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1 釣魚

2024-06-08 06:49:08 作者: 明月在心中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嘰里咕嚕到底在念叨什麼呢?」城陽小蘿莉不滿道。

  「啟稟郡主,老奴在念漢中郡王殿下寫的一首長短句!」楊寶山如實回答道。

  「哦!三哥還會寫長短句呀!念出來我也聽聽!」長樂饒有興趣道。

  「好的!郡主!」接著楊寶山便抑揚頓挫的念書起來。

  「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試問捲簾人,卻道海棠依舊。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本章節來源於𝒃𝒂𝒏𝒙𝒊𝒂𝒃𝒂.𝒄𝒐𝒎

  「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感覺怪怪的,不過蠻有韻味的!」長樂若有所思道。

  「其實老奴也覺得郡王這首長短句雖然淺顯易懂,卻意味深長!」楊寶山有同感道。

  「嗯!那我去請教請教三哥!」長樂微笑道。

  「那老奴先行告退!」楊寶山道。

  「去吧…」長樂揮了揮手道。

  告別楊寶山,倆蘿莉便蹦蹦跳跳的向李恪寢宮走去。

  「三哥!三哥?」

  「又是誰呀?」李恪有些惱怒道。

  「嘻嘻!三哥,是我和長樂姐姐!」城陽微笑道。

  李恪懶散的睜開雙眼,瞧見長樂和城陽兩個小蘿莉俏生生的站在床邊。

  「你們這麼早又跑來三哥這裡幹什麼?下雨天不在自己寢宮裡玩,跑我這裡搗什麼亂,一邊玩去,不要打擾三哥睡覺?」李恪頗為不耐煩道。

  「三哥,都這麼晚了你還睡,快起來!」城陽小蘿莉上前便去拉。

  李恪打掉城陽的手,呢喃道:「不起來!」

  見李恪不願意起來,長樂便悄聲在城陽的耳邊道:「饒三哥痒痒!」

  城陽眼睛一亮,立馬脫掉鞋子,爬上床,騎在李恪的身上,便開始饒李恪的痒痒。

  「哈哈…你個死丫頭找打是不是?」李恪苦笑道。

  「我才不拍三哥打呢?三哥你起不起來,再不起來我還饒你痒痒!」城陽開心道。

  」怕了你個小祖宗,你快下來,我馬上就起來!」李恪無奈道。

  「這才對嘛!」城陽小蘿莉露出了順利的笑容。

  「春雨,夏荷你們兩個死丫頭跑哪裡去了,還不快來服侍本郡王更衣!」李恪大喊道。

  「殿下,我們來了!」春雨和夏荷等四婢女立馬來到李恪的寢宮。

  李恪很快便在四宮女的服侍下穿好了衣服。

  「三哥,我聽剛剛那位楊公公說,你做了一首長短句!」長樂問道。

  「是啊!怎麼了?」李恪道。

  「三哥,你能不能寫下來,讓我瞧瞧!」長樂道。

  「這有何難!」說完李恪便提起毛筆在紙上洋洋灑灑的寫了起來,少頃,一首《如夢令》躍然於紙上。

  「原來這首長短句叫《如夢令》呀!」長樂道。

  「叫長短句也可,我更喜歡叫他詞,《如夢令》是詞牌名。」李恪傲然道。

  「詞,什麼是詞呀?」長樂好奇道。

  「詞發展與詩,又有別於詩,格律詩句式整齊劃一,古詩長短隨意;詞的句式則參差不齊,但是詞的唱段不齊也是由格律規定的。

  其次,詩詞的句法也有很大不同,格律詩句法相對固定,二三、二二三節奏;詞的句法卻靈活多樣,一字逗念去去千里煙波。

  再次,詩詞的押韻規則也不一樣,格律詩只用平聲韻,一韻到底,隔句押韻,首句可壓可不壓;詞平仄通壓,中間可以換韻,韻腳疏密不定,但由格律規定;最後,詩詞的對仗規定也很不相同,格律詩第二、第三兩聯必須對仗,而詞的對仗卻靈活得多,沒有統一的要求。

