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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遇上綁架犯

2024-06-09 03:48:40 作者: 嘀嗒

  「等等。」公子卿越過雲錦,拿過那把軟劍,將那軟劍纏繞在自己的腰上試了試鋒利的程度。

  他的衣裳並沒有被勾破,猛地一抽,還是劃破了他的衣服。

  「不行,這劍危險,不能繞在腰上。」他覺得圍在腰上著實是危險,很容易沒打之前就受傷。

  雲錦看他認真的樣子,笑了笑。

  「老闆,那劍我們不要了,錢照付。」她嘻嘻地笑著付錢,拉著公子卿出了店門,她一直笑著。

  他想不通為何她忽然笑成這個樣子。

  「為什麼笑?你笑什麼啊。」他那憨憨的樣子,叫她真的越想笑了。

  「剛才那護崽子的樣子,挺帥啊。」她笑得眉眼彎彎,雖然知道她這是調侃,但他就是紅了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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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牽起她的手,道:「跟我去王府,我帶你去選軟劍。」

  雲錦跟著他走在後面,心裡灌蜜似的。得一人如此,夫復何求?

  等到了王府的地下兵器庫,她真的驚訝了。有一下校場一般大,她看了看他,心道虧得他沒有反心,否則這天元真的是他的囊中之物。

  「我算是知道為什麼柔柔說我傻了。」她摸著一柄鐵劍,一股寒意沁入心脾,她馬上退開了幾步。

  他好奇:「為什麼?」她指著這一倉庫的兵器,回答:「你自己看看啊,若是我們光明正大,你的財力,加之我手上兵力,怎會有人不忌憚?」

  公子卿微微一怔。當初也是想到這些,才沒有讓「卿親王」與她再有交集的。

  「也虧的我有做奸臣的資本。」她忽然驕傲地揚首,並且一隻手牽著他,道:「我可有一個兵營的兵器。」

  他笑了出聲,「怎麼,要嫁給我?」他低沉的聲音響起,她渾身一個顫慄。

  嫁人。還是嫁給他。

  她真的有這麼一天嗎?看她神色忽然暗淡,他以為是她不想嫁給他,便跳過這個話題,帶著她去選軟劍。

  「這柄如何?」他拿了這裡最好的軟劍,是上古名器,名曰降月。

  她伸手接了過去,劍出鞘,「錚」的一聲,代表這劍頂好頂好。她馬上愛不釋手,拿著它開始揮舞。

  「哇,卿,這劍真好,好看也好使。」她驚喜地說道,公子卿摸了摸她的頭髮,道:「這劍叫降月,本有主人,可惜已經死了。」

  她眨巴著眼睛,道:「那這劍你是怎麼拿來的?」

  雲錦以為這劍的主人應當死的並沒有那麼長久,才這般問的。

  「自然是買來的,這劍的主人可是上古名士鑒琥,這劍可是很貴的。」他笑著摸她腦袋,他發現他越來越喜歡摸她的頭髮了,又軟又香。

  她怔愣一下,手裡這把劍有些拿不穩。

  上古名劍,就這麼給了她,還是第一時間就拿這個給她。她不禁眼眶濕潤。什麼都想給她最好的,如何不動容?

  她一把抱住他,道:「你很好,真的很好。」

  他一直都在笑,聞言笑得愈加燦爛,他反抱著她,言:「收了可是要還的,若是還不起……便以身相許。」

  她本在他耳邊笑著,聞言後笑容收斂。

  他抿了抿唇,果然聽到這個消息,她是不喜歡的,不然也不會一聽便變了臉色,並且她不怕他知道,所以才會連掩飾都不願意。

  「好了,試試吧,這劍鞘是可以圍在腰上的,比起直接把劍圍在腰上,會安全很多,不會將自己劃傷。」他鬆開她,笑著指了指。

  她順著他的話,把劍圍在腰上,沁沁寒意順著腰腹傳上四肢,她打了個冷戰。

  「為什麼你這兒每把劍都冷?」她又打了冷戰,從腰間抽出那把劍,不卡,很順利抽了出來。

  「因為每把名劍的之下的冤魂無數,怎能不是冷的?」他接過劍來,刷了個很漂亮的劍花。

  她喜歡看他使劍,很好看,顯得他身姿愈發好看。

  「接著,過來。」公子卿突然把劍丟給她,出於潛意識,她還是接住了。「過來,把我剛才的招式,使一遍。」

  她提著劍,有點兒懵。

  「你是不是理解錯什麼了?我我我,聰明,但不是過目不忘啊。」她茫然無措地站在原地。

  「相信自己,我在旁邊,試試吧。」他溫柔地鼓勵著雲錦,她最受不了就是他這溫柔的話語。

  她舉劍,合眸回憶方才他使的招數。

  睜開眸子一瞬間,迸發一道殺機。若說他方才招式是溫柔似水的,那麼她現在就是凌厲如風的。

  一招一式雖然與他很像,但終究殺機太重,完全衝著殺人的目的而使的。

  「停下!」他對她從未這般嚴厲。

  她馬上收住劍勢,回眸去看他,他的表情很嚴肅,並不是很好。

  「怎麼了?」雲錦有些委屈,本就是他叫她使這些花拳繡腿,現在這樣嚴肅,是要訓她嗎?

  他走上前,盯著她的眸子,問:「阿白,你用劍是防身,你不是殺手,不必劍劍都要有殺勢。」

  雲錦擺開他的手,默默無言地走到了一邊去。

  「阿白,你有聽到我說話嗎?」他走到她身邊,不依不饒地問著,並且把方才的話又說了一遍。

  她一把推開公子卿,道:「我用劍,就是殺人,能逼我用劍,也是他們先錯了。」言罷,出了兵器庫,大步往外走去。

  他坐在地上,越來越擔心她會衝動了。

  她很衝動,殺伐之氣比上過戰場的人還要重,若是生在男子身上,或許能在戰場震懾敵方,可她偏偏是個男兒裝的女子。

  公子卿沒再往下想,而是起身追了出去。

  他們在兵器庫里呆了很長時間,出來的時候天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她不怕黑,走在街上想的也全是他方才防狼一樣的樣子,很讓她不爽。

  「用劍不是殺人,難道救人?即使救人也是要在殺人的基礎上換的吧。」她嘟嘟囔囔的,心神全然已經大亂。

  忽覺身後有人,她並未馬上回頭,而是拿袖子掩住了口鼻。

  來的是個戴面具的女子,見她沒有被迷暈,輕笑了幾聲,笑聲好聽,身姿曼妙,可是出手狠辣。

  她沒打過,被打暈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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