人上去。」
「哦,這樣啊!」
葉洋一把薅住了婁紹的頭髮就往那個挖好的大坑裡拖:「留著你沒什麼用!」
「別埋我,別埋我……」
婁紹慘叫著拼命掙扎,可是他那小身板在葉洋面前跟只小雞仔沒什麼區別,幾步就到了坑邊,甩手就要把他丟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