  最後詩主要用於言志,詞與歌是緊密聯繫在一起的,詞是可以唱出來的!」李恪娓娓道來。

  「那三哥能不能教我們唱這首《如夢令》?」長樂饒有興趣道。

  「當然可以!」於是李恪按前世歌星胡夏/郁可唯的那首《知否,知否》的唱法給唱了出來。

  「好聽,好聽,我也要學!」城陽小蘿莉叫囂道。

  「沒問題!三哥教你們!」李恪道。

  這首詞本來就那麼幾句,不一會兒,倆位小蘿莉就會唱了。

  「呵呵!三哥你太有才,竟然還會作詞,太厲害了!」長樂一臉崇拜道。

  「切!做詞算什麼,哥還會寫詩呢!」李恪一臉傲嬌道。

  「真的嗎,三哥?」長樂一臉驚喜道。

  「那當然,本郡王昨晚就寫了一首詩!耶怎麼不見了!」李恪在桌上找了起來。

  「怎麼了,三哥?」長樂好奇的問道。

  「哦!我昨晚寫了一首詩放在桌上的,現在找不著了,不過沒關係,我再寫就行!」李恪挽手便隨意的寫了起來。

  醉舞狂歌五十年,花中行樂月中眠。

  漫勞海內傳名字,誰信腰間沒酒錢。

  書本自慚稱學者,眾人疑道是神仙。

  些須做得工夫處,不損胸前一片天。

  「三哥你的字真漂亮!」長樂讚嘆道。

  「哈哈!算你有眼光!」李恪哈哈大笑起來。

  「三哥,三哥,雨停了,太陽出來了,我們快出去玩吧!」城陽興高采烈道。

  「好,我們出去!」李恪帶著一群娘子軍來到了屋外。

  雨後清新的空氣,瀰漫了整個皇宮。李恪伸了伸懶腰,貪婪的呼吸著雨後甜潤的空氣。

  「三哥,我們去觀賞荷花好不好!」長樂提議道。

  「不錯的提議,走,去池塘!」李恪道。

  雨後的日光略顯溫弱,樹上、花上、草上、荷葉上都布滿了晶瑩剔透的露珠。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出七色光,就像彩虹一樣絢麗多彩。

  來到池塘邊,李恪望著波光粼粼的湖面上隨風搖曳的荷花,不由得心曠神怡!荷花經過雨水的洗刷,顯得白里透粉,粉里透紅,花芯的蓮也越發的可愛,讓人想起山間的山妹子那樣純潔與甜美,眼睛水靈靈的。那一片片綠色的大荷葉,在雨後越發地水靈,越來越綠,越來越惹人喜愛,荷葉被雨水沖水得一塵不染,水珠在上面滾呀滾,充滿了詩情畫意。偶爾有隻青蛙跳上荷葉「呱呱」地叫著,清脆的聲音,隨著風,飄得很遠很遠。

  「秋香,把本郡王的漁具拿過老,本郡王要釣魚…哈哈…」李恪豪氣道。

  「好的,殿下!」秋香說完便拉著冬梅離開了。

  「三哥,你會不會釣魚啊!」城陽道。

  「還會不會釣魚?不是跟你們吹,哥釣魚是高手!」李恪臭屁道。

  「好啊!好啊!今晚有魚湯喝了!」城陽興奮道。

  「不僅有魚湯喝,連魚肉都有得吃!」李恪微笑道。

  少頃,秋香和冬梅便把漁具拿來了。

  接過漁具,李恪決定先打窩,抓出一把米,用力的扔了出去。

  「三哥,你把米扔進池塘幹什麼呀!不浪費嗎?」長樂好奇道。

  「呵呵!沒有付出,那有收穫呢?這叫打窩,目的就是儘快把魚兒吸引到這片區域,這麼大的一片池塘,不打點窩,怎麼能釣上魚呢?」李恪道。

  「原來釣魚還有這麼多講究呀!」城陽小蘿莉道。

  「那為什麼打窩打這麼遠呢?」長樂小蘿莉道。

  「呵呵,這裡面也有講究,春秋釣淺灘,冬夏釣深潭。春秋季因為溫度不高,魚兒一般會選擇在水比較淺的地方覓食。而在夏季和冬季,魚兒一般都喜歡在水比較深的地方避暑和避寒。現在是夏季,魚兒都在深水區避暑,所以打窩得打遠點。」

  「還有早晚釣岸邊,中午釣陰涼。魚在早上喜歡到岸邊透氣和覓食,白天它們一般不會游到嘈雜的岸邊,只有到了晚上才會游到岸邊覓食。上午和下午因為太陽比較大,魚兒一般會躲到有水草的地方乘涼。」

  「如果是在河裡釣魚,就得大河寬釣窄,深釣淺,淺釣譚。一般大河寬的地方魚少,魚一般喜歡呆在窄的地方。大河一般水比較深,垂釣的話就要選擇較淺的水域打窩坐釣。但如果大部分淺的,就應該選擇水深的地方。在大河垂釣時,要選擇急流區與平緩區過度的水域,一般來說,魚兒喜歡在大河水流湍急和平緩區之間活動及覓食。」李恪像一位教授一般侃侃而談。

  「三哥你太厲害,竟然懂得怎麼多!」長樂一臉崇拜道。

  「呵呵!這些都是小意思!」李恪前世是一位資深的釣魚愛好者,這些理論知識再熟悉不過了。

  李恪拿出魚竿,先試了試池水的深淺,然後掛上魚餌,扔進了剛才打窩的地方。

  還沒有到五分鐘,城陽就有點不耐煩了!

  「三哥,怎麼還沒有釣上魚啊!」城陽有點悶悶不樂道。

  「釣魚最需要的就是耐心,要至始至終,釣魚最忌諱的就是心浮氣躁,這才過去多久嘛,魚兒都還沒有餵攏,那有那麼快上魚啊!」李恪苦笑道。

  「知道了。三哥!」城陽滿臉不開心道。

  還別說,城陽郡主剛抱怨沒有多久,李恪便釣上來一條五指大的魚。

  「釣到魚了!釣到魚了!三哥讓我來捉!」城陽自告奮勇道。

  「城陽快放下,魚上有魚鉤,小心劃傷你的手。」李恪趕緊阻止道。

  「哦…!城陽嘟嘴道。

  李恪把魚鉤從魚嘴裡取出,放在了盆里,應該是用力猛,放在盆里已經出血了。

  「三哥你太殘忍,都害得魚兒流血了,那該多疼啊!」城陽又愛心泛濫起來抱怨李恪。

  「呵呵!」李恪無奈苦笑。

  應該是皇宮的池塘少有人釣,不大一會兒李恪釣的魚已有大半盆。看著盆里的魚,李恪不由得升起一股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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