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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自作多情

2024-06-08 21:34:01 作者: 蘋果貓

  原來眼前這個人救她,帶她離開南域現在看來大都不過是順手而為的事情,但是她卻自作多情的默認這個人是自己這一邊的,甚至默認這個人有多在乎自己。

  現在好了,當所有的被打破,眼前的一切便嘲笑著自己的無知。

  容澈等了一會,見陳小雅並沒有道歉的意思,又道:「拖出去。」

  「我道歉!我道歉得了吧!」陳小雅幾乎是怒喊出這句話,對啊,眼前這個人可是那麼親密的喊那個柳韞秀,怎麼又可能站在自己這邊呢?

  她紅著眼眶瞪著擋在柳韞秀面前的容澈,兩隻手早已在袖子裡握成了拳頭。

  「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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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韞秀自然也是沒想到陳小雅說道歉就道歉了,可她顯然並不想這件事就這麼簡單的完事了,剛剛被陳小雅按在地上打的委屈她一定要討回來才行。

  「這就算了嗎?你剛剛打我的氣勢去哪裡了?」柳韞秀瞪著杏眼問道,很顯然她並不滿足於陳小雅如此簡單的道歉。

  「好。」陳小雅點了點頭,說這句話的時候並沒有看柳韞秀,她的眼睛盯著容澈,想從他的臉上找出些別的情緒來,可是她發現自己錯了,容澈此時只有一臉的冷漠。

  陳小雅伸出手來沒有絲毫的猶豫,『啪、啪、啪』三聲響亮的耳光在自己的臉上響起,那聲音在周圍格外安靜的環境下顯得格外突兀,和溪瞧著這沉默的氣氛不免又暗自縮了縮脖子。

  「滿意了嗎?」陳小雅看向柳韞秀,柳韞秀顯然沒反應過來陳小雅會這麼做,看著陳小雅甚至不知作何反應,而容澈看著自己也並未作聲。

  就算此刻他也是看著自己,但容澈那雙西洋墨水般的眸子裡卻並沒有絲毫的波瀾,眼前發生的一切於他來說似乎都是合理的。

  小糖看著陳小雅紅腫的臉小聲哭著道:「姑娘,姑娘......」

  陳小雅點了點頭,接著她伸出手繼續扇在自己的面頰上,力氣一次比一次大,那耳光聲也一次比一次響,直到她的嘴角滲出絲絲血跡可手裡的動作也沒有一點停下的意思。

  看著陳小雅漸漸不成形的臉頰,柳韞秀見狀才礙著面子道:「行了,你知道錯了就行了,本小姐不與你計較。」

  聞聲,陳小雅面無表情的頂著被自己扇腫的面頰屈身向柳韞秀行了一個禮,「多謝柳小姐。」

  柳韞秀別開了眼沒有吭聲,陳小雅直起身子後走到了小糖的身邊,將她從地上扶了起來,那幾個架著小糖的侍從看向容澈,可容澈仍舊沒有說一句話。

  和溪見狀暗中朝那幾個人使了眼色,小糖才被他們鬆開。

  可是一鬆開,小糖便因為剛剛被踢在肚子上而疼的站不起來,陳小雅跪在地上扶著她,小糖拽著陳小雅的袖子一直哭著說,「對不起,對不起,姑娘,對不起......」

  「沒關係,沒事的。」陳小雅拍了拍小糖的後背以示安慰,此刻她甚至不想抬頭多看容澈一眼。

  「容澈哥哥,我們回去吧,我以後再也不來後院了。」柳韞秀的聲音又在陳小雅的耳邊響起,陳小雅覺得這聲音又做作又噁心,此刻心裡巴不得容澈和柳韞秀趕快離開這裡。

  容澈「嗯」了一聲,陳小雅沒從這個字里聽出什麼情緒,她一直低著頭等到容澈和柳韞秀一行人走遠了,才抬起頭來。

  小糖情緒早已繃不住了,她只是一個小孩子,此時更是崩潰的抱著陳小雅嚎啕大哭起來說不出一句話,陳小雅原本早已收住了自己委屈的情緒,可是聽見小糖這麼哭,自己的鼻子跟著也酸了起來。

  她本想開口讓小糖不要再哭了,哪裡知道自己一開口也跟著哽咽起來,她只好閉上嘴一下一下輕撫著小糖的後背。

  ==

  等到陳小雅和小糖互相攙扶著回到梨苑後,天色已晚,陳小雅把小糖扶上床自己才慢悠悠的回到自己的屋子。

  她躺回到自己的床上,腦子裡全是一團糟,她一會想明天容澈把自己從梨苑趕出去,一會又想柳韞秀最後那副神氣的模樣。

  那些畫面一直占據著她的腦海,直到陳小雅感覺到自己左腕傳來的疼痛,她才意識到自己的左手是受了傷的。

  她坐起身來走到蠟燭下想看看傷口的情況,想起容澈扣著自己手腕的表情,陳小雅抿了抿自己的嘴唇。

  她小心翼翼的揭開綁著傷口的白布,那裡早已被血痂沾在傷口上,陳小雅咬著牙將那塊沾著血痂的白布撕了下來,殷紅的鮮血瞬間就順著傷口流了下來,傷口傳來的疼痛將陳小雅的眼眶都刺的有些紅。

  白日裡她只是做了簡單的處理就去洗了一天的衣服,那血痂被水泡軟了又干在傷口處,反覆如此,此刻早已黏的不成形。

  陳小雅害怕傷口會有些感染,才自己從屋子裡找了些癒合傷口的藥粉倒在傷口上,然後換了白布綁在自己的傷口處。

  做完這些陳小雅這才吹滅了屋子裡的蠟燭,只是她倒在床榻上,忽然想到如果是在21世紀,她的父母,她的親人,她的朋友,這其中的任何一個人一定都會站在自己這邊吧......

  可容澈沒有,因為容澈不是她的父母,不是她的親人,現在看起來他似乎連朋友都願意都不和自己當。

  也是,誰會願意和一個只知道惹麻煩的人做朋友呢?

  這些巨大的負面情緒一股腦的壓向了陳小雅,她覺得自己像是沒有根的浮藻植物一樣,在這個不屬於她的地方拼命的想要找到一處縫隙紮根進去,躋身於這個時代,找到一處可以存活的土囊。

  南域不是,她本以為壹朝可以有自己的容身之處,可如果連壹朝也不是,那她該去哪呢?

  她的身體都是借的別人的,她又有什麼權利去選擇?或許她現在走的都不過是有人冥冥之中安排她去走的。

  白衣笑面人,還有那個在竹苑取血的黑影,這些人都是沖她來的,陳小雅忽而覺得一股不安充斥著自己的每一處細胞。

  這股不安來自她沒有可以依靠的人,陳小雅原本以為自己可以依靠容澈,可今天的發生的事卻讓陳小雅覺得一切不過都是自己的自作多情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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