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0章:披著羊皮的狼
2024-06-15 09:58:29
作者: 瀟瀟子規
「風水輪流轉,凌先生,沒想到吧?」
凌越靜靜坐在沙發上,閉了眼,一副冷然。
凌越親自放她走,她了解他,他人冷心更冷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因為顧念舊情放了她?所以她反擊將他擒獲軟禁在這裡。
這棟大廈坐落在市中心,對外宣稱是設計中心,絕對不會有人會想到是軍事秘密基地。
正午陽光下,大廈頂端的五芒星閃閃發光。
欣月見難以激怒他,揚手,「給你看個人。」
凌越並不理她。
嗚嗚嗚的嗓音有幾許耳熟……
凌越緩緩睜開眼,深瞳輕輕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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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月:「把人帶下去!」
凌越依舊沉默,下巴緊繃了幾分,臉色陰沉。
「怎麼樣?看到你的新歡是不是心疼了?」
「你在吃醋。」
凌越口氣輕飄飄,眼神銳利如劍刺向她。
「我沒有!我想殺你都來不及!要不是上頭吩咐不准輕舉妄動,我早就想親手宰了你!」
凌越什麼都沒說,驀地站起身,一個翻轉,摟住她的腰,按在沙發上,嗓音魅惑而性感,「是嗎?那現在我給你機會,殺了我!」
凌越完全沒有開玩笑的意思,抓起她的手往自己的脖子上掐。
欣月手顫動。
手落在他的鎖骨上,古銅色的肌膚映入她的眼底,欣月目光上移,他還是一如既往的英俊帥氣,眼窩深陷,眉骨高聳,深瞳閃著幽深的光芒,裡面是一望無盡的深淵。
十年之後,他更有男人的氣魄和豪狠,言語之間,透著狠戾。
她似乎不能再精確掌控他的心思。
欣月手緩緩上移,摩挲著他冷硬有些硌手的臉龐曲線,「當初,我被挾持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要救我?」
凌越深瞳眯了眯,「你覺得呢?」
溫熱的氣息竄入她的鼻息。
欣月心腔急速收縮,腰身一扭,反過身,長腿一跨,橫坐在他腿上。
兩人的位置來了個天旋地轉的改變。
他下她上。
「凌越,你和她有沒有上過?」
「你覺得呢?她是我的妻子,你說我們有沒有上、過!」
凌越故意加重了最後幾個字,話一字一句咬在她的心口。
欣月緊緊皺眉,一口吻在了他的唇上,手抓住他心口的襯衫,揉得用力。
凌越喉頭冷冷溢出笑,「果然,你還愛著我。」
欣月一怔,慌忙站起身,才明白過來剛才的一切不過是凌越的試探,她卻信以為真,以為他想要和她重修舊好。
「少得意!」
從房間出來,欣月照照鏡子,嘴唇紅腫,提醒著剛才她的自以為是。
現在的凌越不再是十年前的那個凌越。
穿過一道走廊就是向歡被軟禁的地方。
「你要是再逃跑就不是幾個巴掌!臭娘們!」
看守的人呵斥。
「怎麼回事?」
欣月走近,見她臉上紅腫,被扇了幾個巴掌印。
「長官,她想要逃!」
欣月揚手,小兵退下去。
「想逃?也得看你有沒有這本事!你以為就長著一張能看的臉,勾引勾引男人就可以逃出去?」
向歡皺緊了眉,欣月在凌越那裡吃了虧發泄在她身上?
「說話!」欣月手掐住她的下巴。
生生刺痛。
「我無話可說!」
「無話可說?你一定知道哪個東西在哪裡!」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GMH!在哪裡?」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向歡懶得和她爭辯,撇開頭。
「既然不知道,那留著你也沒用,不如廢了你!」
欣月話語之間狠戾,掏出別在腰間的槍,指向向歡的腿,卻被飛竄而過的鏢彈開。
「她是我帶過來的人,怎麼處置還輪不到你來吧?」
江景瑜的聲音從走廊那邊傳過來,轉角,江景瑜慢條斯理走過來。
他穿了一身軍裝,線條硬朗,拔腿走路步步穩健。
胸口別著一顆五芒星!
仔細一看,欣月胸口上也有,這是他們組織的圖騰?
欣月直起腰,「呵,就這個女人你還想護著她?怎麼,喜歡?可惜……」
欣月壞笑著,收了聲,湊到他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麼,向歡看見江景瑜的臉色一灰。
然後欣月大笑帶著守衛走遠了。
水聲響起,浴室氤氳霧氣。
浴室的水已經放滿。
「你進不進去?」
向歡被江景瑜帶到一層樓,江景瑜輕車熟路把她帶到浴室。
「我不洗,我為什麼要洗澡?」
向歡心虛。
距離她被江景瑜帶來這裡已經過去三天,三天的日子,枯燥無味,她被鎖在這裡,什麼都不能做。
到飯點才會有人進來,吃過飯馬上又歸於平靜,寬闊的房子裡卻空蕩蕩的,沒有什麼人氣。
江景瑜很少過來,今天晚上他過來了。
可一來就叫她洗澡還親自去浴室放水。
「三天不洗澡你想把我這裡弄臭?」
「你以為我想住這裡?」
「你不想住這裡那你想去監獄?」
她不知道監獄長什麼樣,但條件肯定沒有這裡好。
「我自己進去洗,你出去!」
向歡撇撇嘴。
「可我不想走。」
江景瑜走進浴室,一腳踢上浴室的門,關了。
臉上掛著痞痞的笑。
向歡步步後退,江景瑜把她打暈帶到這裡又把她關起來,想做什麼?
軟禁?
還是當做人質想要得到他們得到的東西?
江景瑜斜斜睨她一眼,修長靈活的手解開一顆又一顆紐扣,頃刻之間,他身上的那件英氣凜凜的軍裝被他踩在腳下,露出光潔的上半身,結實的肌肉。
然後是皮帶,江景瑜的手落在皮帶扣上那一刻,向歡的眼皮一跳,嚇得她要跳起來。
她一直以為的江景瑜文質彬彬,氣質儒雅,脾氣溫和,怎麼也沒想到那都是他裝出來的!
「你究竟想做什麼!要洗你一個人洗,我才不跟你一起洗!」
向歡轉身就往門口走,江景瑜捏住她手腕往前一甩,跌坐在冰冷地板上實打實的疼,放話:
「這是我的地盤,去哪裡,我說了算!給我過來!」
向歡完全沒有想到,江景瑜會把她拉進浴缸,兩人對坐,因為她掙扎,渾身濕透,江景瑜更是。
她強迫自己不往下看。
她對男人的老二不感興趣。
「怎麼?不敢看?」
「呵。」向歡氣得臉通紅,故意說了一句話,「你的比越小。還好意思給我看?」
江景瑜怒,摔門而走。
生氣的結果就是直接把她給弄感冒了。
因為向歡被他鎖在浴室整整一個晚上,第二天看守的人過來送飯,解開鎖,敲門,裡面沒有任何動靜,看守的人嚇壞了趕緊通知了江長官。
「你們一個二個傻的?我說鎖一個晚上你們就當真把她鎖在這裡一個晚上?」
守衛委屈地悶聲不吭。明明就是你自己說的。
向歡迷迷糊糊聽見江景瑜訓斥人的嗓門兒,又大又粗。
江景瑜,一個披著羊皮的狼。
漸進的腳步聲,向歡趕緊裝昏迷,死死閉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