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再度遇襲
2024-06-09 03:49:02
作者: 嘀嗒
寧筠謠目呲欲裂,揚手拍了拍,進來了個酷似賢王的玉面小生,看到這個人,陸亦柔有種不詳的感覺。
「你看看,他像誰?」寧筠謠掐著她的下巴,問得語氣有些咬牙切齒。
陸亦柔心知自己現在不能慌,就是裝也得裝出來一副並不慌的感覺。「這人與元南哥哥是很像,只不過身份一看就不高。」
她故意激這兩人,讓他們比自己還慌亂。
寧筠謠是沒想到她能這麼的淡定,一時間覺得自己這般姿態倒像是瘋婆子一般了。
「陸小姐說笑了,只要在下與陸小姐過了這一次,在下可就不是身份低微之人了,可就是陸小姐的相公了。」那小生一點兒也不被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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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亦柔緊緊抿著唇不說話,心裡卻真的慌了起來。
扳回一城,寧筠謠舒心了,自己轉身出了房門,只丟下了一句:「你自己解決」。
看著寧筠謠的身影消失,那小生對著她施禮,罷了就在她的眼前開始脫衣服,她馬上閉上了眼睛。
「啊!」
寧筠謠的聲音忽然響起,她還沒有睜開眼睛,就被一雙手捂上了,耳邊傳來了雲錦的聲音:「先別睜開。」
那小生已經脫了上身所有衣裳,身上壓著寧筠謠,動彈不得,不敢就這麼碰寧筠謠,但這麼被她壓著也是尷尬。
「寧筠謠,不要以為本侯不敢動你。」她聲音冷冷的,在陸亦柔聽來卻是十分的安心。她就知道長姐會來救她。
公子卿把那小生拖了出來,丟出了房間。
不能讓他家娘子看除了他以外任何人的裸體。
「咳咳咳,亦白哥哥。」寧筠謠站起來,對著她悲愴的喚了聲,她鬆了陸亦柔,反正人已經被丟出去了。
她站在原地,陸亦柔適應了光線後,走到了寧筠謠面前,狠狠打了她一巴掌。「寧筠謠,你以為占個郡主身份,我就不敢動你嗎?」
寧筠謠被這一巴掌打懵了,半響沒有反應過來。她呆呆地看著眼前這兄妹倆,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她被一個踹了一腳,直接丟進來,另一個竟然還敢打她。
「你,你們!」她只能指著兩人這般,卻說不出一句話來,因為陸亦白是鎮南候,深得皇帝信賴的寵臣,她,怎敢惹?
雲錦走到旁邊坐下,冷冷地看著她,道:「本侯不想殺個郡主鬧出那麼大動靜,自己好自為之。」
言罷,她拉著陸亦柔大搖大擺地出了郡主府。
寧筠謠坐在地上,除了捶胸頓足似乎真的對她毫無辦法。在這個世界規則下,權勢即是一切。
「柔柔,沒事吧?她沒拿你怎麼樣吧?」隨便攔了一輛馬車,雲錦上車就開始把陸亦柔轉過來掉過去地看。
陸亦柔搖搖頭,道:「這次倒是沒事,誰知道下一次呢?對了,阿提拉和木塵的婚事如何?沒砸吧?」
此時她並不知道就是因為木塵她才遭此劫難,若是知道了,反應只會比雲錦更狠不會更溫柔。
雲錦搖搖頭,道:「沒有,不過,我失禮了。」
「失禮?明日那些人,可又要彈劾你了。」她聞言,秀眉皺得緊緊的,十分發愁這件事情。
公子卿的聲音從外面傳來:「無妨,已善後。」
陸亦柔先是愣了幾秒鐘,之後是忍不住想笑。有這麼個賢內助,她家長姐可是有福了呢。
「姐姐,賢內助不錯。」她偷悄悄地在雲錦耳邊說了一句,雲錦馬上紅了臉,因為他聽得見。
公子卿在馬車外笑著,沒有出聲。
雲錦連聲音都懶得壓低,直接與陸亦柔道:「柔柔,他聽得見,方圓十里的人,他都聽得見。」
陸亦柔又僵住了,笑容凝固在臉上,有些尷尬。
「對了,還沒問你呢,你和賢王到底什麼情況?」她胳膊肘捅了捅陸亦柔,後者聽到這個名字就臉紅。
「能能能有什麼關係,不就是,不就是普通的,關,關係嘛。」說的結結巴巴就算了,還眼神飄忽,手腳無處安放。
她噗嗤笑了起來,而且笑得越來越肆意,陸亦柔在這笑聲中,恨不得鑽進地下去。
「別笑了,有什麼好笑的,你再笑,再笑我不叫你哥哥了。」她紅著一張宛若煮熟了的蝦一般的臉,嬌嗔著,看著是無比的嬌憨。
雲錦勉強止住笑容,指著她那張紅透的臉,道:「不就是提一下?至於臉紅的和蝦米似的嗎?」
「姐姐,你莫要取笑我。」她越是這樣撒嬌求放過,她就越是有一種想欺負的感覺,她剛想再調戲,沒想到就直直進來一支弩箭。
她馬上按著陸亦柔的腦袋把她按下去,她越了一下,直接把馬車都踢裂了,外面圍了一群人。
「爾等何人?」她站在馬車上,因為站得高,她有種傲世群雄的感覺,語氣也不由自主地變了變。
那群黑衣人也不說話,直接舉劍開打。
雲錦和公子卿趕忙應戰,陸亦柔不會拳腳功夫,被她直接丟到馬上。「柔柔,騎馬趕緊跑,我相信你的馬術。」
陸亦柔馬術了得,有馬很快就跑出了包圍圈,也很顯然這群黑衣人的主要目標不是陸亦柔而是還留在這兒的她和公子卿。
「這是衝著我們來的,要小心。」她最近手上沾染的鮮血是越來越多了,多到她都不忍直視。
可這都是他們自己先來招惹的,不怨她會把他們殺了,奪了他們的命。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若是還不自報家門,等會可就沒人給你們收屍了。」雲錦向來不說狠話,只說實話。
那些黑衣人訓練有素,根本不管她說了什麼,只管自己在做什麼。
「來者不善,卿,要小心。」她靠著公子卿的背,身上已經有了口子,鮮血直流,反觀公子卿,衣服破了點,人沒事。
她有些自卑地看了看自己身上幾道傷,殺地愈發狠了。
公子卿見她身上有傷,也殺紅了眼。一半是心疼,一辦是怒意。
他的女人,自己都捨不得磕著碰著,怎麼能容許旁人來傷她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