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5章 不速之客
2024-06-08 22:26:38
作者: 濱濱有鯉
鄒奕冰這個女人,從她第一次出現,嚴懷珹就知道,他和她之間會有某種聯繫。看來這種聯繫將會演變成一場恩怨。
如果何美雲真的是害死他母親的兇手,那鄒奕冰就是他嚴懷珹的仇人。如果何美雲不是兇手,那他是否要聯手鄒奕冰查找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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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懷珹現在很矛盾,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應該怎麼辦。是否要去找鄒奕冰了解她母親的的下落。
自從上次被咬,再加上安思琪的出現。嚴懷珹對鄒奕冰印象已經不再完美。
他嚴懷珹承認,他之前是覺得鄒奕冰很特別,令他嚴名的喜歡。但這也僅僅在之前。現在,他想將自己所有的愛,全部留給安思琪。
興許是想的事情太多,待嚴懷珹猛然回神時,發現在天色已然大亮。
這幾天的睡眠很不規律,讓嚴懷珹自覺到自己的精神狀態不是很好。
起身下床,走到窗前迎接清晨的陽光。嚴懷珹的目光赫然被前方那一頭紅頭髮所牽引。
此時,紅頭髮的主人正拖著她那臃腫的肥胖身材,在嚴懷珹精心打理過的花圃里穿梭,採摘著花圃里最嬌艷的花。玫瑰、百合、桅子等等,都沒能逃過她的魔爪。眼見著那魔爪正要伸向自己最珍愛的瑞香花,嚴懷珹一下子就急了,也不管距離的遠近,衝著就是一吼:「溫迪,你給我住手,我不准你用你的胖手碰它!」
那幾株瑞香,是嚴懷珹媽媽親手栽植的,一直被嚴懷珹視為珍寶,精心培育了二十多年。
溫迪似乎聽了嚴懷珹的吼聲,抬頭向嚴懷珹這邊方向望了一眼,就極是心虛的帶著她之前摘採到的花,火速逃離。她那肥胖的身材在慢騰騰的奔跑中扭動著,落在嚴懷珹眼裡,活似一隻落跑的紅頭白皮豬。
看來,嚴懷珹對溫迪的成見,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看了一下時間,距離早餐時間還有半小時的時間,嚴懷珹打算去健身房做一些簡單熱身運動。
可就在他剛換好運動裝時,他的手機又不適宜的響了起來。嚴懷珹一看來電提醒,竟然是嚴哲的來電。
沒有絲毫怠慢的接起電話,電話那頭兄長那清潤卻沒有半點情感的聲音就隨即響起。
「哥,你今早就回來了?……思琪挺好的。……什麼,讓思琪住到『嚴公館』去,為什麼?……什麼、這是什麼話,什麼怕我會照顧不好思琪?哥,你這也太過多心了,思琪是我未婚妻,我有照顧她的責任。……誰說的,我之前是多情了點,但不代表我花心,而且……什麼沒結婚不能住在一起?哥,你那是封建主義思想,現在是二十一世紀,早就不興你這一套……好吧!你不用親自過來,我送思琪回『嚴公館』。
一掛斷電話,嚴懷珹立馬覺得自己頭痛欲裂。他真不知道自己大哥是抽了哪條神經,竟然對他和安思琪的事情那麼上心,還生怕他對安思琪照顧不周!這事,好像哪裡不對勁!
