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3 裕和長大了,想要駙馬了
2024-06-09 02:51:30
作者: 乙卿
眾女面色一白,都露出了幾分心虛的微不可察的往後挪了半步,試圖和岳蘭婉拉開距離。
岳蘭婉神色一變,這才感覺情況有些不妙,快速的看了一眼郁錦,而對方臉上是毫不掩飾的譏諷。
不等岳蘭婉爆炸,只聽一聲痛苦的呻吟,一男痛苦的道:「誰能告訴我,我的鼻血是誰打出來的?」
眾人齊刷刷的看過去,燕霽鼻青臉腫,鼻血橫流的趴在內殿的門口上,一臉求解的神情。
墨雲熠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郁錦,看到某人眼神飄忽的樣子,他寒聲道:「燕太子既然沒有酒量何必逞能?將自己摔成這樣,讓本王真是過意不去。」
燕霽看了墨雲熠片刻,轉眼看到他旁邊的郁錦,一下露出了委屈的神情,「太后,疼!」
郁錦抽了下嘴角,坦然的道:「銘硯,去請太醫來給燕太子看看傷。」
「是。」銘硯響亮的應了一聲匆匆跑了。
而裕和公主眼睛一亮,疾步到了燕霽的身前,柔聲道:「燕太子,這房裡除了你……可還有旁人?」
「有!」燕霽捂住鼻子有些受寵若驚的笑著回了一句。
「誰?」
看到岳蘭婉對他笑了一下還回頭得意的看了太后一眼,他才嗡聲道:「還有一個陌生的男子。」
「還有呢?」
「沒了。」
「你……」裕和公主杏眸含怒。
燕霽無辜的道:「就我們倆啊,怎麼了?那個男子是公主派來照顧我嗎?公主還是你對我最好,只是他不怎麼盡職啊,怎麼將我照顧到地上了呢?看我這鼻血。」
燕霽說著將染了鼻血的手伸到岳蘭婉的面前,將對方噁心的慌忙退了開去。
「胡說什麼?本公主怎麼可能派人照顧你?」岳蘭婉站穩後心虛的極力否認。
而燕霽好像受到了打擊般垂下了眼,「是燕霽想多了……」
郁錦譏笑一聲,「公主似乎很失望?」
岳蘭婉眼中閃過毒辣,說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話,「是啊,太后若是早點來沒準就看到一齣好戲了。
「很不巧,哀家和攝政王賞月又相談甚歡,一時真沒注意這裡的熱鬧。」
郁錦很準確的戳到了裕和公主的痛處,末了還不忘扎她一刀的側頭看向墨雲熠,「是吧雲熠?」
這是少女第一次這樣喚他,少女今夜極美,尤其是那雙秋水剪瞳這一特意雙眸流轉間自有一股煙波浩渺之態。
墨雲熠眸中閃過一抹笑意,有意配合的側頭,眼裡帶著寵溺,似含綿綿情意的道:「的確如此,本王沒想到太后如此風趣。」
兩個人本就並肩而立離得也極近,又是側頭對視著,隨著說話,他呼出的氣息若有若無的噴灑在她臉上,甚至通過耳膜透進了心裡般,讓她的心仿佛漏了一拍。
郁錦的臉一下就紅了,面若桃花的臉上,此刻這一紅,好像桃花朵朵開般看的讓人心生歡喜。
他們的這一番互動,卻給人視覺上就是猶如情人間親呢的打情罵俏了。
眾女都是面露驚異,想到了二人之間的傳聞,難道這都是真的嗎?
然而兩個當事人卻一點都不在乎,只是微笑對視著。
這下就刺激了裕和公主岳蘭婉,對她來說這是最讓她難以接受的真相,她目眥欲裂的尖叫一聲,「熠哥哥,郁錦,你們……」
「裕和!!」
眾人聽到這一聲威嚴的一喝,都同時回頭,眾人這才發現,皇帝不知何時來的,正從殿外走進來。
跟在皇帝旁邊的還有郁妍,而郁妍身後正一臉急切的素欣。
郁錦心裡一驚,「長姐。」
「見過太后,見過攝政王。」郁妍微微一禮,對她也是微微一笑。」
「免禮,見過陛下。」墨雲熠神色自若的轉身對岳蘭笙抱手一禮。
「攝政王多禮了,」岳蘭笙神色沉冷的看著郁錦,禮數到了後繼續道:「這裡還真是熱鬧,朕以為這宴會在這裡舉行了呢。」
郁錦腹誹:你在晚來一會多好,我就可以明目張胆的治罪你妹妹了,真遺憾。
「是呀,哀家也不知裕和唱的是哪出,領了一眾人在這裡瞧熱鬧,哀家原以為也可以瞧瞧的,沒想到發現燕太子摔著了。」
說話,銘硯領著今日輪值的白玉謹匆匆而來。
白玉謹剛要行禮,郁錦忙道:「行了,趕緊看看燕太子才是要緊的。」
眼看著白玉謹扶著燕霽進了殿裡,岳蘭笙才目光沉沉的喝道:「公主不去陪著你皇嫂,在這裡鬧什麼,快去。」
岳蘭婉不傻,剛剛熱血上頭,她差點犯了錯,但讓她就這樣離開,她又不甘。
隨即她一下跪地,「皇兄,今日人月團圓日,皇妹請旨賜婚。」
場中眾人齊齊變色,岳蘭笙轉瞬舒展眉頭朗笑一聲,「好啊,真是讓皇兄很是好奇,也不知哪家公子如此有福氣被萬瀝的金枝玉葉看中,真沒想到,裕和長大了,想要駙馬了。」
對於皇兄的打趣,岳蘭婉雖然羞澀,可是卻沒有比她說出這個人來的重要,當即磕頭道:「請皇兄賜婚臣妹和攝政王,這本就是父皇為皇妹和攝政王指的婚。」
墨雲熠的臉上一派雲淡風輕,甚至讓人覺得裕和公主說的這個人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一般。
岳蘭笙雙眼中閃過一抹流光,「哈哈,沒想到皇妹心儀之人竟然是攝政王,朕可是先恭喜攝政王了。」
郁錦怔怔的看著地上的女子一副視死如歸,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神情,不免覺得無趣,不等墨雲熠說話,她一扶額,「哀家累了,你們自便。」
說完施施然的和墨雲熠擦肩而過,到了皇帝岳蘭笙的身旁,看向郁妍,「長姐可是要去哀家宮裡坐坐?」
「太后還是等等裕和的這個好消息再走也不遲,順便朕再向太后匯報一個好消息。」
郁錦皺了下眉,「公主請婚這麼大的事,難道就這麼兒戲的在這種腌臢之地?哀家不聽也罷。」
誰都沒想到郁錦毫不留情的說出這句話,而且可謂是毒舌至極,不等他們有所表示,她已經施施然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