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兇狠又克制地吮咬
2024-06-08 15:40:24
作者: 兔笙
燃燒的火堆旁。
宋嬌嬌跨坐在陸悍荇身上,交纏的肌膚相貼,激盪起陣陣的燥意。
「現在還冷嗎?」
陸悍荇喉結一滾,眸色深深地看著懷裡的小姑娘。
「冷~」
宋嬌嬌的手鑽進男人上衣里,從他的肚子,緩緩上移,透過濕透的布料,可以清晰地看到手的輪廓跟移動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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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下雨的時候,他把外套脫了下來,罩在她身上,沒讓她淋濕,而他身上唯一的上衣,濕透了,黏在身上,露出了肌肉的形狀。
若隱若現的,她早就想摸了,果然手感好棒,硬硬的,還特別有彈性。
想到這,她用指甲戳了戳。
陸悍荇掐在她腰上的手,驟然收緊。
嬌小姐泛涼的手指跟蜻蜓點水一般,若有似無的碰觸,更加撩人心弦。
今天他喝水不多,唇上有一道道乾涸的豎紋,潤了潤,卻越發口渴,希望喝上一杯甘甜清爽的水,看著嬌小姐粉唇的眼神也越發幽深。
下一秒,卻聽她哼唧了一聲,整個人軟在了他的懷裡。
她把整張小臉埋在他懷裡,聲音嬌柔,仿佛一戳就碎,陸悍荇心口一滯,粗糙的大掌攏住她尖尖的小下巴,「哪裡難受?」
宋嬌嬌帶著他的大掌,去暖她的小腹。
粗糙灼熱的大掌源源不斷傳過來熱量,她嬌嬌地蹭了蹭男人的肩窩,舒服的像只曬足了太陽的貓咪,她翹了翹腳,細小的氣息,噴灑在他凸出的喉結上,「鞋子也濕了誒。」
陸悍荇垂眸,一眼掃到嬌小姐雪白的鎖骨,頓時跟被燙到一般,做賊心虛地移開視線,「脫下來烤烤火?」
宋嬌嬌不太想動,窩在男人懷裡特別舒服,完全包裹的感覺讓她心安,左右腳互相蹬著,想把鞋子蹬掉。
陸悍荇眼睜睜看著,她粗魯地折騰著兩條纖細白嫩的小腿,太陽穴氣得一鼓一鼓的,她就這麼不愛護她的身體嗎?
他一把攥住了她纖細的腳踝,動作輕柔地幫她把鞋解了下來。
她雪白的小腳,在火光的映襯下漂亮極了,高高的足弓,筋脈蹦在腳背上,細嫩白淨,他大掌輕鬆籠住,丈量了一下,可真小。
「怎麼這麼涼?」陸悍荇震驚道。
「我從小就這樣。」宋嬌嬌不以為意地說著。
陸悍荇太陽穴又開始一鼓一鼓了,手上失了力道。
「癢……哈哈哈……癢……」
宋嬌嬌扭著身軀,小聲的嗚咽,往男人懷裡縮著,蹭著。
狹小的山洞裡,瀰漫著嬌小姐勾勾纏纏的腔兒,混著她身上致命的軟香,愈發濃烈。
突然,宋嬌嬌一愣,扯開一抹調皮的笑,好整以暇地盯著陸悍荇的臉。
「呀,小小陸睡醒啦?」
這話就像是一個信號,喚醒了陸悍荇體內死死壓抑的餓狼,嬌小姐怎麼能如此過分!端著一張單純無害的臉,卻說出如此大膽的話語!
他一把扣住她的腦袋,吻上她嫩白的脖子,兇狠又克制的啃咬。
宋嬌嬌驚呼一聲,下意識抱住了男人的頭,手指 他的短髮中……
一個小時後。
宋嬌嬌烤了會火,身上暖洋洋的,好受了不少,賴在男人懷裡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
「這山洞還挺好的哦,下次趕路累了,還可以過來休息。」
陸悍荇用樹枝撥弄了下火堆里的木柴,「這條路人少,太危險……」
聽他又用老幹部般平直的口吻嘮叨,宋嬌嬌往上扯了扯他的嘴角,「知道啦,知道啦,有你保護我的時候,才能走這條小路。」
她站起來,看著外面雨小了,「我們先回家吧,平安在家裡該等著急了。」
陸悍荇走去旁邊弄沙子,撲滅火堆,「在我們來之前,這裡應該有人。」
宋嬌嬌小尾巴一樣跟著他過去,「你怎麼知道的?」
「這有腳印。」陸悍荇眼神發沉。
宋嬌嬌好奇地蹲下,觀察了下腳印的花紋,「不像是大家經常穿的鞋子哦。」
如果是獵戶的話,一般穿草鞋或者布鞋,這兩種鞋的鞋底花紋不會太複雜,而這個腳印,一看就是防滑功能特別好,像軍人穿的……
「是沙漠靴。」陸悍荇開口。
「阿荇你好厲害哦。」
宋嬌嬌蹲著,仰頭,沖陸悍荇誇讚道。
她眼尾本來是有些微微上翹的,給她乾淨的氣質增添了兩分勾人,此時撐圓了眼睛,越發顯得黑眼球明亮澄澈,像是水洗過一般,很可愛。
陸悍荇唇角微勾,「走吧,回家。」
陸家。
王老太太堵在陸遠山的炕前,抹著眼淚訴苦。
「遠山啊,為娘的好女婿!
你侄兒金龍這次動手術,要花一千塊錢手術費,這可是一千塊錢啊!就算是把我老婆子賣了都湊不齊這麼多錢啊,讓我可咋活啊。
這麼多年,家裡供著兩個高材生,早就把家底掏空了,根本拿不出這麼多錢,可是醫院要給你侄兒停藥,我也是被逼的實在沒辦法了,這才來找你開這個口,你是金龍的大姑夫,一定不會眼睜睜看著金龍殘廢的對不對?」
對上丈母娘希冀的眼神,陸遠山咳嗽一聲,避開視線。
「娘,那天你也是看見了的,我去拿藥,連十幾塊錢的藥錢都湊不夠,哪有多餘的錢借給你啊。」
王老太太心說,你別拿藥,把錢省下來,不就有錢給我金孫了?
但她並沒有直說,她雖然鬧騰,但活了這大半輩子了,很有一套做人的哲學,按照這套道理,她什麼事都做得出來,挖樹皮,吃觀音土,還要過飯,但以前那些苦日子都過去了,她養大了兒子,養大了兩個孫子,現在馬上就要享福了,怎麼可能讓陸遠山這個冤大頭逃脫她的管轄。
「娘知道,你心裡記恨,怪我前兩天說話不中聽,可我也是太擔心金龍了,他畢竟是春蘭的侄兒,昨晚上我還做夢,夢到春蘭問我,怎麼不給她侄兒好好治病,春蘭活著的時候,可是最疼她侄兒了,看到侄兒受傷,就算去了那邊也不安生……」王老太太拍著大腿嗚嗚哭了起來。
看她哭的可憐,陸遠山也不忍心,尤其是她提到春蘭,更是讓他心扎一樣疼,他佝僂著腰,妥協道:「娘,我哪能怨恨您啊,一千塊錢我真的拿不出來,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