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裝起來了
2024-06-07 20:50:09
作者: 知夏不夏
坐在霍言的對面,江淵拿起筷子也吃了起來,其實他不餓,但是每次看到霍言吃飯,江淵都覺得這傢伙吃得好香,若是去了地球霍言絕對是個妥妥的吃貨。
...
張詩雨看著眼前幾人的明嘲暗諷也不阻撓,畢竟每次逢年過節,這幾人都得掐上一陣,她和長平公主只在一旁瞧個熱鬧。
映荷急匆匆地敲門進入房間,在張詩雨的耳邊說道:「小姐,松月先生來了」
眾人在映荷進來之後紛紛把目光投向低語的兩人。
「嗯,你先下去吧」
映荷委身行禮,然後退出了房間
「詩雨姑娘可是有事?」秦難看著面色紅潤的張詩雨心中不免有些生氣。
「只是一個朋友到訪」張詩雨今天也聽說了松月拔了七家頭籌,所作詩句無一人可出其右,心中也是高興。
「哦,既然是詩雨姑娘的朋友,何不請來同眾人一起?」秦難倒是想看看此人是何方神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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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如此,那詩雨便去喊他前來」張詩雨也想看松月在做兩首詩,這倒是個機會。
起身行禮出門,她前往江淵的包廂。
「少爺,後來怎樣了!」霍言吃雞的手停在半空,看著腳踩板凳的江淵追問後續劇情。
「後來...青鳥提槍衝殺,在襄樊城外破土甲!卻不料那天下第十一的王明寅竟然也在!」江淵語調激揚。然後又轉入低沉:「雪中槍術七品,青鳥已至六品微幽,可仍舊不是那王明寅對手,使出霸王卸甲攔下那天下第十一的去路,青鳥卻也落得個重傷瀕死的下場!」
「唉」腳踩板凳的江淵嘆了口氣
「少爺,後來呢,青鳥怎麼樣了?」霍言捉急得都站起身來了。
江淵此時也是一陣唏噓「後來....青鳥被那北涼世子的金丹所救,也活到了最後」
「要說那世子也是舍的,不愧那青鳥的捨命相護,後為此,有人為青鳥言:唯願公子此生無恙,提兵剎那雖死無妨。」
「好!」
拍手聲伴隨著開門聲,江淵看到一身長裙的張詩雨走了進來:「松月公子,清婉未敲門而入,望公子莫要怪罪」
看著踩著凳子「松月」,張詩雨掩面微笑。
「無妨無妨」江淵擺擺手,默默收回腳:「清婉姑娘有何事找我?」
「是這樣的....」張詩雨簡單地和江淵說了一下包廂里的情況:「松月公子可有興趣?」
「行,熱鬧熱鬧也無妨」江淵剛好想見一見宋太尉口中的岳風和邱問道,霍言看到在這一幕,識相地溜走了,還不忘出門時給江淵比畫了一下手勢,江淵回了個OK的手勢。
「走吧,清婉姑娘」江淵伸手邀請張詩雨先行。
「長平公主,聽聞皇主今日要在宮外設宴,不知此事是真是假?」邱問道看著不說話的眾人和長平公主聊了起來
「父皇大人是這麼說的」長平公主的性格有些溫柔,說起話來輕聲細語。
「不知今年,皇主大人會選在哪裡設宴,這在宮外設宴,歷年來還是頭一次」岳風接過話來。
秦難也聽說了,畢竟這件事是由國子祭酒操辦的,而國子祭酒和自己的父親關係匪淺,想必這裡面多多少少有點自己父親的意思。
眾人圍繞這個話題談論了幾句,張詩雨和江淵就來到了房間。
「諸位,這就是我所說的朋友,松月公子」張詩雨來到宴席邊給眾人介紹江淵。
「松月公子,今日你的名頭可是響亮得緊啊」先說話的是邱問道。
「不敢當,只是虛名罷了」江淵拱手謙虛了一下,好奇地看向雙眼緊閉的男子,這傢伙到生的一副好面相,就是不知為何不睜眼。
秦難看著面前戴著面具身材英挺的男子,嘴裡發出一聲冷哼,他自己都沒有被張詩雨親自請過。
江淵看向一臉不悅秦難,然後轉頭對著張詩雨問道:「清婉姑娘,這位公子是?」
「這位是秦公子」張詩雨不知江淵為何先問秦難,但還是出聲解釋道。
"哦,原來是秦公子啊,久聞大名,久聞大名」江淵很是熟絡地客套了起來,這下卻給秦難整蒙了,眼前的松月認識自己?
