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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護短

2024-05-01 09:22:40 作者: 山有慕兮兮

  時慕倒沒覺得有多怕,只是在想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本來想溫水煮青蛙,結果柴火剛架上,青蛙就警覺地跳了出去。

  現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等吃飯的時候,時慕剛想坐到鹿嶼旁邊,就被他給安排到宋相宜旁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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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白行簡,則是被他安排在另一個方向。

  時慕感覺他們此刻就像是牛郎織女,中間相隔著一條銀河,這條銀河由宋相宜、鹿嶼以及傅霽共同形成。

  「……」

  幼稚。

  其他人不知情況,只感覺到氣氛和剛剛有些不同。

  宋相宜湊過去和時慕說話,低聲道:「原來,你說的男朋友是白行簡啊。」

  「嗯……」時慕說,「本來想委婉點宣布的,結果……哎……」

  宋相宜大概知道一些時慕與白行簡的事,知道兩人早在幾年前就相識,不過對於他們在一起的事,也多少有點意外。

  一頓飯結束後,其餘人紛紛散去。

  時慕一直在旁邊裝乖,等人都送走了,她才說:「那我也回家了,舅舅你們也早點回去吧。」

  「你走吧。」鹿嶼涼聲道,「白行簡留下就行。」

  「……」時慕腳下一頓,轉過身來,「那我還是等會再走吧。」

  鹿嶼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她:「你可真有出息。」

  傅霽樂得在旁邊看戲,甚至想抓把瓜子來磕。

  時慕時刻注意著鹿嶼,見他往白行簡的方向走,就立刻過去擋在前面。

  「怎麼,你還怕我吃了他?」鹿嶼不爽道。

  時慕憋出了句:「打人犯法。」

  白行簡在後面拍了拍時慕的肩膀,讓她讓開:「沒事,明天不是還有早課,先讓傅霽送你回去。」

  「我不。」時慕沒動。

  其實她並不擔心鹿嶼會對白行簡怎麼樣,最多不過是打一頓,讓他受受皮肉之苦。

  但時慕就是不想,不止是護短。

  畢竟,是她先對白行簡有的非分之想,要從頭論起挨打的應該是自己才對。

  但該出的火氣還得出,最後一行人驅車去往了壁球館。

  鹿嶼的目的很明確,只和白行簡對打,兩人換了衣服拿著球拍進去,其餘三人坐在外面的沙發上充當觀眾。

  時慕坐在中間,先看了看右邊的宋相宜,再看了看左邊的傅霽。

  「相宜姐是來等我舅舅的我知道,傅霽哥你跟來幹什麼?」她不解的問。

  「看熱鬧啊,這熱鬧可是難得一見。」傅霽興致勃勃地道,「白行簡可真不簡單,不聲不響地就把你搞定了。」

  「……」

  「你們倆什麼時候開始的,瞞了我們多久?」

  「……沒多久。」

  裡面的兩人已經打上了,一時間難以分出上下。

  揮完球拍後,鹿嶼先開口道:「要不是有人攔著,你現在應該被打的躺地上。」

  白行簡沒計較這話里有幾分誇張,只是說:「我知道。」

  「你知道個屁,真知道能幹得出這事?」鹿嶼越想越氣,「我說你手上那戒指怎麼那麼眼熟呢,還想以前也沒見你戴過這種東西。」

  感情原來是一對,倆人還弄的挺浪漫。

  「多久了?」他終於問到關鍵問題。

  「三個月。」

  「……」

  行,真行。

  在一起都三個月了,那在一起之前的曖昧就更不用提了。

  鹿嶼恍惚想起去年聖誕節那天,兩人變著法的趕他走,原來是嫌自己多餘。

  有女生過來搭訕,白行簡還順著他的話說出那麼一句婉拒的話。

  當時他只覺得是玩笑,雖然說的是有些不符合白行簡平常的性格。

  現在鹿嶼知道了,原來那聲「追求」並不是玩笑 ,白行簡從不開這種沒有分寸的玩笑。

  他那天似乎還誇了時慕一句有孝心,孝順,真是孝死了。

  再想到白行簡家裡的那雙白色拖鞋,鹿嶼真是恨得牙痒痒,原來在那麼久之前就有徵兆。

  「我還當你心如止水,沒有慾念。」鹿嶼揮球拍打球越發用力,「原來將主意打到時慕身上了,什麼時候開始的?」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白行簡無法篤定是哪一刻開始的,他並不是會一見鍾情的人。

  見他沒回答,鹿嶼也沒在這個問題上糾結,畢竟都確認關係了,什麼時候開始的就不怎麼重要了。

  兩人依舊打得勝負難分,仿佛是有耗不完的力氣。

  時慕翹著腿用手托著下巴,看了眼時間道:「他們要打到什麼時候,通宵嗎?」

  「起碼得決出個勝負。」傅霽道,「而且,最好是鹿嶼贏,不然以後白行簡這外甥女婿不好做啊。」

  「……」

  正當他們討論著,裡面的戰況發生了改變。

  鹿嶼用力揮出一球,白行簡照常用球拍去接,但角度判斷失誤,球撞擊到牆上後,直接反彈到他的腹部。

  撞得他不禁往後退了下,發出一聲悶哼。

  「白行簡!」時慕立刻坐不住,推開門直奔著白行簡而去。

  白行簡飛快地皺了下眉,而後說:「我沒事。」

  時慕哪管三七二十一,生氣地看向鹿嶼:「舅舅,你是打球還是打人啊!」

  「那球沒長眼睛,怪我?」鹿嶼站那兒沒動,「再說,是他沒接住,又不是大姑娘,砸一下能怎麼著。」

  時慕瞪著眼睛看他,就感覺到手腕被抓了一下,她轉移注意力問:「怎麼?」

  「我沒事。」白行簡自認理虧,「是我沒接住。」

  他知道這場球鹿嶼是帶著氣打的,怎麼著都得讓他把氣撒出來才算完。

  所以,他乾脆提前放水認輸。

  放水講究個自然,不能讓人看出來,所以他千挑萬選的等到了剛剛那一刻。

  即便這樣,鹿嶼現在看白行簡依舊不順眼,可要是再這麼僵持下去,反倒是顯得他盛氣凌人。

  況且今天日子特殊,他也不想完全將時間消耗在白行簡身上。

  「白眼狼。」鹿嶼白了時慕一眼,「偏心眼偏到太平洋去了吧,別再掉里了。」

  傅霽跟著宋相宜一起走進來,伸了個懶腰說:「我說,你倆還打不打,我這今天跟著忙前忙後的,困得快不行了。」

  鹿嶼將球拍一放,算是暫時停戰,任由宋相宜拿著毛巾幫他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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