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姜文杰
2024-06-09 04:17:40
作者: 消亡
「不好意思啊,冬梅她不是故意的,只是以為你是另外一個人……」雷雪的臉上滿是焦急和愧疚,拿起毛巾就要給石青擦水。
「我自己來。」石青一把抓住了毛巾,淡淡地說道。
「嗯……」雷雪愣了下,鬆開了手。
石青一邊擦著身上的水,一邊打量著另外一個一起下來的女生,正如她一言不合就潑水的性格一樣,外表上馬冬梅也看起來十分的彪悍。
特別是馬冬梅的身高,居然只比石青矮一點,少說有一米七,在南方而言算是十分的高挑了,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說是女生卻是留著與男生一樣的短髮,穿著普普通通的大T恤,而露出來的手臂和小腿十分的健壯,皮膚也是古銅色的,看得出有長期的鍛鍊。
與其說是一個女生,更像是一個健美先生……
如果不是她的聲線還算女性化,長得也算是白淨的話,恐怕第一反應都會覺得這是一個男生。
「冬梅,下次不要這麼急躁。」雷雪有些責怪意思的對著身邊的馬冬梅說道。
「他的身高和體形太像了,我第一時間沒有認出來……還有你們兩個!這麼都不提醒我一下!差點就把他當姜文杰了!」上一秒馬冬梅還在那十分愧疚的回答雷雪的問題,還朝著石青投以一個歉意的笑容,下一秒就對那兩個男生怒目而視。
看著馬冬梅的表情,那兩個男生苦笑了一下,這能怪他們嗎?他們不是還一句話沒說,你就直接潑水了,他們想喊也喊不出口吧?
「沈輝,黎白我不是和你們說過了嗎?不要整著保護小雪為由來接近她!保護小雪我一個人就夠了!」馬冬梅還不依不饒地說道。
沈輝,也就是兩個人中稍微偏瘦一點的男生翻了個白眼:「得了吧你,就你還保護雷雪,你別添亂就好了,那次不是你闖禍,然後我們哥倆擦屁股,別說保護了,你就專門惹禍的。」
聽到沈輝的話,馬冬梅眼睛一瞪,指著他:「你……」
「你什麼你,我說錯了嗎?」沈輝可一點都不虛她。
「沒錯……」瞬間馬冬梅整個人都萎了下來,確實仔細一想,好像每次都是她太衝動導致惹禍……
石青在一邊靜靜地擦著自己的頭髮,看著幾人鬥嘴,看得出來,這幾人的關係不錯,沈輝和黎白這兩人雖然說這對雷雪有意思,但是看得出來,更像是對朋友的維護那種程度,根本就沒有到要追求的意思。
「小雪!」
忽然,一聲驚喜的聲音在一邊響起。
聽到這個聲音,還在那鬥嘴的幾人瞬間臉色全部變了,齊齊地朝聲音的方向忘了過去。
看到幾人的表情,石青也好奇的看了過去。
這大清早的,一般可不會有人在外面,也就稀稀拉拉的一些去晨練的人,所以石青的目光很快就鎖定了那個手中提著一大袋像是早餐一樣的東西走過來的男生。
至少看外表的話,第一感覺還不錯,但是不論是雷雪還是馬冬梅三人都眉頭緊緊地皺著。
「小雪,這是早餐,你們寢室的我都買了。」男生一路小跑過來,想要把早餐交給雷雪,只是剛跑過來,馬冬梅就已經攔在了他的身前,沈輝和黎白二人也是往前走了一步不讓他靠近。
石青更加好奇了,已經把身上的能擦乾的地方擦乾了,把毛巾遞還給雷雪。
「小雪……他是誰?」男生被攔住的時候並沒有意外,但是當他看到石青居然還無阻攔的把毛巾交到了雷雪的手中,他就臉色一變,語氣也變得十分的冰冷。
聽得出來他言語中那深深的妒意。
「姜文杰,說了多少次,不准你再靠近小雪了,你聽不懂人話還是聽不懂國語?」馬冬梅看著姜文杰的眼神十分的警惕,甚至,肌肉已經緊繃了起來,似乎隨時都準備動手一樣。
「男人婆,讓開,我在和小雪說話,沒有問你。」姜文杰手中的塑膠袋丟到了地上,裡面的包子煎餅全部落在了地上,他往前走了一步,伸出手就要把馬冬梅拉開。
「哥們,你不覺得你的行為很噁心嗎?你這是在一步步的侵犯雷雪的私人空間。」沈輝和黎白已經把手放在了姜文杰的肩膀上,拉住了他,不讓他往前走。
頓時,姜文杰的神色變得十分的難看,眼眶變大,腦袋緩緩地轉向了沈輝,語氣微微有些顫抖,仿佛是氣急了,咬牙切齒一樣地說道:「放!手!」
看到他這如同是氣急的瘋子一樣的神情,無論是沈輝還是黎白都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不過馬上又拉住了他。
沈輝繼續說道:「你這一而再再而三的騷擾雷雪,已經嚴重的影響了她的私人生活,你口口聲聲的說著喜歡她,卻一直在給她製造苦惱,你不覺得你自己很噁心嗎?」
「我說……放!開!」姜文杰仿佛完全聽不見沈輝的話一般,兩隻手分別抓住了二人的手,往旁邊一甩。
沈輝和黎白仿佛沒有預料到姜文杰的力氣有這麼大,兩個人居然同時失去了重心,差點就被甩到了地上。
「姜文杰!你想幹嘛?!」馬冬梅大聲喝道,張開雙手護在了雷雪的身前。
而剛剛接過毛巾的雷雪也怯生生的地躲在馬冬梅的身後,看向姜文杰的眼神中充滿了畏懼與牴觸。
「告訴我,他是誰……你是誰,居然敢接近我的小雪!」姜文杰先頂著所在馬冬梅身後的雷雪,聲音冰冷地問道,隨後又轉頭看向了石青,抬起手,指著石青的鼻子,語氣中甚至帶上了危險的意味。
「姜文杰,你……你不要無理取鬧了。」雷雪躲在馬冬梅的身後,怯生生地說道:「你又不是我的誰,雖然以前很感激你做的那一切,但是,你……你太可怕了。」
「我……我可怕?」姜文杰指著自己的鼻子,仿佛不敢置信一樣:「你忘了是誰給錢給你父親治病,你忘了,是誰在你家落魄的時候資助你們,你忘了是誰一直無微不至的照顧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