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打入宗人府
2024-06-09 05:00:53
作者: 鹿呦呦
「啪」
許皇后驚愕的捂住右臉,轉而憤怒的看著北皇說:「你打我?」
「你這個賤人,竟敢詛咒太后。」北皇咬牙看著許皇后,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他忍她很久了,她從前對婉兒下手,沒想到現在都敢對太后下手了。
因為太后不喜歡許皇后,經常訓斥處罰她,沒給過她好臉色,她便心中記恨。許皇后與太后不和的事情大家早就知道了,所以說謀害太后的人是許皇后大家也不意外。
「不是臣妾做的。」雖然北皇的不信任讓她十分寒心,但她還是極力為自己辯解。
「不是你做的,這人偶還能自己長腳走進鳳棲殿不成。」北皇冷冷的看著許皇后,下令道,「傳朕旨意,將許皇后打入天牢。」
許皇后轟的一下癱坐在地上,突然大笑,十幾年了,他還是放不下婉兒。
人人都言北皇寵愛皇后,只有她自己知道他是怨恨她的。
「父皇,你是了解母后的,母后斷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還請父皇明察。」一直被馮御史攔住的白皓辰衝上去跪在北皇腳下抓著北皇的衣角求情。
北皇冷笑一聲:「正是因為朕了解她,才會下旨將她關入天牢。」
他永遠都不會忘記婉兒是怎麼慘死的,當初這個毒婦砍了婉兒的雙手雙腳,將她丟入野山,此等蛇蠍心腸令他發寒,若不是怕引發南照國和北朝之間的戰爭,他早就殺她為婉兒報仇了。
「父皇!」白皓辰失望的看著北皇,父皇怎能如此無情,僅憑別人的幾句話和一個人偶就不念他與母后的情分。
「懇請父皇饒恕母后,兒臣願意用自己的命換母后的命。」白皓辰不停的磕頭,嗑的頭破血流。
北皇仍是面目嚴肅,沒有絲毫鬆口的意思。
「還請父皇饒恕母后,兒臣也願意以命換命。」
白皓辰抬頭感激的看旁邊的人。
花粥驚訝的看著白蘇走到白皓辰旁邊跪下磕頭求情。
她好不容易才設此局搬倒許皇后,白蘇竟然為許皇后求情。
不過想想也是,許皇后畢竟是白蘇名義上的母親,而且白蘇和白皓辰關係很好,自是不忍心看著白皓辰如此傷心。
北皇看著磕頭的兩人,不但沒有消氣,反而更加憤怒:「你們兩個倒是孝子,既然你們捨不得你們的母后,那就都陪她去天牢好了。」
百官一聽心中大驚,沒想到皇上竟是如此生氣,兩個王爺向他求情還無動於衷。
「皇上,此事不是臣妾做的,臣妾不認,但求皇上放過皓辰。」
花粥聽了滿眼憤怒的看著許皇后,白蘇也為她求情,她卻只記著白皓辰,果然親生和不是親生的不一樣。
太后看著面前這幅情景心中更是暢快,等會另一個人偶查出來,白言也逃不了,到時候許皇后和她兩個孽種都將無翻身之地,皇位就是言兒的了。
「皇上,你適才說允臣一個承諾,不知還算不算數?」花粥突然跪下問道。
「算數。」北皇皺眉看著花粥,雖然對花粥的突然攪和有些不滿,但還是應道,「你的請求是什麼?」
「臣請求皇上寬恕慕容皇后。」花粥拱手道。
北皇眯眼看著花粥,許皇后是南照國皇帝的表妹,本姓許,後被南照國皇帝抬為慕容姓氏嫁與北朝和親。
花粥提醒他不要忘了許皇后的背景,他如今拿下南國,區區一個南照國就會威脅到他嗎,可笑。
北皇冷笑,不過轉念一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揮手說:「許皇后謀害太后,罪該萬死,但念她治理後宮,勤勉多年,敕去皇后之位,打入冷宮。」
「謝父皇開恩。」白蘇和白皓辰兩人重重磕頭,雖然皇上還是重罰了許皇后,但至少留了她的命。
太后不悅的看著花粥,花粥怎麼在緊要關頭為許皇后求情?太后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她急忙喚來嬤嬤,低頭耳語。
「皇上。」可侍衛比她先一步,拿著另一個人偶來到殿中。
眾人看著侍衛手中的人偶心中駭驚,還有一個?
許皇后的處罰尚如此之重,不知道下一個倒霉人是誰。
北皇接過侍衛手上的人偶臉色瞬間大變,難看至極,緊緊攥著人偶怒道:「這是在哪找到的?」
北皇將木偶用力摔在地上,眾人伸直脖子向前看,看到之後驚得身子發顫,人偶的黃符上寫的是皇上的生辰八字,何人竟如此膽大包天,詛咒皇上。
「稟皇上,是在鎮安王府找到的。」
鎮安安府,那不是白言的府邸嗎?
太后手一抖,猛然看向花粥,是她做的,肯定是她做的。
太后心中極其惱怒,她堂堂一個太后竟然被一個小小的側妃給耍了。
「父皇,兒臣冤枉啊,兒臣從來沒做過這樣的事情,定是有人冤枉兒臣。」白言忙跪在北皇面前喊冤。
「混帳東西!」北皇一巴掌掄過去,打得白言眼冒金星。
「皇上!」太后再也坐不住了,走下來拉住北皇,心疼的看著白言,「言兒善良懂事不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他還不敢?他都敢上天了。」北皇恨恨的看著白言,眼裡夾雜著一絲複雜的情感。
但這複雜的眼神被花粥捕捉到了,她怎麼感覺北皇對待白言似乎不太一樣。
「來人,白言擅用邪術,膽大包天,著今日打入宗人府,敕去鎮安王的封號。」北皇甩開太后的手,今天是任誰也不能改變他的決定。
白言聞言面如死灰,他剛到手的封號還沒捂熱就被敕去,現在還被打入宗人府更是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皇上……」太后還想勸。
「母后,此事不必多言,兒臣累了。」北皇一臉疲乏的召來總管太監,離開大殿。
花粥看著北皇的背影緊皺雙眉,同樣是用人偶詛咒皇室,北皇卻用一句擅用邪術避重就輕,削減了白言的處罰,可見北皇對白言的感情不像他們看到的那樣,他們被北皇製造的假象給蒙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