一通電話,攪擾了嚴懷珹想要做熱身運動的好心情。慢騰騰的換下剛穿上沒多久的運動裝,換上一身修身舒適的休閒裝。嚴懷珹提前去往餐廳。
來得太早,女傭們還沒有將早餐準備好。見著了嚴懷珹,女傭們是本能的行禮,齊道早安。
嚴懷珹對女傭們點了點頭,示意她們繼續忙碌。隨後就坐到了就坐到了自己平日用餐的位置上,看著女傭們端盤盛食。
待女傭們忙碌完畢,時間也剛好到了他平時用餐的時間。
這時,安思琪和溫迪也都姍姍而來。
今天的早餐是黑米紅豆粥和幾碟開胃小菜。因為營養師向嚴懷珹推薦的是養生膳食,所以看著依舊是清淡。
隨意的拿起筷子正要用餐。嚴懷珹就瞥見了那個胖溫迪拿不了筷子改用湯匙的情景。很顯然,作為在國外長大的混血兒,溫迪根本就不會用筷子。
」嚴懷珹,我有話想和你說。「正當嚴懷珹用目光嘲笑溫迪時,安思琪的聲音,驀地在他耳旁響起。
」有什麼話,你儘管說。「嚴懷珹將目光轉向安思琪,連眼角的餘光都變得柔和起來。
」你確定是要和我結婚嗎?安思琪的目光忽變得迷離起來,顯然有所心事。
「當然要的。我們的婚事,不是在我們很小的時候就訂下了麼?」嚴懷珹看安思琪的目光,依舊溫柔。
安思琪:「那麼,你愛我嗎?」
「……」這個總是顯然是太過突然,使得嚴懷珹完全沒有作好回應的準備。
也許是愛吧。眼前的這個女人這麼優秀,還會對他的事業起到幫助,他憑什麼不愛。可是,他為什麼會覺得他只時的這個『愛』字竟難以說出口?
「看來,你和我一樣,都沒有做好完全接納對方的準備。」安思琪似乎從嚴懷珹微妙變化的神情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我們還是給彼此一些自由吧!我,其實不想結婚!」像是不小心說了不應該說的話,安思琪在說完最後一句話,便將整張臉埋進手心中。
「什麼?我沒聽懂你說的話。」安思琪的話,暴擊力度太強,使得嚴懷珹一下子被震得無法極時反應過來。
「我是說,我是一個不適合結婚的人。真是抱歉!」像是下定決心般,安思琪打算向嚴懷珹開誠布公。
「怎麼會不合適?我覺得這世間再沒有誰,比你和我更般配。拋開外表形象;說家世,你家和我家是世交;說學歷,你是斯坦福雙料碩士,而我也是英國牛津的高材生……我們有什麼不合適?」顯然是遭受到了打擊,使得嚴懷珹的面部神情和說話語氣都顯得很是激動。
「思琪已經說得很明白。她不想結婚,不願接受婚姻的束縛。」適時,溫迪出聲為安思琪解圍。
「……」他嚴懷珹這是被甩了嗎?被一個說自己不想結婚的女人給甩了嗎?明明這段感情他還沒來得及開始,為什麼就要匆匆的結束。他真不甘心。
似是受到了沉重的打擊,嚴懷珹癱倒在餐椅上,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崩潰。
氣氛,一下子變得極其詭異的安靜。
「既然不想結婚,那你為什麼還要回來?」沉默了半晌,嚴懷珹像是找回了自己的靈魂,以及自己說話的聲音。
「我回來,是為了報恩。」安思琪語氣平和的回應嚴懷珹。她此時比方才平靜了許多。也許是說出了內心話,讓她整個身心都感到了輕鬆。
「報恩?」嚴懷珹不解。
