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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拔了園裡的玫瑰

2024-06-08 08:13:47 作者: 沐茶茶

  蘇禾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似乎只要她有一絲猶豫,露出一分遲疑,秦棉就不會死心,想著撮合她和秦湛在一起。

  爭取讓自己的閨蜜做自己的嫂子!

  不說現在,她已經和薄修硯結婚,兩人領了結婚證。就算真的和薄修硯離婚了,哪怕她和薄修硯之間清清白白,什麼關係都沒發生。但是憑著再婚是二婚的名頭,秦棉父母也不會讓蘇禾進秦家的門。想在一起,哪有那麼容易。

  秦棉想的簡單,可蘇禾不會也那麼單純天真。

  再說,蘇禾也不想和秦湛在一起。

  錯過的東西就錯過了,說明老天爺是不支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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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湛值得更好的女孩子。

  她不是。也配不上。

  蘇禾看著秦棉,不忍心也不得不戳她期待的心,她手指磨砂著手上的結婚戒指,語氣有些冷情嚴肅:「綿綿,以後別再說這樣的話了。先不說你亂揣測你哥的心思,就算他真的喜歡我,我跟他也沒有多大的可能。」

  「因為,我不喜歡他。」

  一句我不喜歡他,讓秦棉原地愣好久。

  她眨了眨眼,認真盯著蘇禾的臉,想看看她是不是在撒謊,又跟以前一樣有些口是心非。

  可看半天,秦棉看不出蘇禾的難過。

  她有些心塞,心涼。

  說不出的失望。

  她還是不放棄,不確定問一句:「你說真的?真不喜歡我哥,不是騙我的?」

  蘇禾肯定的點頭,淡淡笑:「真的不騙你。」

  她沒一點說慌心虛的樣子。

  「不喜歡啊。」

  蘇禾說:「綿棉,我不喜歡你哥。」

  行吧。

  秦棉不再說什麼了。

  蘇禾在酒店逗留很晚才離開。

  之前和秦棉一起到外面吃飯時,薄修硯就打過一個電話,問她什麼時候回家。也是吃飯的時候,蘇禾嘴裡吸溜著麵條,才猛地反應過來,為什麼夜逸塵會有她的電話號碼?

  然後想到一個答案——

  應該是薄修硯告訴他的。

  蘇禾離開秦棉的房間,剛進酒店電梯不久。

  薄修硯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蘇禾一接聽,電話那邊傳來男人低低沉沉的磁性嗓音:「回來了嗎?這麼久,還沒有談完麼。」

  蘇禾心想,見一個朋友,還是她的好朋友,聊天談話幾個小時都很正常。她沒有今晚留下來陪秦棉在酒店睡就不錯了。

  薄修硯還一個電話一個電話的催。

  讓她回家的態度挺積極。

  不過,蘇禾沒敢嘴上反駁。

  她說:「已經回去了,在電梯裡了。」

  沒聽到薄修硯的說話聲,蘇禾拿開電話看一眼,信號降了一格,她有些不確定薄修硯有沒在聽,「電梯信號不是太好。」

  下一秒,薄修硯聲音:「司機在酒店樓下,早點回來。蘇禾,我有必要跟你申明一件事,夜裡不論是什麼事,十一點之後必須人在家,也絕不可能有夜不歸宿的情況。」

  「下不為例!」

  說完,薄修硯電話斷了音。

  蘇禾舉著電話愣愣的,反應好幾秒才反應過來,薄修硯這是因為她這麼晚回家生氣了?

  可是,她不是跟他說了情況嗎?

  蘇禾皺著眉心,心裡不舒服。

  薄修硯的話還在耳邊圍繞,沒有指責不滿的話,可整體聽下來,蘇禾能聽出薄修硯就是不滿了。他這個樣子,像是一個嚴厲的家長,把她當女兒了,管的有點寬。

  有些過。

  蘇禾心情複雜的下樓。

  果然看到來接她的薄修硯的司機。

  一看到蘇禾出現了,司機立馬下車,走到蘇禾面前,畢恭畢敬的說道:「五夫人,請上車,薄總讓我送你回去。」

  薄總?

  聽到這個稱呼,蘇禾往車邊走的腳步頓一下。

  夜逸塵不是叫薄修硯薄少嗎?薄修硯也說了,他在一所高校工作,為什麼他的司機喊他薄總?

  薄修硯到底有多少身份?

  蘇禾想問的,又覺得司機會認為她唐突,想了想,就作罷。

  打開車門,蘇禾鑽進去。

  蘇禾坐在車裡低眉斂笑,垂著眼,不知道在思考什麼,外表看著有些冷淡深沉。

  司機從後視鏡望了一眼蘇禾,覺得五夫人年紀輕輕的也很漂亮,就是性子有些冷清。

  和薄修硯同一類型。

  回到家門口,蘇禾遠遠的看著別墅,只有樓上一間房亮著燈,說明薄修硯在家。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

  蘇禾沒急著回去,也沒給薄修硯打電話,她借著路燈在蔬菜園子逗留一會兒,實在經不住誘惑,順手摘了一個帶刺新鮮的黃瓜。

  又掐了一把紅玫瑰。

  待會兒,想好好泡個澡。

  洗個玫瑰花瓣浴。

  蘇禾在門外用澆菜的水龍頭洗乾淨黃瓜,放嘴裡咬一口,鮮嫩多汁,滿口的清新黃瓜味,都是大自然的味道。

  輸密碼進門,一邊啃著黃瓜換鞋。

  突然,蘇禾嘴裡動作一頓。

  她驀地抬頭看向樓梯口。

  果然,薄修硯站在那裡。

  他下樓也沒個動靜,悄無聲息的,跟鬼似的。

  蘇禾嚇一跳。

  她下意識把嘴裡的黃瓜咽下去,有些噎喉嚨,咳嗽兩聲,眼冒淚光的看著薄修硯:「還沒睡啊,你在等我?」

  這就明知故問了。

  薄修硯淡淡看蘇禾一眼,沒說話,徑直下樓去廚房倒水。他手不方便,喊蘇禾過去,蘇禾把手裡東西放下。見薄修硯讓她倒水,她聽話的倒一杯水遞給薄修硯。

  兩個人都沒開口。

  薄修硯喝了一半的水,目光落到桌子的玫瑰上。

  他眸色微冷:「誰讓你摘玫瑰花的?」

  蘇禾詫異望著薄修硯。

  抿了抿唇,她的心口刺痛了下。

  不等她說話,薄修硯放下水杯,沒看蘇禾一眼。

  他徑直繞過蘇禾走了。

  蘇禾耳旁,是男人丟下的一句。

  「明天,我會安排讓人拔了院子裡所有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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