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5章 大王饒命
2024-06-09 01:47:50
作者: 蘇南清風
只是這個馮上天並不知道方奇就在龍城,他只是挖空心思為了保全狗命而拼命地學習使用這種高科技熱感高斯殂擊槍,根據有人給他提供的坐標進行掃描分析。
這玩意兒是種超時代的高科技產品,他沒日沒夜地守在電腦前對著那座酒店掃描分析,餓了就泡一包方便麵,渴了就喝自來水,活的就像個標準患了網癮的宅男。
白面男子看了看亂七八糟的桌子,嫌惡地朝旁邊讓了讓:「讓你監視的目標有什麼進展?」朝電腦上看,當他看到上面的人臉就像換臉譜一樣不停地調動,指指電腦問:「這是怎麼回事,到現在還無法確實嗎?」
馮上天頓時慌了,「呃,我已經把機器調整到最高精度了,可是,不知道是離的太遠,還是怎麼回事,參數一直無法確定。」白面男也不懂,他得到命令就是來確定這個價值不菲的大槍已經瞄準了,可現在竟然是這個結果,慘白的臉不由的拉長:「我們供養了你這麼久,你特喵的跟我說,機器不能用?」
馮上天撲通一聲跪倒,吞咽了口唾沫:「大王饒命,我確實是已經調整好了機器,這機器非常棒,只是離的太遠,不管是什麼機器,都是有限制的。在電影上叫限制級,就是不能給普通人看的那種。」
白面男只是個吸血鬼,而且他是弱水島來的,對於城市裡的什麼電影,什麼限制級根本就不懂,說的他一臉懵逼樣,想了半天站起身來說:「那好,我給血母大人打個電話,如果有問題,我就咬斷你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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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上天膽戰心驚地呆站在一旁,支愣起耳朵朝那邊看,想聽聽到底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馮上天的這個分身雖然智力一直欠費,可是真身投機取巧偷奸耍滑的信號卻是一直滿格。他在思忖著怎麼應付這個看起來有點腦缺大鬼,若是他要說要咬斷他的脖子,他就說已經半年不洗澡了,如果他說繼續追蹤監視,他就再多要點經費。反正已經很苦逼了,他不介意再多提點福利。天天吃方便麵,時間長了恐怕也會變成這樣的死人臉,好歹得犒勞下自己,去吃個西紅柿蛋炒飯吧。
在他左顧右盼的時候,白面男終於捏著那台破舊的藍屏小手機回來了,「老闆說了,讓你繼續監視!」說著就要離開,馮上天的小心臟又落回到肚子裡,趕緊順竿子爬一溜小跑湊上前,一臉媚笑地說道:「大王,我已經吃了很多天方便麵了,能不能給點高溫補貼,降溫費理髮費什麼的?」
白面男愣了下,聞到他身上的氣味,趕緊往後面退了兩步,伸手使勁扇動幾下,皺眉無奈地攤開手:「真臭!我只是個送快遞的,經費這種事不歸我管,你打個申請報告上傳給公司財務,財務會審批,估計明年可能會下來的。」
馮上天朝著白面男消失的方向啐了一口,咒罵了一聲,走到桌子前又掏了掏煙盒,裡面已經是空空如也,無奈只得在煙缸里找了只還剩下一點點沒燒乾淨的菸頭點上吸了一口,忽然聽到電腦嘀了一聲響,一張人臉最終不再跳動,不由大喜,趕緊把那張臉作了分析,很快結果就出來了。
「顧鷹,近衛隊第四大隊隊長?臥槽,這小子開酒店泡妞打炮,老子……」馮上天摳著下巴想了下,我何不把他啪啪啪的視頻發給他敲詐一筆呢,嘿嘿,我特麼太機智了。
坐在酒店套房沙發上的顧少根本不知道,二十公里之外的一間破屋子裡有人已經將他視作金主了,歪著脖子問方奇:「方神醫,我這樣多久才能治好,把我整成神武威猛的樣子。」
方奇皺皺眉,「顧少,我是治病的,不是整容的,你想整容可以去找棒子啊。那地方絕對能把你整成英氣神武的高麗棒。」他爹顧先生不滿兒子的不著調,斥責道:「你整天都在想什麼呢,方神醫天天修煉,可是忙的很吶,治好你的病人家還要去閉關,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關呢。」
方奇趕緊說清楚:「我明天就要閉關了,就要看令公子恢復的快不快,如果夠快的話,我今晚幫他整好調理,一個月後他就能康復。如果丹藥跟的上,恢復的更快。」對旁邊四個保鏢說,「你們把顧少架上去,我來幫他整整脖子。」
四個體大腰圓的保鏢過來架起顧少躺在治療床上,又把特製的架子固定好他的身體,方奇對顧先生說:「請你出去下,要是讓你看見,你會受不了的。」
顧先生知道整形肯定會疼,萬一兒子嗷嗷直叫,自己看著也難受,對幾個保鏢招招手示意他們也出去,還順手關上了隔音房門。顧少有些驚恐地兩個眼珠子一直跟著方奇轉來轉去,他心裡對方奇還是打憷的。
方奇拿來一根咬骨,顧少忙問:「幹嘛要咬這東西,長的跟狗骨頭似的。」方奇擺弄著咬骨解釋道:「你要是不咬著,我怕你會把舌頭咬掉了,你不會想治了歪脖子,又成了啞巴吧。」
這話在頤指氣使作威作福說一不二的顧家少爺耳朵里,儘是滿滿的惡意。原來他還把從城主那得來的賞識沖淡了自己歪脖子的苦惱,可現在又說起這個話題,他就想到自己的歪脖子就是方奇給他弄的。可現在是來求人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況且,有一禍必有一福,沒有他歪脖子的代價,也不可能會得到城主的賞識。
想到這兒,他只好訥訥說道:「那好,你手腳輕點哈,如果本少爺舒坦了,以後你……呃,請方神醫輕點。」方奇把咬骨塞他嘴裡,在他臉上拍了拍,又系上兩邊的繩子,防止他把咬骨吐出來,輕聲說:「顧少,你就放心吧,讓你絕對舒坦。」
顧少聽著這話就心底發毛,兩眼溜溜地盯著方奇轉,含糊不清地說話,方奇也不再管他到底在說什麼,雙手捧住他的頭朝著右邊一使勁,疼的顧少嗷地一聲跟剁了尾巴的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