「是的,報恩。」安思琪說。「七年前,我爸爸由於投資不當,導致經營失敗。他不堪打擊,掐死了慫恿自己投資的合伙人之後,就心境絕望的墜樓自殺了。爸爸自殺後,債主們並沒有就此放過我們一家,他們又拿債務清單來到我家,威脅我媽媽,威脅我。好在那時,我抱信嘗試的心理,給你們嚴家打了越洋電話。我不知道那次接電話的是誰。但我只知道我的電話剛掛斷沒多久,我父親的債權人就拿到了債務償還信息。沒有再為難我們母女。之後,你們嚴家又給了我們母女提供了各種幫助,甚至連我上斯坦福的學費以及考研、考金融分析師時的各種費用,也都是你們資助的。所以,我很感激你們嚴家。我能有今天,也都是因為有你們的幫助。而且,我也不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我會努力用我的能力,來償還你們對我的恩情。可是……」她頓了頓,顯得有點不安。「可是,我又不能違背我自己的心,用自己的婚姻做償還,嫁給一個我不愛的人!」
「你不愛我?可是,我是你的未婚夫!」安思琪的最後一句話,讓嚴懷珹很受打擊。這是他有生之年以來,第一次被人拒絕否認。而且對方還是他的未婚妻。
「我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夫,也知道我們婚事從小就被我們的父母訂下。可是,現在我們彼此之間都沒有愛情。根據我這幾天的觀察,你目前喜歡我,無非只是看中了我的外表,看中了我能為你創造利益價值的能力。如果,我長相平庸,也沒有讓自己變得優秀,你會喜歡我嗎?沒有愛情的婚姻,對你我都沒有好處。再者,是我目前還沒有做好結婚的打算,我不想被婚姻束縛住我的理想。」安思琪此時的情緒亦顯得有些失控,尤其是說到最後一句時,整個人的都激動的全身顫抖。
嚴懷珹沉默了,他此時已經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語言來反駁安思琪。他是個要強的人,也有一些凡事都爭對錯的大男子主義。可是現在面對安思琪,他只能選擇沉默。
一向以來,都只有他嚴懷珹拒絕別人的份。可今天,他卻如願嘗到了被人無情拒絕的滋味。此時,他不禁的想,那些曾經被他拒絕過的女人們,是不是都和他此刻一樣,痛心而又無奈。
感情不能強求,不愛的人,沒有挽留餘地。
「實在是抱歉,七年前的事情,我一點都不知道。而且這些年來,也不是我在資助你。所以,在嚴家對你有恩的人,他不是我。話實話,在你回國之前,我其實都快忘記了我還有一個未婚妻,是我哥告訴我你要回國時,我才猛然的想起你。」沉默了良久,嚴懷珹自嘲的笑了笑,用著自言自語方式,對安思琪說話。他忽然覺得安思琪選擇不愛他,也是一個非常正確的選擇。安思琪目前是金融分析師,分析及思維能力極強。她現在之所以要主動和他提出解除婚約,想必不是一時的衝動。就像之前安思琪問他是否愛她,他的沉默已經很明確的給了安思琪答案。安思琪是個聰明的女人,懂得剖析問題,利用主要原因,抓住主動權。所以在這解除關係的問題上,他被動的輸給了安思琪。
「其實,在這些天裡,我已經察覺到了,你不是那個人。可是,這和我們解除婚約沒有多大關係。主要原因,還是我熱愛自由,不想被婚姻拘束罷了。我知道,幫我的人,還是你們嚴家的人,不然他也不會有那麼大的能力和資金。所以你們嚴家的恩情,我一定會還。」安思琪對嚴懷珹莞爾一笑,情緒已經平復得像湖水一樣平靜。
