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3章 大破血陣
2024-06-08 21:15:54
作者: 從頭再來
天地色變,虛空震顫,滾滾天雷不斷在天空中乍現,猶如一道閃亮的白練忽然湧現。
雷霆咆哮,雷聲震耳欲聾,帶著火焰的雷電在鉛雲當中不斷閃現,就好像雷電火舌一般,轟鳴巨響之中,一道水桶粗細的雷光伴隨著能夠毀滅一切的天火瞬間砸了下來,連此方空間都差點堅持不住瞬間崩碎。
在布拉達等人驚駭的目光下,雷火如九天傾瀉一般落下,轟然砸在了血陣之上。
血陣嗡的一聲亮起一道紅芒想要擋住雷火,卻是一瞬間被劈的一乾二淨,讓雷火落在了地面。
轟!
呼嘯聲之中,大地覆滅,狂亂的風朝著四周席捲而去,所有的喪屍瞬間灰飛煙滅,就是連血陣都損毀了小半。
「糟了,血陣被破,快,修復血陣。」布拉達眼瞳收縮,駭然失聲道,連忙運轉靈氣修復血陣。
十人共同修復血陣,那破損的部分當即被修復圓滿,但損失的血氣卻補不回來了。
布拉達心中駭然,他根本沒先到,江南居然能夠召喚雷火,瞬間毀滅一切。
雷火,那可是世界上最狂暴的力量,能夠毀滅一切負面力量,想到這,布拉達心中後悔把江南帶到這裡來了,要是血陣覆滅,他們就算回去了,估計也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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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光涌動,血門內再次衝出無數的喪屍朝著江南衝去,看到這,江南微微一笑:「雷火。」
轟…
雷火再次降下,喪屍被隕滅,血陣被破碎,這一幕,讓布拉達等人齊齊吐出一口血來,卻又要全力修復血陣,不能對付江南。
「加把勁,召喚雷火需要大量的靈氣,他沒那麼多力氣,等他沒力氣了,就是我們滅了他的時候。」布拉達咬牙道。
「是嗎?」江南陰險一笑,再次召喚雷火。
轟!
轟轟!
轟轟轟!
雷火不斷落下,每一次落下,就有無數的喪屍毀滅,他們號稱精鋼鑄造的身體,在雷火之下就像是脆弱的豆腐一樣軟弱,灰飛煙滅。
布拉達十人不斷嘔血全力修復血陣,但是他們修復的速度還沒有江南破壞的快,看著只剩下一半血陣,血氣稀薄的陣法,布拉達幾人眼神呆滯,面若死灰。
「完了,完了。」布拉達喃喃道,血陣被破,不管如何,他們都死定了,上頭是不會放過他們的。
「讓我來給你加把勁。」江南大笑道,單手一揮,一股碩大的雷火轟然落了下來。
「不…」布拉達猙獰大吼,眼中充滿了恐懼。
轟…
血陣瞬間粉碎,血門消散,連同裡面的喪屍一同在雷火的狂暴力量之下被碾壓成粉,至此,血陣被破,五百具喪屍煙消雲散,化為虛無。
布拉達十人齊齊噴出一口血來倒在了地上,神色萎靡,氣息微弱,仿佛隨時會死。
眼神驚恐,悔恨的盯著江南,後悔去招惹他,安心守著血陣不好嘛,為什麼要去招惹這樣一個煞星,導致了現在的局面。
「說,最後一個血陣在哪裡?」江南盯著布拉達問道。
「想知道?我不會告訴你的,你會死,你會被我趕屍一族煉成喪屍趨勢千百年。」布拉達神色怨毒的低吼道。
剛說完,十人齊齊倒了下去,轟碎心脈而亡。
看到這,江南挑了挑眉,有些可惜的看了他們一眼,沒能問出最後一個血陣的地點。
一把火將這裡燒成灰燼,江南轉身離開。
就在江南毀滅血陣的那一刻,南天市某處山脈當中一名黑袍老者猛地睜開了雙眼,眼如鷹隼,鋒利無比,帶著猙獰暴虐的冷光掃射一片。
「第二個血陣,被破了。」老者冷聲道:「沒想到居然有人敢動我天屍老祖的東西,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老祖,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下方一名護衛單膝下跪問道。
「我們安排前往南天市的族人,以及坂本一族的人呢?」天屍老祖淡淡道。
「都被剿滅光了,坂本家族在上岸的時候就被道家協會偷襲,全軍覆沒,而我們的族人,也在這些天的絞殺當中,被道家協會,華夏天統的人所殺。」護衛直接說道。
「所以現在我們都是安排普通人販為我們抓人,只是前些天,那些抓來的人類也都被救走,我們在南天市的行動,失敗的很徹底。」
「哼!」天屍老祖大怒,猛地一拍身旁的桌子。
一瞬間,陰風陣陣,鬼氣森森,一股驚天的陰暗氣息沖天而起,讓這個山脈變得幽冷黑暗,充滿了恐怖,嚇得山脈中的野獸匍匐在地,瑟瑟發抖。
「沒想到華夏天統跟道家協會出手如此迅速,接連破我兩個血陣,讓我趕屍一族的行動功虧一簣,簡直混帳。」天屍老祖怒聲道,聲音如鬼嘯,悽厲尖銳。
「我趕屍一族傳承數千年,我天屍老祖更是活了上百年,決不可讓一族大計毀之一旦,薪火復燃之計必須成功,最後一個血陣在哪裡,何人駐守?」
聽著天屍老祖的話,護衛連忙說道:「回稟老祖,最後一個血陣的位置在南天大學當中,因為裡頭人數眾多,所以並無人駐守,而血陣也處於沉寂狀態,無人能夠發現。」
「南天大學嗎?這是最後一個血陣,一定要保護好,這階段就沉寂下來,切莫派人過去,以免打草驚蛇。」天屍老祖語氣森然的道。
「張家村後山天棺據說有時間至寶出世,讓楊平河帶著天屍一同過去看看情況,若是有可能,一定要將至寶搶回來。」
「是,老祖。」護衛領命而去。
……
江南並不知道一場針對計劃已經展開,這時他已經回到了酒店朝著自己所在樓層走去。
剛從電梯裡面出來,江南就看到幾名青年正在自己房間門口,而白櫻正在跟他們說著什麼,但明顯白櫻並不想跟他們有多聊下去的想法,神色冷淡,很少說話,幾乎都是他們說,白櫻沉默,偶爾才會說一句。
而幾名青年也是神色囂張,一臉臉色不耐的模樣,江南眉頭一皺,當即就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