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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台上幕後

2024-06-09 00:31:08 作者: 蘇南清風

  方奇笑笑:「我還真沒開玩笑的想法,現在我是濟善堂藥房的股東,他們大藥房有好幾個生病難愈的,見效非常快。所以我今天特意過來看看你,看看有沒有效果。」

  馬衛東訥訥道:「醫院都判死刑了,你還有這本事,我真服了。」

  程倩比小馬童鞋腦瓜快,「哥,這麼一來,你豈不是賺大了?」臉上浮起笑容,「我認個神醫哥哥,還是個財神哥哥!」

  方奇哭笑不得,「少跟我來這個,你倆現在是改變,我也不想寒你們的心,你叫我哥我也認了,你可別趁火打劫哈,我現在窮的叮兒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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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倩噗嗤笑:「跟你開個玩笑,你還真經不起逗。你幫我們,我們感激不盡,還真沒想打劫你啥的,放心吧,咱不做那麼沒良心的人。」

  方奇看看樓道:「良宇還沒來?」

  馬衛東揀起抹布繼續抹桌子,「咳,這小子就是個喜歡玩的主兒,現在把網吧就扔給我們倆了。」

  這倒出乎方奇意料,心說高良宇這狗日的也是錢多燒的,他不知道馬衛東手腳不乾淨嗎?

  馬衛東大統也看出方奇的意思,扭捏道:「放心吧哥,我肯定會改改毛病,再說了錢柜上還栓著只老虎呢。」

  程倩馬上掄起抹布抽他,「站住,你說誰是老虎!」

  他倆在裡面打打鬧鬧,倒是讓這雙野鴛鴦到平添了幾份喜慶,人家說吵吵打打是冤枉呢。

  「那成,你倆好好干,我走了,那邊還有點事兒。」告辭兩人騎上油驢子往技工學校開去,一時學校就見學校大門正在整修,教學樓里也在簡單裝修。

  一間間教室要打穿,還要粉刷。聽葛昭昭說那邊已經發車,只是不知道這邊是不是能來得及。

  進倉庫看見錢大爺正在堆貨,推開門招呼聲:「錢大爺。」

  老頭從小梯子上蹦下來:「方總,哎呀,真是太感謝您了,那藥管用著呢,現在沒以前那麼疼了。」

  方奇看看他臉色,點頭道:「大爺,這錢您繼續用著,什麼時候好了我和您說哈,你也別擔心藥錢,咱們公司肯定不會放任你們不管的。」

  錢大爺眼圈一紅,背過臉去抹把臉,回過來臉來難為情地笑笑:「你看我,這麼大年紀,說哭就想哭。」

  方奇拍拍他胳膊肘兒,「你也悠著點,干不動的活就放那別干,葛總也是看這邊活輕鬆些才讓你過來的。」

  「您和葛總都是好人,我一輩子會記住。」錢大爺吸吸鼻子,跟方奇招手道別。

  騎出校園我,方奇停在樹下,拿出只煙來抽,如果說程倩保住了年輕的生命,錢大爺就是歷經了人間滄桑,冷暖自知呢,大概也只有到了這把年紀才會有如此的感動。

  看看時間尚早,給汪紅旗打個電話騎上車直奔花家巷,照例在超市提溜了兩箱子好酒,這老污鬼好酒,不讓他解饞掏不出他的話來,按響門鈴仍然是那大媽開門。

  進了古墓似的小青磚房,這老傢伙正倒在藤條椅子上聽京戲哩,這回沒在裝13,直接一骨碌碌爬起來關了說唱機,但一開口說話就能嗆人一跟斗:「大清早的,小鬼上門可不是什麼好事。」

  方奇差一點兒就狂飆粗話了:「小鬼見老鬼,又有什麼不對?你瞅你這三間屋子跟老墳似的。」

  汪紅旗要是跟方奇斗上嘴,也是半斤八兩不分上下,當下也是氣的夠嗆,不過他有涵養,氣一撒就沒事兒。

  瞅他提溜著兩箱子酒:「又找我喝?大爺我早晨不喝酒。」

  方奇笑,「少跟我裝大爺,我問問你,昨晚是怎麼回事?」

  汪紅旗故意裝作聽不懂,摸摸大光頭:「昨晚怎麼了,鬧地震了?」

  「跟鬧地震也沒什麼兩樣,我到現在還懵逼的不行,到底怎麼搞的弄出恁大動靜兒?」

  汪紅旗直接跟他裝上了,「什麼跟什麼?你說清楚,到底出了什麼事兒?」

  一看這污鬼裝的跟什麼也沒發生過似的,方奇就知道自己不該問了,問也白問,當下唉了聲道:「我知道你消息靈通,沒什麼你不知道的,你不說也就罷了,別把我攪和進去。神仙打架,干咱老百姓屁事,他們愛怎麼打就怎麼打,咱不管。」

  汪紅旗從茶几上端起小茶壺對著嘴咕咚咕咚灌了幾口:「那你還瞎幾巴打聽什麼,發生過什麼,沒發生過什麼,跟咱們沒關係,你也犯不上為這種事麻纏。」

  方奇心說,果然是老污鬼,門清著哩,嘴巴比誰都嚴實。

  「成,咱不摻乎,說說咱的事兒。你的一成股份從我的股份里分,我賺錢你也發財,等到股權認購全部完畢,我會把股權書給你,你到時領花紅就成。咱們醜話可說在先,這是你的乾股,你無權私下轉讓,也沒法變現。成吧?」

  汪紅旗哈哈大笑:「我就說小鬼登門沒什麼好事,原來是跟我叨叨這個,成啊,大爺我也沒在乎過。」

  方奇警覺起來,這老傢伙可是不差錢的人,他愣是插上腿這樣幫我是什麼意思?難道他是受人指使?

  「行,你充大爺,我就叫你聲大爺,別看你說什麼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點小錢你根本不在乎,是不是你身後還有什麼人在下盤更大的棋啊?」

  汪紅旗又摸出牡丹煙掐掉過濾嘴叼在嘴上,「後生娃,世界上從來就沒有無緣無故的事情,假如你像周然那樣以為自己可以掌握命運,你就錯了。」

  方奇倏爾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周然是被人謀害的,這事絕對跟汪紅旗有關,既然沒關係,他也是知情者。這也難怪周然能低下高昂的頭顱,向他請求合作入股呢。

  如此一想,這幕後操縱者到底該有多牛逼的手段,能把周然玩弄於股掌之間?再聯想到昨夜發生的事,又似乎有某種內在聯繫,又好像毫無關聯。但是越想就越覺得寒徹骨髓般的恐怖。

  「汪大爺,你上次可答應我的,給你股份,你說出誰想打靈芝的主意,現在可以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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