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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組織分部

2024-05-01 10:32:33 作者: 李莫負

  我的祖上曾是李克用十三太保中的李存孝,當時老祖宗察覺到自己可能要被賜死之後便讓家族一部分人逃離到了四川,後來家族衰敗,到了民國的時候更是慘烈,家族的人各奔東西,只剩我太爺爺獨自一人。

  後來太爺爺為了生計,加入了孫殿英的盜墓團伙,瓜分了一點金銀財寶回老家娶了我太奶奶。

  那年正值鴉片高峰期,而我太爺爺是個敗家子兒,把那些錢都敗光了以後便想著再去盜墓搞快錢。

  後來加入了某盜墓組織,成為了一名手藝人,雖說他老人家錢是賺夠了,可這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我爺爺出生沒多久後他便歸西找我李家老祖宗去了。

  爺爺後來繼承了他老人家的手藝,同時繼承的還有敗家的本事。

  我出生以後我媽難產而亡,我爸接我爺爺的時候出車禍一起走了,我曾一度懷疑這是不是家族遺傳?還是說這特麼被人詛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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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當我問這些事的時候奶奶就會眼裡帶著淚光憤憤的說,「他龜兒子該死,挖了那麼多的墳,報應啊!只是可憐了你爸,跟著遭罪。」

  後來呢我也不再追問爺爺的事了,我只知道他是個盜墓賊,以前家裡有很多古董,但他們去世以後,奶奶為了生活就都給賣掉了,她又不懂這些,只要價錢合理就給賣。

  李莫負這個名字是我爺爺給我取的,說不想讓我跟他們一樣成為一個手藝人,可惜的是這老頭子恐怕要失算了。

  那個時候我們家是低保戶,家裡連座機也沒有,政府每個月會補貼100元,也就過年的時候才能吃的上一頓魚,平時就是鹹菜蘿蔔乾。

  某天我看電視的時候突然看見一則新聞,上面說某團伙盜了一座漢代的王墓,預計文物價值達到了三個億!

  當時就把我驚的眼睛瞪得像銅鈴,嘴巴可以塞進一個雞蛋了,三個億?!我掰了掰手指頭,九位數啊!平常三位數的一百塊錢就夠我花好久的了,這要是有個三個億.....

  後來呢我就喜歡看那種鑒寶的欄目,還有關於盜墓的事,裡面經常說某瓷器價值多少個千萬,多少個百萬的,這讓我受到了很大的影響。

  初一那年我騙奶奶說要交書本費,偷偷拿著錢去買了【瓷器鑑定】【中國瓷器發展史】以及一本跟風水有關的【葬書】那時候心裡幻想著總有一天會發大財。

  15歲初三的時候我輟學賣掉了課本書,拿著賣廢品得來的十幾塊錢去鏟地皮,意思就是去拆遷房低價收那些家傳的古董。

  我奶奶氣的罵我是個白眼狼,說一把屎一泡尿的把我帶大,一點也不爭氣,周邊鄰居也說我整天遊手好閒,將來肯定是社會的底層。

  我當時對他們說的話毫不在意,就算小爺成為了底層,那也必須是上流社會的底層!

  可是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後來奶奶熱中風住院治療需要兩萬塊錢,我賣掉了這兩年鏟地皮收來的古董才湊了一萬七。

  舅舅是包工頭,他家有點小錢,我就跑去舅舅家借錢給奶奶治病。

  雖然明面上沒說什麼,但我在背地裡偷聽到了,舅媽說我是個災星,克父母,還說我們家是破落戶,說這借出去的錢就當掉了,以後少跟我家來往。

  舅媽的話讓我自尊心碎了一地,攥緊借來的五千塊錢,我心裡發誓:「我李莫負!一定要出人頭地!」

  兩萬二,交掉治療費還剩兩千塊錢,這筆錢我拿了500塊錢出來給奶奶請了一個護工,剩下的錢我偷偷的留了下來。

  之前鏟地皮收的古董基本都是一些老破殘,不怎麼值錢,我決定用這筆錢再收點品相比較好的古董去傳說中的「潘家園」。

  那時候每個人的心裡都會認為北京是有錢的人地,我也不例外。

  我去了其他村里收瓷器,農村里大多數人都對銀元上心,瓷器基本沒人關心的。

  由於我天天看鑑定書和鑒寶的電視,所以還是有一些眼力見在身上的。

  我用50塊錢收了一個乾隆官窯的筆洗,不過並不是全品,有兩處雞爪紋,還花了300塊錢收到一對清代晚期民窯全品【青花麒麟吐玉書獅耳瓶】光是這對全品獅耳瓶就已經可以賣個好價錢了。

  又去了街上買了一個行李箱花了一百塊,回到家裡以後我用泡沫小心翼翼的把收來的這些東西給打包一起塞進了行李箱。

  過了一個星期左右,我把奶奶安頓好以後便前往了車站,走的時候奶奶紅著眼說,「莫負啊,奶奶不求你賺大錢,只求你一個人在外面平安健康,不要學壞了就行。」

  我回頭看著滿頭白髮的奶奶瞬間有些哽咽,點了點頭說,「您照顧好自己的身體,我掙到錢以後每個月會往家裡寄錢的。」

  就這樣一個人來到了車站,我花了三百五十塊錢買了一張去北京西站的臥鋪,本想著節約一點錢,但是我怕硬座的話行李箱會被碰到,要是瓶子碎掉的話可就得不償失了。

  從成都到北京西全程兩千三百多公里,要四十個小時左右,我提著我的行李箱,背著一個黑背包,發現車站裡的人對正在我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我去上廁所的才看見鏡子裡的自己是如此的邋遢,劉海很長,已經遮住了眼睛,而且還有點油膩膩的,身上的衣服是奶奶給我縫了又縫,補了又補的白色短袖有些發黃,上面還有幾個粉色的補丁,鞋子和牛仔褲也都是髒兮兮的,淺藍色的牛仔褲穿的有些發白。

  怪不得會偷偷摸摸笑話我呢,這就是個土老帽。

  不過我並不在意這些事,上車之後我滿腦子都在想賣了這幾個瓷器之後又該去做什麼?

  我才十七歲,什麼也不會,難道在北京鏟地皮?這也是第一次出遠門,還是孤身一人,心裡還是難免有些難受。

  零幾年的時候還是綠皮火車,我肚子餓了就等火車停下來的時候隔著窗戶去買泡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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