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初遇

2024-06-09 04:35:38 作者: 忘憂離

  慕容飛夜見段熠暄看得有些入迷,帶著迷之微笑看向段熠暄,「南安王,要是你看重了她們,我可以幫你向父皇請命把她們都賜予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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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謝太子的厚愛,臣可能受不起。」段熠暄笑了笑,委婉的拒絕了。

  「父皇,原本月兒也想給南安王獻藝的,可就在剛才腿受了傷,所以月兒只能給南安王敬一杯酒了。」慕容飛月端起酒杯,面對著慕容明烈。

  「那現在皇兒的腿如何了?」張貴妃一聽,急的身子不禁的往前傾了些,然後慕容明烈擔憂的問道。

  「還請父皇和母后不要擔心,太醫已經給兒臣看過了。」

  「月兒,不是母后說你,作為你父皇的掌上明珠,也不要過於調皮了,該有的規矩也是要遵守了。」蘇莫寒眼睛輕輕一抬,忍不住的提醒道。

  「多謝母后提醒,兒臣一定會注意的。」

  「謝謝姐姐提醒,臣妾一定會讓月兒注意的。」張貴妃含著笑,對著蘇莫寒說道。

  「那就好,不要下次又在這樣重要的場合出現了如此狀況。」蘇莫寒冷漠道。

  「南安王,月兒敬你一杯。」慕容飛月邁著小碎步,雙手捧著酒杯來到段熠暄的面前。

  「四公主客氣了。」

  張貴妃見慕容飛月看段熠暄的眼神就知道她現在都還不能放下他,心不由得被揪住了。

  慕容飛月喜歡誰不好,為何就偏偏喜歡上了段熠暄這樣的一個人。

  雖說段熠暄在朝中也是一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但是在他的身邊總是最危險的,張貴妃不願意讓她唯一的孩子就這麼沉迷下去。

  曾也多次告誡過她,不要再想盡辦法去接近段熠暄,可她偏偏就是不聽。

  不過為了慕容飛月的未來與安危,她怎麼也不會同意慕容飛月有這樣的想法,只要她活著一日,她就會拼盡一切阻礙他們。

  「對了,你剛才可是看到南安王?」慕容飛雪好奇的朝著夕顏問道。

  「看到了,南安王還是那樣的威風凌凌。」夕顏一副崇拜的模樣,回過神來,「可是公主,你確定不進去吃點東西嗎?」

  「不想去這樣的場合,我也不是一個喜歡熱鬧的人。」原本還想著去替原主看一眼她的這個親生父親的,可現在她卻不想去了。

  從小到大她就知道一個道理,沒有人可以信任,也沒有人可以讓她依靠,唯獨自己不會騙自己,凡事都只能依靠自己。

  也從來都不喜歡什麼人多的地方,她總是獨來獨往,喜歡一個人待著。

  沒有任務的時候,家族中會舉辦一些聚會,但她從來都不會去參加。

  大家都覺得她心高氣傲、盛氣凌人,是不願意和他們接觸,於是開始疏遠她,除了一些任務上的接觸外,她都不會跟他們交流。

  久而久之,大家也就習慣了。

  來到這裡的這些天,她算是說了原本她一年的話了。

  「那我們現在是要回文殊殿了嗎?」

  「那邊有個涼亭,我們到那兒去坐一會兒吧。」慕容飛雪朝著四處看了一下,正好看到了一個涼亭,給夕顏指了指。

  「好,那奴婢就陪著公主坐一會兒。」

  夕顏想著慕容飛雪都沒有出來過,也從未像今日這般在皇宮裡逛過,那麼今日就陪著慕容飛雪多走走吧。

  許是天氣太好了,不知不覺這倦意就上來了。

  夕顏見慕容飛雪趴在石桌上睡了過去,便想著回文殊殿去給她拿一件披風過來。

  慕容飛雪一睜開眼便對上了一雙直勾勾盯著她的眼睛,立馬就從石凳上彈了起來。

  見此人穿著一身紫色直裰衣袍,腰系月白祥雲紋的寬腰帶,只綴著一枚白玉佩,黑髮束起以鑲碧鎏金冠固定著,纖長的身體挺的筆直,身軀凜凜中又透著與生俱來的高貴,讓人覺得高不可攀、低至塵埃。

  「你是何人?」慕容飛雪盯著他一時間恍了神,等她回過神來後,便問道。

  段熠暄見眼前的這名女子,穿著一身素白長錦衣,頭上的佩飾雖是顯得樸素,卻讓人看著清爽淡雅,相貌嬌美,膚色白皙,略顯得有些蒼白,畫著清淡的妝容以作修飾,乍一看也是一位清出芙蓉般的美人。

  「那你又是何人?」段熠暄不禁的笑了笑,反問道。

  原本他就很不喜歡這種宴席,各懷鬼胎,卻還是要裝作相敬如賓的模樣。

  坐一會兒便坐不住了,就用藉口出了凌霄殿。

  逛著逛著就來到了這裡,本想著在涼亭中坐一會兒的,卻沒想到這裡還有一個人。

  他從未見過一個女子竟然能夠在這皇宮的涼亭中睡得這般安穩,不由得對她產生了一絲好奇心,這才走了過來。

  「我在這裡睡覺,你突然跑來,還問我是誰,你有沒有搞錯?」慕容飛雪有些無奈,雖說此人能夠在這皇宮來去自如,想必身份不低,但她慕容飛雪的身份也同樣不低,她有何懼。

  「這裡也沒說不讓本……我來啊。」段熠暄反應過來後,立馬就改口了。

  「是,腿長在你身上的,你想來就來,沒人阻止你。」

  「姑娘,你當真不認識我?」段熠暄難以置信的問道,話說他的名氣如此大,人人都認識他才對,可眼前這名女子好像真的不認識他,但也不排除她是裝的。

  「你以為你是誰,需要我認識嗎。」慕容飛雪漠視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又坐下了。

  「那你可否告訴我,你究竟是誰?」既然她越說越不認識他,他卻愈加的好奇了。

  「恕不奉告!」慕容飛雪別開臉。

  段熠暄忍不住的笑了笑,有點意思!

  「可我很好奇。」

  「你好奇是你的事,與我何干?」慕容飛雪再次冷漠道。

  「讓我猜猜吧,看你穿了一身素淨的衣裳,頭上的首飾也很簡單,想必是一個不受寵的答應吧。」段熠暄忍不住的嘲笑道。

  「答應,呵,隨你怎麼想,這裡留給你了,你慢慢賞風景吧。」慕容飛雪站起身朝著小路走去了。

  今日出門可能是忘了看黃曆了,或者說她與這涼亭前世有孽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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