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下雨之後的故事
2024-06-09 10:04:07
作者: 超級可怕三號機
不僅逼迫自己的結髮妻在家裡接客。
同時在這個過程里,深夜跟其他女人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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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從哪個方向看,陳言所扮演的這個角色都是不折不扣的渣男。
即便是直播間的觀眾們,一旦帶入美娘視角,也會氣的七竅生煙。
在聽到白昊南的話,陳言頓時陷入到了沉默之中。
他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的前身竟然跟那個少女有著這種不清不楚的關係。
不過,他本能的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芙家院子裡的那幾個水瓮,看上去已經放了好一陣子。
也就是說,在美娘死前的那段時間裡,水瓮跟水瓮裡面的東西就擺在那裡了。
『陳言』不可能沒有發覺。
那麼,他為什麼每天要去芙家?
更重要的是,為什麼芙佳不認得他?
雨聲緩緩減弱了下來。
看樣子再有幾分鐘,這場雨就要結束了。
梅根的慘狀還歷歷在目,天選者除了不能接觸地面上的水漬。
還要時時刻刻注意天空。
光憑小心跟反應力是不夠的。
想到這裡,陳言向著右手邊的雜物間走了過去。
白昊南見他不理會自己,不由撇了撇嘴,隨後道。
「陳叔,你幹嘛去?」
「找雨具。」
「還有,不要叫我陳叔,我只是比你大了一些而已。」
吱呀。
陳言打開雜物間的大門,他先是確定這屋子沒有漏水的情況後,才走了進去。
裡面放著各種各樣的農具,還有一些雜物。
陳言找了半天,終於在一堆廢衣服里找到了一件雨衣。
這件雨衣看上去似乎很久沒有用過了。
雨衣表面還覆蓋著一層黑褐色的油污。
不僅是很久沒有用過。
是很有年頭了。
怎麼回事?白象灣已經很久沒有下過雨了嗎?
陳言又在各個屋子裡轉了一圈,也只是找到了這一件雨衣而已。
在路過客廳的時候,他又看到了牆上的照片。
從陳言進來後,他就看出,這個屋子只有兩個人居住的痕跡。
也就是說,這個家裡也有一位親人死在了十二年前的那場暴雨里。
「陳叔!」
就在陳言思索的時候。
他的身後傳來了白昊南急促的聲音。
「有人朝我們這裡過來了!」
由於過度恐懼的緣故,他的聲音變得極其尖銳。
現在雨還沒停,無論村民還是天選者,都不可能出來活動。
白昊南之所以這麼害怕,是因為朝他們走來的,根本就不是人。
陳言將雨衣拿在手裡,看了過去。
只見一個白花花的人影踩著雨水,離開了『人群』,徑直來到了他們所在的這個院子裡。
距離不斷縮短後,陳言終於看清楚了對方的樣貌。
這是一個膚色慘白的男人,大概是在水裡泡了很久的關係。
他臉上的皮膚已經蒼白的不成樣子了。
一層層皮膚角質就如同化蠟堆疊在他的腮幫周圍,
猛地一看,還以為是一隻大號的人形青蛙。
雖然大部分樣貌已經完全損壞。
但依稀可以辨認出來,此人就是客廳牆壁上合照里的一人。
原來如此。
暴雨帶來了十二年前的死者。
雨停後,它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家。
「陳叔,怎麼辦?」
白昊南問道。
陳言心中心思電閃。
按照天選者評分任務來看,陳言是站在它們這一邊的。
如果有的選的話,他是不會傷害對方。
但這樣做的前提是,這東西不會攻擊陳言。
更何況,讓天選者保護執行者,天底下還有比這更荒謬的事情嗎?
「不想死的話,找個地方躲起來。」
白昊南聞言,連忙點了點頭,隨後直接找了個屋子躲了起來。
等他走後,整個客廳頓時安靜了下來。
在等待的過程中,陳言將雨衣披在了身上,隨後用兜帽將臉部遮了起來,只露出了一個下巴。
吱呀。
大門緩緩開啟。
那個原住民緩緩走了進來。
在被暴雨淋過後,它身上大部分水份已經消失了。
所以腦袋的比例就顯得額外的不正常。
本來那東西正要往屋裡走,但不知道怎地,忽然停在了門口。
它的眼睛死死盯著陳言。
確切的說。
他盯著他肩膀斜上方的位置。
這種視線,陳言曾經在芙家也感受過。
可以確定的是,如果不是看到了肩膀上的那個東西。
原住民是絕對會攻擊他的。
至於陳言的肩膀上有什麼,當初的白昊南已經給了他答案——美娘那濃烈到實質化的怨念一直籠罩在陳言的身上。
他肩膀上那一對手印,就是對方的『傑作』。
當初在芙家遇到的那具屍體似乎很懼怕美娘的怨念。
所以才會對陳言的追殺變得不了了之。
不過從暴雨中歸來的這些屍體似乎對美娘並沒有多少忌憚。
那位原住民在觀察了一番後,終於是失去了耐心。
它低吼一聲,隨後向著陳言走了過去。
看到這一幕,陳言心中一沉,一把匕首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他不清楚匕首對於原住民是否具有殺傷力。
而且,天選者跟執行者之間自始至終都有一道巨大的鴻溝。
陳言雖然體能得到了大幅度強化,但只要他沒越過那個門檻。
自身的體質就仍舊處於天選者的範疇之中。
一旦對上執行者,贏面可以說很低,非常低。
不過陳言並沒有認輸的打算。
打過打不過,總要打過一場才知道。
再者。
如果連這樣的貨色都不敢打。
那後面面對美娘的追殺他該怎麼辦呢?
就在陳言準備出手的時候。
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陳言肩膀忽然傳來了火燒火燎的疼痛。
他的驚嚇值在這一刻暴漲20%,從57來到了77。
與此同時,一道陰風吹拂過陳言的身體。
那風徑直吹到了對面那名原住民的身上。
然後......
原住民就像一個布偶一樣懸在空中。
它的雙手雙腳被看不見的力量給扯斷。
幾乎是眨眼的功夫。
它就從一個恐怖的執行者,變成了被頑童暴力破壞的木偶。
支離破碎的摔在地上。
僅僅掙扎了幾下後,就徹底沒有聲息,死在了陳言面前。
看到這一幕,陳言不僅沒有放鬆,反而更加攥緊了手中的匕首。
出手的不是他。
而是他背後的美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