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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疼、沒人愛的小可憐

2024-06-08 08:14:51 作者: 沐茶茶

  薄修硯並不是說說而已。

  真的會那麼做。

  他現在做的一些事情,有些危險,動了某些人的利益,自然要有所樹敵,保證不了會不會波及到蘇禾。這還僅僅剛開始,她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受傷。若是以後,他動了鏟草除根,排除異己的心思,她怕是面對的人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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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時候,蘇禾就會更加危險。

  蘇禾曾經救過他,她的母親也對他有恩,如今她嫁給了他,是他薄修硯的妻子,薄修硯護她一生周全是沒有問題的。

  這輩子,他大概不會出軌。

  也不會離婚。

  情情愛愛,對薄修硯來說,並不那麼重要。

  他可能會需要一個女人,只要身旁有一個女人就行,對男女之事不熱衷,甚至,可以說冷淡。恰好,蘇禾這個女人又是對他胃口的,長得漂亮心又不壞,救過他,偏陰差陽錯的嫁給他,這讓薄修硯難得對一個女人有了興趣。

  開始關注她,了解她。

  再到對蘇禾,動了占有的心思。

  沒人知道,薄修硯的占有欲有多強。

  他自己都不知道。

  所以,最開始跟薄老爺子簽訂的那份三年協議,基本上無用。別說三年沒有孩子,若萬一有了孩子,那薄修硯更不可能離婚。

  這輩子,蘇禾都逃不掉了。

  除非,他願意放手。

  但這個概率,不太大。

  「關禁閉,薄先生你在開玩笑嗎?」

  蘇禾覺得薄修硯像個教導主任。

  他那些話,有言外之意,蘇禾沒聽出來,也沒有深想,只當是字面意思,他隨口一說,她完全沒有往心裡去。

  「我覺得我像是在跟你開玩笑?」

  蘇禾:「……」

  薄修硯突然間,有點不太一樣。

  眼神深的有些,可怕。

  但是,蘇禾覺得薄修硯眼神和說話的語氣再有壓迫性和窒息感,讓人心裡產生不安的畏懼感,也比那個說折斷就折斷她手腕的男人強。

  至少,薄修硯不會傷害她。

  蘇禾就是篤定這一點。

  「薄修硯。」

  見薄修硯突然間換了一個人似的不理她了,她委屈兮兮喊一聲:「薄先生。」

  男人還是不理,臉色淡漠冷峻。

  蘇禾換個叫法:「老公?」

  這下薄修硯終於有反應了,看她一眼。

  蘇禾立馬委屈兮兮,裝作一副悽慘可憐的樣子,眼神哀怨的看著薄修硯,似撒嬌又似依賴,不滿的輕聲抱怨一句:「有你這樣當老公的嗎?自己老婆都受傷了,你還欺負她!」

  「我這叫欺負你?」

  蘇禾點頭,「嗯,叫欺負。」

  薄修硯挑眉,哂笑一聲,「那這樣呢?」

  他的手伸到蘇禾的脖子處,像是以開玩笑的口吻觸碰了下蘇禾細嫩脆弱的脖子,然後手掌猝不及防的用力,一把掐住了蘇禾。

  蘇禾忽然一股窒息悶感,瞳孔微縮。

  干、幹什麼啊他!

  要不要這麼突然,蘇禾嚇著了。

  她瞪大眼睛看著薄修硯。

  而薄修硯的眼神,變冷,疏離。

  蘇禾眼神里有一股迷茫驚慌,還有錯愕害怕,她抓住薄修硯的手,指尖掙扎的撓了他手臂一下,薄修硯才緩緩鬆手。

  「你……」

  薄修硯不冷不熱說:「這才叫欺負。」

  蘇禾:「……」

  她一口氣噎的上不來,猛烈咳嗽兩聲。

  說話就說話。

  幹什麼突然動手,嚇死個人了。

  蘇禾咳的眼睛都是水汽,一雙清澈的鹿眼濕漉漉的,她生氣凶凶的瞪了一眼薄修硯,氣的不理他了,坐的遠遠的,

  離他好一截。

  她兀自生悶氣,覺得心口好煩躁!

  可生氣歸生氣,蘇禾尚且還有理智在。

  她明白,撒嬌裝溫順討好是她的保護色,但需要適度。因為薄修硯不是她可以肆無忌憚隨意撒嬌給臉色的人。

  況且,他今天還幫了她。

  因為這件事,他又再度受傷。

  她應該感激的,而不是和他置氣。

  再說,薄修硯只是動作兇狠粗暴了些,也並沒有真的對她做什麼。

  蘇禾很快冷靜,又扭過頭,儘量用平靜自然一些的聲音,轉移話題問:「那兩個兄妹叫什麼名字?是你的朋友?」

  蘇禾只知道,別人叫那人安少。

  想必身份也不簡單。

  對於霖市上層豪門圈,蘇禾一無所知,她知道的只有薄家是權貴層,地位高到一些本就了不起的人聽見薄少兩字,依舊對薄修硯畢恭畢敬態度客客氣氣。可見薄修硯的身份地位,不僅是別人,更是她望塵莫及的。

  除此之外,就是蘇家了。

  相比薄家,蘇家地位自然要差一些。

  不然,蘇青山也不會不惜代價,想方設法讓她替嫁進薄家來。可是蘇青山不了解蘇禾,蘇禾不是個會那麼聽話的人。

  她的軟弱好拿捏,都只表現在表面上。

  不過是個表象。

  「對你動手的叫安祈,安氏太子爺,我跟他尚且算是朋友。他妹妹叫安婷婷,能辱罵你,就說明她是個空無大腦的花瓶。」

  「你不用跟那種人生氣計較。」

  薄修硯突然話鋒一轉,「該打就打,我沒意見。」

  蘇禾忽地一愣怔。

  她心裡淌過異樣,眼神的光亮下,剛要動身體想做點什麼,就見薄修硯目光落到她臉上,眸色審視而嚴肅,「蘇禾,你需不需要跟我解釋一下,那個男人是誰?」

  蘇禾反應了兩秒,才知道說的是楚關。

  她生怕薄修硯誤會了,任何一個男人知道自己老婆跟別的男人一起,還是晚上出現在酒店,恐怕都會有質疑。

  「他叫楚關,是我……」

  蘇禾解釋著,忽然話停住。

  她不說了。

  薄修硯靜靜凝視她,「是你什麼?繼續說下去。」

  「不想說了,手疼。」

  蘇禾嘴上這麼說,可卻不動聲色的偷偷觀察薄修硯的臉色,她心思轉了幾翻,在心裡賭一把,嘴微微一嘟,臉上落寞的神色說:「剛才還心疼,這會兒就急著算帳呢,說好的信任呢。被你朋友欺負成那樣就算了,你還懷疑我。難道我嫁的老公就是個擺設嗎?」

  蘇禾說著,擠出幾滴眼淚。

  「嗚嗚。」

  「果然,我沒人疼,沒人愛(*☻-☻*),就是個小可憐(T ^ T)。」

  「活該被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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