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十七章 怒火衝天
2024-06-09 01:46:59
作者: 江上燈火
與這顆星辰交融,藉助這顆恆星之力,發威,打向鎮元子。
這是真實的恆星,雖然不知道為何,並未爆碎,但是它內蘊的能量絕對可怖!
若非這種特殊環境,恐怕早就崩潰了。
"轟!"
這一刻,鎮元子也動了,眉心的印記發光,宛若一口仙劍劈斬,同樣粉碎蒼穹,斬向前方,阻止對方。
"哧……"
兩者激烈搏鬥,在宇宙深處展開了驚世大戰,打沉一顆又一顆星辰。
"哧啦!"一聲,鴻鈞的軀體四分五裂,他化成了三清,而後又變成了一張符紙,飛向遠方。
然而,他的符紙上有符紋,銘刻在上面,一路上燃燒起熊熊火焰,阻擋了鎮元子的去路。
鴻鈞逃出這片隕星帶,衝進一顆巨大的古星上!
這是一件絕頂聖物啊,居然讓鴻鈞受損了。
鴻鈞怒火天,知道他遇到了難纏的對頭,這是一個狠角色。
他手中的戰矛爆發璀璨光芒,撕裂霧靄,斬向鎮元子。
這是一宗恐怖的兵器,有一股無敵的神韻,散發出一縷縷烏黑的煞氣,令人肌體生寒。
鎮元子大叫,手持石碑砸去,這是混沌古器,雖然不是主殺伐的武器,但是威能卻極其強橫,連鴻鈞手中的戰矛都被撞飛了。
鎮元子趁機擺脫了束縛,沖天而起。
鴻鈞大怒,這是他的成名兵器,結果卻被撞飛,而且還沾染了血跡。
他追了.上去,手種的戰槍發出熾盛的神曦,一瞬間掃出數十擊,洞穿混沌虛空,這是他全盛狀態下的攻擊,簡單粗暴而霸
道。
鎮元子揮動石碑迎戰,並且他自己亦在運轉各種神妙的寶術,進行抗衡,想藉此磨礪己身。
這是一場慘烈的廝殺,他們兩者大碰撞,激盪出一版一片浪花。
這是一種大對決,兩者都沒有留情,皆是全力以赴。
鎮元子的石碑很強,有一些神秘符文閃爍,他催動到極致,
每一擊都如山嶺橫推,震塌天穹,撼動大道法則。
而另一邊鴻鈞亦如此,戰力高絕,手中的戰矛發光,刺目而懾人,貫穿了宇宙,洞穿了無垠的星域。
"咚!"的一聲,兩者大對決,這片星域都跟著搖動。
突然,兩者分開,彼此盯著對方。
鎮元子眸子中符文密布,像是有億萬符號在跳躍,他手中多了一桿赤色的戰戈,通體流淌赤霞,有一縷縷瑞彩蒸騰。
這杆戰戈不是真正的兵器,僅是符文鑄成的,屬於他自己的神兵!
這是他的本命兵器,是他踏足聖人後凝練出的,比之普通的神兵不知道強悍了多少倍。
他屹立在域外,一雙眸子射出兩道赤色電芒,照耀出漫天的火光,這一幕震懾人心。
鴻鈞亦渾身綻放瑞光,周圍符文湧現,這些都是道痕,化作一個個符文烙印在混沌虛空中,他的眸光如刀子般犀利。
"轟!"
兩大強者大戰,在這顆古老的星辰上展開了驚世對決,兩人打的昏天暗地,震動整顆星辰,引發無窮雷霆。
星空中出現一條又一條大裂縫,這個地方像是沸騰了,無比可怕,這是一個大漩渦。
"噗!"
最終,鎮元子被劈傷了,胸腹部出現一道血槽,差點被剖開,這是鴻鈞造成的,他掌握的秩序神鏈更加堅固了。
鴻鈞臉上露出喜悅,他成功渡過雷劫,邁出最關鍵的一步,這一戰勝利了,他要登臨九天,俯視諸雄。
鎮元子的眸子冰冷,他並未後退,而是繼續硬拼,因為在其胸前的傷口上竟然浮現出兩枚符文,在緩慢癒合。
"這……"鴻鈞吃驚。
"轟!"的一聲,鎮元子一腳踢出,如鯤鵬振翅,快到極致,踹在鴻鈞的胸口,令這位道祖咳血,橫飛了出去。
這個結果讓所有人大吃一驚,鴻鈞敗了?被鎮元子打的吐血,橫飛了出去,這是怎麼做到的?
鴻鈞穩住身形,嘴角溢血,看著胸口的傷口,他感覺恥辱,這一戰太憋屈,居然被一個修士給逼退了,這讓他憤怒無比。
"哧!"
鎮元子大喝,石胎中噴薄混沌符文,將那杆戰矛震開,而後一步一步向前逼近。
"砰!"
鎮元子一指彈出,符文化成一座太極圖,鎮壓鴻鈞,將他鎮壓在當中!
"你怎麼會有這種東西?"鴻鈞問道,他認出了這是一件無比珍貴的寶物。
這是昔日混沌仙殿的遺寶,鎮元子得到後,以特殊的辦法煉製而成,以保命,可以說是一宗殺器。
"你死到臨頭還管本座的事?"鎮元子冷漠回應。
鴻鈞大恨,這個老傢伙不僅奪他的寶,更是斬掉了他一縷本源,這是生死大仇!
他想掙扎,想反抗,但是這一刻卻悲哀的發現自己的道行受到了限制,被鎮元子禁錮了。
一股可怕的威壓瀰漫,這簡直是一尊少年天帝降臨了。
在這裡他無懼一切,他的道行高深,超越了許多同境界者,達到一個可思議的領域,俯視諸雄。
"噗!"
大咳血,這一刻遭受重創,骨骼碎裂,差點炸開,他遭受了致命性的創傷。
他拼盡全力,將一縷混沌氣注入那顆種子中,希望它復甦,進行抵擋。
可惜,這顆種子不曾有什麼反應,根本未曾復甦,它在吸收這裡的靈氣,在滋養自身。
鴻鈞逼迫,想要得到鎮元子掌握的至寶,一聲大叫後,他揮動戰旗,向前掃去,要撕開封印。
"砰!"
這一桿大旗發光,符文流轉,竟然將鎮元子掀飛了出去,他咳血不止,臉色慘澹。
"哈哈哈……你不行了。"鴻鈞哈哈大笑,眼中閃過一抹熾盛的神采,他的身體快速膨脹,像是要突破一般。
這就是傳說中的返祖嗎,他的生機暴漲,從一位垂暮之人迅速變得生龍活虎。
"鎮元子本座看你拿什麼和本座斗!"
他沖了上去,戰力滔天,一桿戰旗掃了過來,要將他拍成肉泥。
鎮元子臉色陰沉,他祭出另一面石碑,乃是一塊殘缺的碑體,上面紋滿了符號,也不知道存在多少歲月了,早已斑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