「對了,用了早餐,你和溫迪回房準備一下行李。我大哥回來了,他希望你們住到『嚴公館』去。同時,他也會儘快安排你們到嚴氏集團上班。我現在還有一些文件要整理一下,準備交接。等你收拾完行李後,我會親自送你們去『嚴公館』。」猛然想起大哥之前的電話,嚴懷珹就以此為藉口,逃離開這個令他此時感到窘迫的地方。他現在急需找一個地方,來平復一下自己受傷的心靈。
這種心靈受傷的感覺,他嚴懷珹已經許多年沒有過。
看來,堅定強硬的外表,還是掩飾不住他脆弱的心靈。
送安思琪和溫迪到『嚴公館』後,嚴懷珹沒有多看她們一眼,就直接開車去了公司。他怕多看安思琪一眼,自己就會傷心。
「好無情,好沒心沒肺!」這是很早以前,一個喜歡嚴懷珹的女人,送給他的一句話。現在,他想把這句話送給安思琪。
到了公司,整理了一下這幾日需要交接的文件,嚴懷珹也沒有想等大哥的到來,就匆匆將文件交接給了大哥的助理。自己開車去了郊外。
他今天的心情很失落,也很鬱悶。需要找一個地方宣洩。
開著黑色的賓利在郊區亂撞,沒多久便在一個岔路口處迷失了方向。好在有好心人路過,為他指了正確的道路,才他順利回到了A市。
回到A市,嚴懷珹也沒有立即回家。而是在城東的花海公園裡溜達了一整天。期間,還教會了幾個小朋友如何放風箏。
今天,他嚴懷珹第一次嘗到了失戀的滋味!今天,他完全就是要放逐自己。
直到華燈初上,嚴懷珹在自己轆轆飢腸的提醒下,才猛然發現自己從早餐後,就沒有吃過任何東西。
「我這是自虐嗎?竟然把自己餓著了都不知道!」賓利車緩慢行駛上A市有名的商業街上,嚴懷珹在茫然的的尋找可以就餐的地方。
拐了角,從名士精品街駛過。嚴懷珹開著車來了A市有名的高端消費區。「是吃法式西餐,還是吃海鮮姿造?泰國菜?不喜歡。日料?我吃不慣生腥。火鍋?呵,我好久沒吃火鍋了,解個饞吧!」就這樣經過一路的比較,嚴懷珹進了一家集餐飲、休閒、會所,為一條龍服務的餐廳——印象南海。
印象南海的主打餐飲是海鮮火鍋。餐飲結束之後,餐廳還會有償提供KTV、棋牌、桑拿、美容等娛樂休閒服務。
進入餐廳被服務員引領到包廂後,嚴懷珹就開始了毫無節制的點餐。不一會兒,他一個人就翻著菜譜點了二十多道菜。點完單,直到上菜後,嚴懷珹看著滿滿一桌的拼盤刺身,再看看自己面前的那一口小火鍋,頓時覺得自己今天有那麼點兒浪費。於是就掏出手機,給自己的死黨們挨個兒打電話。
「沐川,今天火鍋來不?……什麼,沒空,我請客,你竟敢沒空……這就對了,在『印象南海』,速來。」
「軒,吃飯了嗎?今晚我請火鍋,海鮮的……我管你,吃過了也得給我留著肚子過來。在『印象南海』,不見不散。」
「葉恆,還在加班不?……那你一定也沒吃飯吧……很好,我忘記帶錢包了。你帶人過來吃飯,順便幫我埋一下單……沒事,這個月我會給你加工資。」
……
毫不講理的打了一通電話,將自己能叫的都叫上了。
沒過多久,秦沐川、賀軒等人就在保鏢的護送下,風風火火的進入了『印象南海』,來到了嚴懷珹所在的包廂。
「昕哥,今天是誰得罪你了?隔著電話都聞得你的火藥味。說來聽聽,老弟我幫你收拾對方。」賀軒一見到嚴懷珹,就一副哥倆好的模樣,直接和嚴懷珹套近乎。
奈何,嚴懷珹根本就不吃他這一套,理都沒理他。
秦沐川與賀軒不同,他一進包間不是先和嚴懷珹打招呼,而是選擇了一個離嚴懷珹較近的位置坐了下來,直接就動筷涮火鍋吃東西。仿佛就像進自己家餐廳一樣,隨便的得。
「沐川,你怎麼不和昕哥打個招呼,就直接開動?」賀軒見自己打過了招呼,還被人甩了個冷臉,心裡很不是滋味。再一看秦沐川連招呼都懶得打,就坐在了嚴昕身邊享受美食,竟也沒有被嚴昕責怪。心裡就更不是滋味。