「松月公子聽說過我?」秦難有些疑惑地問道。
一旁的張詩雨也有點懵,松月公子怎麼會認識秦難的?岳風則是很不屑,只有邱問道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
「當然!....不認識,主要是秦公子開口就是哼的一聲,我還以為秦公子嘴裡塞了襪子,這才想看看秦公子誰不是真的吃了襪子」本來還笑嘻嘻的江淵,一開口就是夾槍帶棒跟剛才就像換了一個人。
「大膽!」秦難拍桌而起,張詩雨猛地向著江淵靠近了一點,眾人也是嚇一跳。
「秦公子,請你注意禮節」長平公主面露怒色,這一下不但嚇到了張詩雨,也嚇到了她,秦難狠厲地看了江淵一眼不甘心的坐了下來。
「聽聞松月公子作詩張口就來,不知可否讓小女子長長見識?」長平公主看著面色陰沉的秦難,出聲跳過這個話題,這秦家越來越放肆了。
「不敢當,不敢當」
看著眼前貴氣逼人的姑娘,江淵心中暗暗猜測是哪家的妮子這麼有氣質還長得如此標緻,柳葉淡眉,一身蜀錦,看剛才的情況這姑娘還隱約是這裡的老大。
「公子不必謙虛」長平公主對眼前的松月也是感興趣的緊。
「既然姑娘開口,那某就獻醜了」
微微思索,江淵覺得既然是奔著玩來的,那就簡單點吧:「諸位,此處由窗觀之可見一石頭,我便以此為題」
略微沉吟片刻,江淵開口了:"遠看石頭大,近看大石頭;果然石頭大,石頭果然大」張詩雨聽到詩句後撲哧一聲。
眾人也是笑出了聲:「松月公子,你這是詩?」坐在秦難旁邊的一個鷹鉤鼻的男子開口,他心中對這所謂的有些輕視了,這松月公子名不副實。
「哈哈哈,這也能稱作詩句?」秦難緊隨其後。
他早就在等著江淵開口了,本來還怕這松月公子做得詩太好他無從下手,這下倒是給他機會了,剛才的事兒他可記得呢。
「為何不算?」江淵看著眼前給他感覺很一般的秦公子問道。
「松月公子怕不是瞧不起我們,這詩句說是糊弄三歲兒童還差不多,松月公子是不是不會作詩,今日的七場頭籌該不會是虛名吧」秦難臉上掛滿了嘲諷。
江淵此時已經確定了,這傢伙絕對是個玻璃碴子,是個渣渣還扎人。
「這位公子既然覺得我這詩做得不夠好,不如你給大家做上一首?」
「既如此,那本公子就給你做上一首」
剛才還不自信的秦難現在可謂是信心爆棚,略微思索,秦難開口:「遙看窗外影,攤販推車行,日頭高高照,屋內觀朦朧」
江淵聽完心中暗道:雖說這也算是個詩句吧,但是聽起來好像比起自己寫的石頭也差不多啊,這傢伙這麼普信。
「這位公子的詩句確實不錯,平仄不相對,意境更是讓人捉弄摸不透,厲害,厲害!」江淵此時豎起大拇指誇了起來,如果不是江淵的語調不對眾人還真以為眼前的松月在誇人。
「哈哈哈!」這次換邱問道大笑出聲:「秦兄還是一如既往作的一手好詩」
秦難此時在反應不過來,那就不是傻了,他也知道自己確實沒什麼作詩的天賦,但是相比於石頭詩,他覺得自己的還是略勝一籌的。
「清婉,這松月先生怎麼回事,上次你與我看的小序和今日拔得頭籌的人,會不會不是眼前這人?」長平公主本來就對這次宴會沒什麼興趣,好不容易來了個感興趣的,竟然還是可能是個假的。
「公主莫急,這松月先生與常人稍有不同」
悄悄拽了下江淵的衣服,張詩雨眼睛裡流露出一股信息,江淵瞥了一眼張詩雨,默默地給前世的文人道歉,不是他不要臉,實在是美人在旁,他這面子不能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