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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她喜不喜歡 輪不到你來過問

2024-06-08 02:51:01 作者: 向陽為春

  信鴿划過天際,老許揮揮衣袖,回了後院靈堂。

  展開信封瞥了眼,身後就冷不丁的傳來一個聲音:

  「到底什麼時候動手?」

  「急什麼?」那張平易近人的臉上,儘是陰狠,

  「公主說了,要讓那攝政王自己動手殺了沈長離,況且地下的那些瘋人,還沒徹底準備好。」

  藏匿在暗處的黑影不耐煩的冷哼,「不管沈長離如何,我只要殺了寒君袂。」

  「好大的口氣,」老許微微側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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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軍萬馬都沒能殺了他,花朝姑娘,你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若是敢違抗公主的計劃,你想要的東西,便永遠都得不到了。」

  花朝氣的攥緊了拳頭,卻又因想到了那個人,倏地鬆開。

  天色漸晚,距離燈籠節正式開幕還有兩個時辰。

  「我……我要沐浴。」沈長離不自在的看著寒君袂。

  寒君袂無動於衷,「隨意。」

  沈長離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我說我要沐浴,你聾了嗎?」

  「難不成,還要本王服侍你?」寒君袂一臉戲謔。

  緋紅爬上沈長離的耳根,咬牙切齒的吐出兩個字,「我讓你出去。」

  寒君袂渾不在意的挑眉,似笑非笑的說:

  「都依你。」

  話落,便在沈長離氣憤交加的注視下,離開了屋子。

  想幾個月前,沈長離還是個滿嘴葷話的毛丫頭,眼下竟然也會害羞了。

  聽著屋內水聲滴瀝,寒君袂喉結微動,下腹似燃起了一股火,久久不能平息下去。

  方才為何要出來?寒君袂突然有點後悔。

  嗖!

  一根筷子突然飛射而來。

  寒君袂眸光一厲,左手夾住了筷子,並在筷子上發現了一個附著物。

  他拆開一看,臉色瞬間冷了下去。

  瞥了眼屋內毫無察覺的沈長離,飛身離開了許家。

  村外,楓林坳。

  寒君袂一襲紫金長袍,負手而立,周遭微紅的楓葉,渾然天成的眉宇間染上了三分霜意。

  「飛翼。」

  聲落,一抹黑影瞬間現身,跪落在地。

  同行的,除開無影,飛翼也在暗中保護開路,但自從進了村,飛翼就在外圍等消息。

  「王爺有何吩咐?」

  寒君袂抬袖將那封匿名信丟給飛翼,「去查。」

  飛翼展開匿名信,眉頭瞬間皺成了一團,「恕屬下直言,何人賣國通敵屬下都能相信,可為唯獨這罪名安在王妃身上,屬下不信。」

  「你對她,倒是信任。」寒君袂面上依舊無波無瀾。

  「不是信任,」飛翼道,

  「若王妃真賣國通敵,怎麼會次次出手挽回大魏顏面,何況王妃與王爺……」

  「飛翼,你逾越了。」寒君袂打斷飛翼的話。

  頓了頓,他又補充一句,

  「何況,你忘了葉幽寒麼?」

  萬千舊憶如潮水般湧來,刀光血影黃沙,屍山血海成片……

  飛翼瞬間明白寒君袂的用心良苦,「是,屬下明白。」

  ……

  沈長離沐浴完,只覺身上輕鬆多了,濕漉漉的長髮披散雙肩,有種美人出浴的脫俗感。

  「洗完了?」寒君袂拿過干帕子,給沈長離擦頭髮。

  沈長離有些彆扭的眨了眨眼,「嗯,你去哪兒了?」

  寒君袂沒有回答,只是反問,

  「你手上的這個戒指對你有重要的意義麼?沐浴竟也不肯摘下來。」

  沈長離看了眼其貌不揚的須彌環,嗤笑道:

  「雖然看起來不值錢,但對我來說,的確有重要的意義。」

  這可是陪著她走過無數困難關的寶貝,更是師父留給她唯一的遺物。

  「有什麼妙處麼?」

  看似隨意一問,卻令沈長離一愣。

  印象中,她從未在寒君袂面前,使用過須彌環。而寒君袂又不是一個喜歡閒聊的人,他這麼問,是知道了什麼嗎?

  「沒有,沒有妙處。」

  寒君袂緊抿著唇,突然正經起來,「我希望,你以後不要騙我。」

  沈長離沉默了,她能確定寒君袂話裡有話。

  所以,剛剛寒君袂到底是幹什麼去了?

  噠噠噠……

  腳步聲由遠及近,老許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打斷二人的對話。

  「二位準備好了沒有,眼看著燈籠節就要開始了。」

  屋內二人迅速收回心思,起身開門,

  「來了。」

  長街通明,家家戶戶都掛起了燈籠,在徐徐的晚風撥動下,晃蕩來去,好似一個個圓滾滾的娃娃。

  「那些是竹篾燈籠,村里老人才會的技藝,」老許不停的介紹著,

  「這些是紗燈,上面的山水人物畫,更是村裡的巧手匠人牧老二才會的技藝,瞧瞧,多麼美輪美奐。」

  沈長離接過老許手中的紗燈,

  「嗯,的確不錯,燈籠節燈籠節我們自己逛,你去忙吧。」

  老許點了點頭,與二人分別。

  「紗燈有古怪麼?」寒君袂問道。

  沈長離的心思只在那些高高掛起的燈籠上。

  見沈長離不答,寒君袂直接伸手將沈長離的臉轉了過來。

  眼前燈火中,少女膚若凝脂,華骨端凝,只消一眼,便再也挪不開眼。

  「什麼?」沈長離的聲音拉回寒君袂的思緒。

  寒君袂深吸口氣,「我說,這紗燈有古怪麼?」

  「沒有,但是沒有古怪就是最大的古怪,那邊有燈籠展會,我們過去看看。」

  燈籠展會其實是一場比賽,會主會拿出十隻做工頂級的燈籠來供人猜燈謎,難度隨著燈籠的價格層層疊加,最後的勝利者,能將那些燈籠帶回去,以此娛樂。

  而會主,則是靠展會門票掙錢。

  寒君袂看了眼燈籠,「這會主當真會做生意。」

  沈長離贊同的點了點頭,「燈籠又不需要他出,簡直就是中間商掙差價!」

  聽出沈長離語氣中的氣憤,寒君袂又道:

  「就這麼愛錢?」

  「天底下的人,誰不愛錢?」

  二人正說著,台上就揭開了幕簾。

  十隻精美無比的燈籠立刻展現在眾人眼帘。

  紗燈、吊燈、走馬燈、字姓燈、竹篾燈……

  一隻只燈籠,高高掛起,不是圓形且能通過光線折射出花鳥人物形態,熱烈且豐富多彩。

  沈長離被一隻描著美人睡圖的燈籠吸引住目光,「那是……」

  「美麗的姑娘好眼力,那是走馬燈,是今日展會上,所有燈籠里,做工最好,也是最貴的一盞。」有個小伙子耳聰目明,連忙接話。

  不知為何,沈長離覺得那隻燈籠有點怪。

  旁的燈籠折射出來的光暈大多是暖色調,偏偏那隻燈籠不一樣,透著點詭異的血紅色,令人頭皮發麻。

  「姑娘喜歡?」小伙子笑眯眯的又問了句,似是對沈長離很感興趣。

  不等沈長離回答,身側的寒君袂就站了出來,「她喜不喜歡,輪不到你來過問。」

  聲音幽冷,寸寸成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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