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以身為餌

  從顧家出來，程菀又去了其他受害者家裡詢問情況，雖然情況不一，但都有網約車的身影。

  唯獨顧雲，不是自己打的網約車。

  李成浩。

  顧雲從小到大的校友，永遠的第二名。

  手指飛快敲打著鍵盤，李成浩的履歷全部出現在她的手機里。

  李成浩，男，二十四歲。

  ……

  A大畢業，曾面試厲氏，失敗。

  ……

  應聘厲氏？

  

  程菀算了算時間，發現李成浩是和顧雲同一批應聘的。

  眼看時間已經不早，程菀回了蘇家。

  蘇勇城三人正在吃晚飯，看到程菀回來，付紅立刻放下碗筷，招呼她，「小菀，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快來吃飯。」

  「管家，快給大小姐取碗筷來！」

  蘇嬌月哼了一聲，小聲道：「土包子，都來了好幾天了，還穿成這樣，只是丟我們蘇家的臉。」

  「人靠衣裝馬靠鞍，但是狗屎里扔金子，那金子也同樣成為狗屎。」程菀落座，也不管蘇家三人臉色難看，自顧自吃起來。

  「你說誰呢！」蘇嬌月氣得咬牙，更是被噁心得吃不下飯。

  付紅也青著一張臉，「小菀啊，說話，不要這麼粗俗。」

  「哦。」程菀敷衍地應了一聲。

  吃完飯程菀就回了房間，繼續查信息。

  第二天，程菀早早就出了門。

  她站在蘇家門口等網約車。

  車很快到，程菀上車，一眼就看到掛在後視鏡上的工作牌。

  李成浩。

  程菀勾了勾唇角。

  她拿起手機假裝打電話，「是的呀，這次也是考的第一名。」

  「你說我們學校那個萬年老二？這次又比我低一分，笑死我了……」

  李成浩本來是不想聽別人打電話的，可是後排那個女孩說的話……他視線不住地往後視鏡上瞟。

  一直暗中注意著李成浩的程菀自然沒錯過他的表情。

  她假裝打完電話，手指點開錄音，將手機放進兜里。

  然後和李成浩攀談起來，「司機大哥，你說那些總是靠第二的人是不是壓根不想好好學習啊？不然怎麼每次都是第二名，還只比第一名少一兩分。」

  「不是。」李成浩聲音有些啞，好似在壓抑著什麼，「他們已經很努力了。」

  程菀像是什麼都沒聽出來，撇撇嘴，「才不是呢，這次我們學校的第二名就差我一分！肯定是平時懈怠了。」

  「不是的！」李成浩低吼，眼睛裡全是紅血絲，「第二名也很努力了！」

  「你們這些第一名，都可恨！」

  他猛地一腳踩上油門。

  「行駛已偏航，重新為您……」

  李成浩抬手關了導航。

  后座。

  程菀一臉「驚慌」，「司機大哥，偏航了！」

  李成浩沒回應。

  「我要下車！」程菀叫著，去開車門，可車門早就被鎖死了。

  「你要帶我去哪兒？！」程菀「害怕」不已，她伸手就要去搶方向盤，卻是被李成浩用力箍住脖子，暈了過去。

  看到女孩暈了，李成浩咧嘴，「我要你們這些自負的第一名，付出代價！」

  車子行駛到一個監控死角，李成浩停了車，做出一副車上人下車的假象。

  然後再次啟動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