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弄巧成拙
2024-06-18 09:24:01
作者: 蛋蛋妹
倩倩與白月兮一模一樣,天生一副蠻橫的樣子。見葉一楠要開門,倩倩立馬攔在她前面。
葉一楠皺眉。
「你不能進去,我家大夫人正與世子爺做事。」倩倩絲毫不顧身份,竟敢盛氣凌人的同葉一楠說話。
教出這般野蠻不講理的丫鬟,可見白月兮平日裡什麼樣子。葉一楠冷哼。
「做什麼事非要到我的房間做?」葉一楠眼裡閃過一絲嘲諷。
她正欲替白月兮教訓一頓倩倩,想起馬上到京城,怕白月兮這兒又出什麼漏子,耽誤的是整個燕王家,葉一楠只得作罷。
「做什麼事情,我可不好說。總之你別打擾了就成。」倩倩白了葉一楠一眼。
葉一楠懶得與倩倩周旋,她準備側身躲開倩倩,奈何倩倩攔的緊,葉一楠試了幾次都沒有避開。
正要發怒,門忽然從裡面打開。
白月兮被衛陵安狠狠推了出去,隨即他拉住葉一楠的手,幾個人都沒有反應過來,衛陵安便又將門關上。
「陵安!」白月兮衣衫不整,手裡拿著自己的外衣。任她在外面如何呼喊,衛陵安就是不應。
衛陵安轉身靠著門,將葉一楠緊緊抱在懷裡親吻。她想要說話卻被衛陵安的唇堵的嚴嚴實實。
待兩人的衣裳脫的一乾二淨,葉一楠才感覺到衛陵安有些不對勁。他的身子實在燙的厲害。
「你怎麼了?」葉一楠雙手摟著衛陵安的脖頸,抬頭輕聲問道。
衛陵安抱起葉一楠的纖纖玉腿,身子朝前挺了挺,葉一楠不自覺發出陣陣嬌喘。
「大夫人……」倩倩見白月兮臉色愈加陰沉,心裡咯噔一下。
任誰也猜得出屋子裡衛陵安與葉一楠兩人正在做什麼。白月兮下了春藥撲空,卻便宜了葉一楠。倩倩想起這事又尷尬又擔心。
白月兮狠狠房門一眼,轉身離開。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白月兮氣的不行,一肚子的憤怒無處去發。
燕王燕王妃住的不遠,若是動作大了將他們招來豈不是得不償失。她只有回房自己生悶氣。
「大夫人,你彆氣了,氣壞了身子可不好。」倩倩連忙安慰。
「她葉一楠憑什麼?」白月兮恨不得撕碎了葉一楠。「我哪裡比不上她?我問你,我哪裡比不上?更何況我和衛陵安本就是舊相識,難道他從前對我的好都是假的?」白月兮朝倩倩大聲吼道。
倩倩拍了拍白月兮的背,慢慢安撫她的情緒。「您與世子爺情深意重,他定不會忘記您的。照這情形明擺著是葉一楠勾引世子爺,世子爺一是圖個新鮮,二是被她迷了心智。這才怠慢了您。」
「我看他是喜歡葉一楠得很。」白月兮冷哼。眸子裡的恨意愈加明顯。
「那可不一定。」倩倩眼珠子一轉,她想著如何討白月兮開心。「無論如何,世子爺都一定是念著你們兩個舊情的。」
一想到今夜繞是中了春藥,衛陵安也不願意碰自己一下。白月兮心中煩悶不已。
那邊,一番翻雲覆雨後,衛陵安身上的燥熱終於褪去。
他緊緊摟住懷裡的人兒,心裡只覺得安穩極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葉一楠惦記著這件事情,待衛陵安消停之後,就立馬詢問。「白月兮為何會在房間?」
她本就對衛陵安和白月兮的事情敏感,想起方才白月兮衣衫不整的被推出門外,心中急切尋個答案。
「你走之後,她就來了。是她給我下了春藥,就在我們今日吃晚飯時敬的那杯酒里。」衛陵安語氣溫柔,耐心解釋。「不要不開心了好不好,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與她做什麼事情。」
「你們在屋子裡……她和你說了什麼?」葉一楠小心翼翼,生怕白月兮和他訴說舊情,兩人會舊情復燃。
「不過是些廢話。」衛陵安微微側身,與葉一楠貼的更緊了些。「你不要想多,我說過只愛你一人,便會說話算話。你也看見了,就算她在我面前,我又被下了藥,我也不會逾矩。」
「你才是我的溫柔鄉。」衛陵安湊近葉一楠,溫熱的呼吸拍打在她的耳畔,弄的人痒痒的。
葉一楠沒有說話,慢慢睡了過去。
不管衛陵安怎麼解釋怎麼哄她。葉一楠總歸覺得衛陵安還是對白月兮有些感情的。畢竟從前如此相愛過。
她想的難過,索性不去想這些事情。
衛陵安聽著葉一楠微微的呼吸聲,又想起往日與白月兮的情分,腦子裡亂成一鍋漿糊。他一夜未眠。
次日。
白月兮剛剛起床梳洗完,就聽見有人敲門。
「陵安。」見到是衛陵安,白月兮眼睛一亮。衛陵安冷峻的臉上看不出一絲表情,他來,就是要對白月兮說清楚的。
「我同你是叔嫂關係,這聲陵安本不應該你叫,日後還是遵守禮法為好。」衛陵安站在白月兮面前,如同冰山一般,讓白月兮覺著十分疏離。
白月兮的笑容愣在臉上。
「我還以為你是在為昨夜的事情道歉,原來你就是來說這個的?」白月兮說著眼圈又開始泛紅。
「你現在這樣,會讓一楠不悅。我來就是與你說明白,日後不必要的交集我們還是注意點身份關係。」衛陵安想了一夜,終究是葉一楠勝過了白月兮。
不知何時開始,葉一楠已經占據了衛陵安整個心房,衛陵安早已容不下別的女子,甚至是白月兮。
說到底,他對白月兮最多的,還是愧疚。
「哈哈哈。」白月兮苦笑。「張口葉一楠,閉口葉一楠,你真是把你我的約定忘的一乾二淨。」
「你冷靜一點。我們兩個自從成親那日錯過開始,就註定無緣。至於你從前對一楠做的事情,我不予追究,往後你我各不相干。」衛陵安將話的明明白白。
「你忘了,那我就讓你記起來。」白月兮濕了眼眶,她用衣袖抹了兩下淚水,轉身拿起梳妝檯上的一個木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