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曾深愛過你
2024-06-09 03:51:21
作者: 十多一
「沒用,收拾個花瓶都能讓自己受傷,依我看就是那束花的錯。」
喬安錦不和他一般見識的白了他一眼,反正他成天就是一副對她厭惡之情溢於言表的態度,那麼討厭她,為什麼還非要跑來她家啊,真是個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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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關心她是指望不上的,這頓飯不管他是為什麼而做的,她都足夠受寵若驚的。
飯吃一半的時候秦明愷突然問,「藥你按時吃了嗎?」
喬安錦抬眸看著他,這人是有精神分裂吧,早上對她說那麼狠的話,都恨不得她立馬去死,這晚上回來又是做飯又關心這哪的,到底幾個意思啊?
喬安錦看著他,和他說,「不用你管,你也管不著。」
說完,她放下碗筷,離開餐廳。
她不需要他的忽冷忽熱,與其他的忽冷忽熱,真不如乾脆冷到底,也能讓她徹底死心。
夜晚,喬安錦準備睡覺的時候看他都還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就憋不住的問他,「你走不走啊?我要睡覺了。」
坐在沙發上看體育頻道的秦明愷轉頭看著站在沙發旁的喬安錦,邪魅的勾了下唇角,「想要?」
喬安錦拿起沙發上的抱枕就扔在了他的身上,他怎麼這麼壞,「滾!」
秦明愷順手拿開抱枕,被惱羞成怒的喬安錦已經轉身去了臥室,他對著她的背影道,「你睡覺的時候注意點兒你受傷的胳膊,別睡得和豬似的,壓到出血。」
「砰!」的一聲,是喬安錦用力甩上臥室房門的聲音,震的整棟房子都有了震感。
一個人的客廳里,他將電視音量調低,拿起桌上的香菸放在唇邊剛想要點燃,又想到她不喜歡房間裡有菸草味道,就又將香菸和打火機一同放在茶几上。
身體往後倚靠在沙發後背上,長舒了口氣,輕嘆,他賴在這裡是為了讓她乖乖的去睡床。
有些話不說,誰懂?
在臥室里並未睡著的喬安錦接到了彭一碩的來電,通話已經開始,可是一直沒有聽到彭一碩說話。
「一碩?怎麼了?」這麼晚打電話,接通又不說話,這讓喬安錦很是擔心。
好一會兒,彭一碩才醉醺醺的和喬安錦說,「安錦啊,我沒用,保護不了你,也不能從那個混蛋身邊把你搶到我身邊,安錦,對不起······」
喬安錦聽得出來彭一碩喝醉了,「一碩,你現在在哪兒?」
喝醉的彭一碩和經過的陌生人起了爭執,他手裡的手機被撞到地上,喬安錦聽到那邊模糊的聲音,基本可以分辨出可能在打架。
「一碩?一碩?」已經坐立不安的喬安錦顧不上其他,在衣櫃裡拿了件外套披在身上就往臥室外走。
走的太急,忘了秦明愷還留在她家客廳,秦明愷看她著急出來的時候也是一怔。
兩人四目相對,秦明愷剛想問她是不是有什麼急事,喬安錦就聽到手機那邊有人在和她說話,「你認識手機的主人嗎?他讓別人打了,趕緊過來吧。」
「可以把地址告訴我嗎?我馬上就過去。」喬安錦著急的問對方,彭一碩不是沒事找事的人,今晚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他才會喝醉,才會和別人打架。
秦明愷看著喬安錦要出門,起身,大步走到她面前,攔住她,「去哪兒?」
喬安錦心慌的看著明顯是不肯讓她出門的秦明愷,她隱瞞了,「有個朋友喝醉了,我去接他回家。」
「什麼朋友?」秦明愷偏偏就不放她出門,心知肚明的明知故問。
喬安錦著急出門,不想和他解釋太多,「你能不能不問啊,我自己的事情和你沒關係。」
看她為了去見其他男人而心急的樣子,秦明愷心頭就有一股怒火在蔓延。
「和我沒關係?喬安錦,我現在就告訴你,和我有沒有關係!」
帶著威脅的話音剛落,喬安錦是想著對他置之不理,結果沒有和他錯開反而被他強迫的扛在了肩上。
瞬間整個身體離開地心引力,腦袋朝下的喬安錦只感覺大腦一陣眩暈,被秦明愷像是扛麻袋一樣扛在肩上,大步往臥室走去。像扛麻袋一樣扛著她的秦明愷大步往臥室走。
「秦明愷,你放我下去,你想做什麼?」喬安錦在他的肩上反抗掙扎,依照對他的了解,心裡已經猜出他接下來會做的事情。
又是一陣眩暈,他也著實過分,一點兒都不為她著想的就直接將她像是扔麻袋一樣的扔在了床上。
頭腦的眩暈感還沒緩過去,他已經強勢到不容置喙的欺身而上,低沉的如同冰窖里發出來的聲音咋她耳邊無情的蔓延,「你說我要做什麼?我要做什麼你心裡不明白嗎?喬安錦。」
「秦明愷,你無恥,你放開我。」在秦明愷已經開始粗暴的撕扯她的衣服時,喬安錦很是反感的用盡全力想要推開他。
奈何比力氣,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他要是不想放過她,她也沒有那個掙脫的本事。
秦明愷冷蔑的說著,「放開你?好讓你去找其他野男人啊?喬安錦,是我沒滿足你,還是你本就沒男人活不下去啊,為什麼就不能乖乖的聽我的話呢?嗯?」
他骨節分明的大手力道不輕的卡在她纖細的脖頸上,就好像是如果她不乖乖聽話,他就恨不得一個用力掐死她似的。
喬安錦睜開眼眸悲涼的看著在她身上如嗜血帝王一般俯視著她的秦明愷,他那雙深不見底的潭眸中,是從何時開始再也找不到曾經的那份柔情的?
離婚那天?還是更早?
四目相對,也曾深愛過的人,真的不會再有心殤嗎?
喬安錦固執的和他要求,「秦明愷,現在不行,我要出去,你放開我。」
「我不放!」看到她為了去見彭一碩而對他乞求的目光,秦明愷心裡委屈又煩躁。
她是他的女人,只能是他的女人,他怎會容許自己的女人撇下他去見其他男人。
絕不!
在喬安錦雙手貼在他結實的胸口再次試圖推開他的時候,他大手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頭來接住他霸道強勢的吻。
喬安錦無力反抗,她不是有多厭煩他的靠近,只是心痛,如果他對她還留有一絲一毫的愛,又怎會一次次的如此強迫她?
他的不愛,與她而言才是最大的抵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