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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藥師少女在末世登頂神壇(28)

2024-06-08 09:49:29 作者: 河伯獻神魚

  月上梢頭,寂靜無聲的夜裡,女人壓抑著的呻吟聲就格外惹人遐思。

  身體陷進柔軟床榻的一瞬間,秦笛默腦海里閃過的第一個念頭不是羞恥,而是驚訝於趙封日常用度的奢侈,這樣一張上好的床墊和舒適親膚的被子,在末世前或許稀鬆平常,但在末世三年後的今天,已經是稀缺物資了。

  果然,人一旦有了地位,有了權勢,就會讓他活得更輕鬆更舒服。

  秦笛默在心裡暗暗想。

  下一瞬,嘴就封住了,趙封的身體很健碩,趴在她身上時,讓她有些喘不過氣。

  

  他掐著她的後頸,迫使她仰著頭承受自己粗暴的親吻,男女喘氣的聲音一時間充滿了室內。

  趙封作為一個極度自我的人,在床事上也並不體貼,但他現在有地位有人脈,還是一堆人爭著搶著上他的床榻,男女都有。

  秦笛默在心裡安慰自己,她現在至少勝過了那些連趙封床榻都上不了的人。

  然而這個念頭剛閃過,接著身上的男人忽然一揮手臂,將她的衣服盡數撕裂開來,然後緊接著室內就響起了女人的哀嚎聲。

  趙封屬於極度不自控的火系異能者,平常如果不注意的話,自己使用異能都有可能傷到自己,更何況對待別人,所以秦笛默只感覺他野獸一般地索取讓她渾身都鑽心地疼。

  她不由得眼角泛出了淚花。

  「哭了?」趙封問了一句,然後哼笑出聲,「以前看不上我,現在在我身下哭,秦小姐感受如何啊?」

  秦笛默咬著牙不出聲,趙封抓住她的頭髮,逼迫她仰起頭,他湊到她耳旁,語氣帶著幾分狠勁:「阿默,我們慢慢來,我好好疼你。」

  秦笛默打了個冷戰,一抬眼對上他冷笑的神情,頓時脊背發涼。

  「阿默,阿默……」

  男人輕聲喚著,語氣情意綿綿,而室內女人的呻吟聲越來越急,秦笛默一邊哭,一邊伸出手臂胡亂地拍打,下一秒就被趙封抓回去壓在了身下,像是半途而廢的求救訊息。

  ……

  第二天早上,秦笛默一睜眼,就是潔白素淨的天花板,腰上壓著一條手臂,枕邊人正睡夢沉沉。

  「阿默,阿默……」趙封閉著眼,囈語出聲,手臂下意識地把她往懷裡帶。

  這是他們最初熱戀時,趙封每晚睡在她身邊養成的習慣。

  可是現在,他也會在床上抱其他的女人。

  光是基地里傳言中的趙封的紅顏知己,秦笛默連數都數不過來。

  她一言不發地背對著他,神色茫然。他真的愛她嗎?她真的愛他嗎?

  就在這時,「噔噔噔」,門外響起了幾聲敲門聲。

  秦笛默合上了眼,有意放慢了呼吸,身旁的男人被吵醒了,披了件衣服,下床開門走了出去。

  門被他掩上了,但並未閉緊,秦笛默斷斷續續地聽到了「東西」「機要」「控制中心……」等等,過了一會,趙封吩咐完事又回來了。

  他穿戴整齊,繞過床尾去另一側的床頭柜上拿腰帶,眼角餘光瞥見裹在被子裡正酣睡的女人,動作頓了頓。

  趙封有一瞬間想把她叫醒,掐著她的脖子問她是不是只愛她自己,但他沒有這麼做。

  男人抬腳邁出了臥室,下一瞬,秦笛默聽見了門外落鎖的聲音。

  ——趙封把她鎖起來了。

  秦笛默眼神渙散地躺在床上,身上青紫的傷痕處傳來的劇痛一遍一遍地提醒她,別心軟,籠子裡的鳥要是猶豫了,只會一輩子被關到死。

  她從床下的鞋子裡拿出了一個黑色的小型信號發射器,然後按下了按鈕——這是昨天有個小孩塞給她的,說是有一個戴眼鏡的女人讓他把這個東西交給她。

  秦笛默握緊了手中的發射器。

  無論如何,這是她唯一的後路,她要試試去問一問路。

  ……

  邵棋在地下實驗室里整整睡了兩天,這裡食物充足,沒人打擾她,還不用上班,讓她頗有些樂不思蜀。

  唯一值得一提的是,這個地下實驗室好像被君鈺下了禁令,最近邵棋沒有見過別的研究員,只有他一個人偶爾來晃悠晃悠,說些讓人聽了想扇他的屁話。

  「明天就可以準備開始離開了,阿曦,很久不見你現實中的樣子,我只能從你現在的身體中找找你的影子。」

  實際上,這副身體和十五六歲時的邵棋非常像,甚至相似到君鈺見她第一眼時,差點驚訝得表情失態。

  「你能不能滾遠點。」

  邵棋正盤腿坐在桌子上翻書,書是她從旁邊的書桌上隨便抽出的一本,生化類科普讀物,看上去頗為無聊,唯一可讀的是裡面的各種名人小故事。

  君鈺站在門外——邵棋用柜子把門堵上了,他只好隔著門窗注視著那邊桌子上的少女,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

  良久,他才抬腳離開。

  然而他前腳剛走,緊接著,門外又響起了敲門聲。

  邵棋走過去開門,迎面就是一張熟悉的臉。

  孟露緊張地看著她,神情真切:「師弟托人給我傳了密信,喻裳要抓你做人體實驗,他現在異能全無,離不開審查室,讓我把你救出來。我偷了鑰匙進來的,我們趕緊走別被他發現。」

  她伸出手臂去拉少女的手,而後者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躲開了她。

  孟露的眼神有一瞬間變得很詭譎,她轉過頭盯著邵棋,語氣輕飄飄的:「你知道了。」

  少女彎了彎眼睛,緩緩笑了起來:「你的謊言很低級。」

  「你什麼時候懷疑我的?」孟露冷著臉,黑白分明的瞳仁藏在鏡片後,折射出冷漠又駭人的意味。

  「從見到你的一開始。」邵棋淡聲道,「喻裳不會去做人體實驗的,更不可能為了什麼永生,你就是讓他死,他也不會為了永生做這些事。」

  君鈺最厭惡永生這個詞語——他的國君父親就是聽信了瘋子科學家的演說,為了建構永生的優質基因,強迫了包括他母親在內的幾位貴族女子,讓她們連續不斷地進行生育,經過重重篩選,最後篩選出了君鈺。

  而且,自從君鈺二十四歲正式代理癱瘓的國君掌管國事開始,他就已經下令禁止人體實驗,違者處以極刑。

  ——君鈺二十四歲時,邵棋十五歲,正是從實驗室逃跑的那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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