「有什麼好招呼的,昕哥叫我們過來就是吃東西。」秦沐川連眼也不抬一下,繼續吃他的火鍋。
「服務生,給我來瓶82年的拉菲。」聽了秦沐川的話,賀軒便不懼嚴昕的目光,直接叫來服務生給自己點了一整瓶的拉菲。
有美食豈可沒有美酒,他賀軒在享受方面,從來就沒有馬虎過自己。
況且,人家嚴二少有的是錢。
「服務生,拉菲不用了,給他來一瓶十年窖藏的茅台。」就是服務生準備為賀軒去拿拉菲時,嚴昕突然叫住了服務生,要求他把拉菲改成茅台。
「昕哥,我不會喝白酒。」一聽嚴昕要服務生把他的拉菲改成了茅台,賀軒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很不悅。
「連白酒都不會喝,那你還喝什麼酒?今天是我請客,我喝什麼酒,你就得喝什麼酒,別老想著喧賓奪主!」嚴昕冷瞪了賀軒一眼,目光似乎可以將賀軒撕成兩半。
『好兇狠,今天鐵定是被誰招惹了,若不然也不會一副誰都欠他的表情!』賀軒迎著嚴昕兇狠可怕的目光,心頭不由凜然。此時的嚴昕,在他的眼中,的確有幾分可怕。
「嘿嘿,昕哥,若是我喝醉了什麼辦?」賀軒對嚴昕笑得很不自然。生怕嚴昕真會用白酒灌他。
「怕什麼?你不是有一個貼身保鏢和一個專車司機麼?」嚴昕看樣子是不想給賀軒拒絕的機會。
「真是自作自受。叫你來吃火鍋,你就吃唄,還非要點什麼拉菲!現在好了,敬酒不吃吃罰酒,被自己矯情到了吧?」秦沐川依舊吃著他的火鍋,頭也不抬的嘲笑起賀軒。在他的眼裡,賀軒果然就是那個矯情的賤人。
從接電話到進包間,明眼的人都能看出嚴昕今天的心情不好。他賀軒不僅枉和嚴昕做了十幾年的兄弟,還很不識時務和嚴昕唱高調。
「……」敵不過嚴昕的眼神殺,再經秦沐川一番說道。賀軒突然覺得自己很不受待見。
正適情形尷尬之時,服務生恰好拿來嚴昕代替賀軒點的『茅台十年醇』。
賀軒接過酒,一看酒精度,頓時就覺得要自己的老命。
「昕哥,這瓶酒52度,太烈了!」賀軒拿著酒,立馬苦下整張臉給嚴昕看。
「52度算什麼!你酒莊裡藏著那幾瓶伏特加,不都是58度以上麼?」嚴昕還未開口,秦沐川就開口調侃賀軒。
「那怎麼能一樣!」賀軒趕忙反駁秦沐川。「那幾瓶伏特加,我都是拿來兌朗姆酒和果汁喝的!你上次來我的酒莊,我不是有讓我的調酒師給你調了一杯嗎?哪裡還有什麼酒精度!」
「少廢話,將酒拿來!你不喝,我喝。別像女人一樣墨跡。」嚴昕很不耐煩地從賀軒手中奪過酒,麻利的開盒掀蓋。接著將頭一仰,將整瓶酒灌進自己的口中。
「天吶,昕哥。你這樣喝,是不要命的節奏。快停下!」一見嚴昕仰頭給自己猛灌酒,賀軒整個人懵了一下,隨後便之大事不妙的要阻攔嚴昕灌酒的行徑。
嚴昕兀自灌著酒,根本就不理會賀軒的阻撓。驀地,他雙手一空,發現整瓶酒竟被秦沐川不聲不響的給奪了去。
「不是叫我們一起吃飯麼?你竟然自個兒喝起酒來,將兄弟我們晾在一邊?」說著,秦沐川將酒喝了一口,就將剩下的酒全部倒進一盤三文魚刺身上。那盤刺身底下的食用冰塊在酒精的催發下,迅速化成一盤冰水。
正在這時,葉恆帶著自己的幾個手下推開了包廂的門。他本想來蹭吃蹭喝,承便幫二少埋一下飯局的單。可是,他們進來的仿佛不是時候。氣氛也正因他們的到來,而一下子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