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破產

2024-06-09 02:42:59 作者: 淺言

  陳少卿此時卻是饒有心情的用筷子夾著眼前的小菜吃個不停,趙一承的話絲毫沒有影響他的心情。

  他吃的心滿意足之後,放下筷子,盯著趙一承對他說道,「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我不明白你為什麼來到南城之後,對我的恨意這麼大,所以我就讓人查了查你的底細,你跟盛唯一是什麼關係?」

  聽到他這樣說,趙一承心裡猛的一沉,沒想到自己隱藏的這麼深,陳少卿還是查到了自己的身份。

  趙一承瞬間惱羞成怒起來也不用費盡心思掩藏自己心裡的恨意了,「對我跟盛唯一是兄妹關係,當初我父母公司被人陷害破產,在我父母死後你是怎樣的落井下石。以至於現在我的妹妹依舊下落不明。」

  「這些仇我一邊一筆的都給你記下你以為現在我就會放過你嗎?不可能告訴你只要有我存活了一天我就不可能放過你。至少對於我的妹妹你要一命抵命。」

  趙一承狠狠的對著眼前的陳少卿說道,而陳少卿在聽到他說要償一命的時候。

  

  情緒才開始波動起來,「不可能的,我告訴你盛唯一沒有死,她一定還好好活著。」

  此時的趙一承不在理會他說的話,直接起身離開,現在自己跟陳少卿已經挑明了,大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回來就是為了跟妹妹父母報仇。

  趙一承走之後陳少卿一個人留在酒店裡,面前的紅酒已被他喝得一乾二淨,自己喜歡的盛唯一怎麼可以可能不在人世呢?她一定躲在某個角落,不想讓自己找到。

  盛唯一已經坐上了飛往美國的飛機,飛機從南城的上空掠過,盛唯一從窗口往下眺望,看到南城最高的那棟大廈,曾經那裡是自己記憶中最不堪的所在之處,那裡有最自己最愛的和最恨的人。

  飛機越飛越高,穿過雲層,南城在盛唯一眼中慢慢的消失的無影無蹤,再見了,那些生命中注定無緣的人。,些註定二不得的人。

  她在飛機上睡了幾個小時之後,空妹甜美的聲音傳了過來。美國已經到達了,她這次要去的是紐約,劉伯伯一家已經在紐約定居多年。

  剛下飛機,她便看到一個上了年紀的慈祥老人手中舉著一個牌子,牌子上赫然寫著自己的名字,「劉伯伯,我就是盛唯一。」盛唯一對著人前的中年男子開口說道。

  被稱作劉伯伯的男子看到她,顯然有些激動,放下了手中一直舉著的牌子,「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竟然長這麼大了。長得真像你爺爺。可惜呀,我盛兄看不到他孫女出落成這麼大的樣子了。」

  天氣陰冷,一陣陣的風捲起路邊散落的梧桐葉子,在空中飄散個不停,路上的行人走的急匆匆。司機穩穩的開著車子很快就來到了劉致遠的家中。

  開門迎接他的是一個美國和藹老太太,老太太看見了一行人,展現出他身為國外人的熱情,一把抱住了盛唯一在她的臉頰左右,親個不停,「你就是致遠天天念叨的盛唯一嗎?」

  老太太的中文話說的到時一口流利,盛唯一微微有些發愣,不知道要怎麼開口稱呼,而劉致遠一隻手抱著懷中的寶寶,一隻手指著她給盛唯一介紹到,「這是我的未婚妻羅拉。」

  盛唯一趕緊伸手握住眼前熱情的羅拉,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說道,「伯母好。」

  羅拉不太清楚,伯母是什麼意思?劉致遠又在旁邊跟她解釋了一通,一些人走進屋裡。

  劉致遠早年的生意就是在美國發展起來的,所以現在人老退休了,公司早已經交給自己的兒女打理了,自己在這片莊園裡樂得逍遙。

  飯桌上,劉致遠開口詢問她,「這次來美國有什麼打算嗎?」

  要說打算,其實盛唯一沒有什麼打算,來到美國的主要目的只是為了逃離陳少卿,她害怕被陳少卿找到。對於以後日子的打算,她只是想著走一步算一步,並沒有做長遠的打算,忽然被劉致遠這樣開口問道,她一時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回答。

  劉致遠繼續給她開口說道,「我記得你大學二修的學位是珠寶設計,只是你父母在你大學剛畢業的時候就離開了。不然這樣,紐約正好有一個比較好的大學,裡邊有一個專業,就是珠寶設計崗橋,我兒子也是在那個大學上學的。你要不要考慮去大學再進修一下呢?」

  好久沒有感受過親情的盛唯一在劉致遠的關懷下熱淚盈眶,對於劉致遠提出了讓自己去進修珠寶專業,她的確動心了。因為她想要挽回公司,僅僅是律師是不夠的,只有和公司專業對口,而且對於她個人而言,她自己真的很喜歡珠寶設計。

  陳少卿人父母見自己勸不住陳少卿,便找來了陳少卿的好友張驍成讓張驍成勸勸陳少卿讓他振作起來。

  張驍成對陳少卿這段時間的所做所為也感到疑惑不解,在他印象中,陳少卿不是這樣的人。兩人在約定的酒吧中,張驍成不解地詢問道,「為什麼要讓公司解散呢?這不是你多年努力結果嗎?為什麼要讓他付至東流?這可不像你的作風。」

  陳少卿拿起瓶酒很狠的喝了幾口才開口說道,「難道你也跟我父母一樣以為我會讓公司這麼輕易的解散?其實趙一承的身份我早就查到了,我知道他不達目的不罷休。」

  「而且公司現在的股東早已不是公司當年的股東,裡邊的人都是各懷心思,想方設法的從公司奪取自己的利益。我只不過是正好好趁著好趁著趙一承這條船,讓公司解體,這都是被蛀蟲腐蝕掉了公司。沒有什麼好可惜的。」

  他說著喝了口水之後繼續,「我自然也不會輕易的放棄我多年的成果,實際上破產的空氣只是空殼,你知道揚溪公司嗎?」

  當聽到到陳少卿開口提這個公司的時候,張驍成嘴巴驚訝的都能塞起一個雞蛋了,他說話也開始結巴了,「難道說那個公司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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