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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8章 不孕症

2024-05-01 09:30:22 作者: 異青人

  「我偷了父親的錢,又從手機上借了些,在外租了個房子。然後我特意跟父親大吵了一架,如願挨了頓揍,然後就嚷嚷著要離開那個家,要跟父親斷絕關係。我搬進了租住的房子,父親也並未尋過我,或許他也如了願,終於不用看見我在他面前晃悠了。」電話里馮委蓮不緊不慢地講述著:「我在那房子裡獨自迎接孩子的到來,我曾想,如果孩子是你的,我就獨自養。」

  「不管怎麼樣你的這些遭遇都是由我造成的。」於文浩聲音顯得有些痛苦。

  「你會在分手後,將自己所有的家庭變故歸罪於前女友麼?去酒吧是我自己的決定,與你戀愛也是我自己的決定,包括生下那孩子,也是我自己的決定。父親對我的毆打也與你無關。所以你沒必要自責這些事。」馮委蓮聲音平靜得毫無波瀾:「我知道十月懷胎,但不知孩子具體什麼時間能出來,我也不敢去醫院,一是沒錢,二是我怕他們問東問西,最後聯繫我父親。我就那樣熬著,儘量地吃一些補品,還好這個時代是可以從手機上借一大筆錢的,讓我不至於餓死。那夜我突然被疼醒,下體流了很多血,浸濕了床單、被罩,看上去就好似兇案現場。我想孩子可能是要出來了,於是我拿起旁邊多天前就準備好的毛巾咬在嘴裡,使勁兒地用力,用力。撕心裂肺的疼痛讓我幾乎暈厥了過去,頭髮被汗水打濕。那是一個漫長的夜晚,我感覺自己都要憋過了氣,好在最終孩子出來了。我虛脫地將孩子擦拭乾淨,生怕稍微一用力,就將它胳膊、腿折斷了。網上說剛出生的孩子必須要哭出來,我試著學來的方法,果然奏了效,哇哇大哭了起來。」

  「後來呢?你去做了親子鑑定?」於文浩問。

  「沒有馬上,我身體極為虛脫,養了差不多半個月。然後我便抱著孩子,拿著你的頭髮跟紙簍里發現的面巾紙去了醫院。我特意打扮得成熟了些,省著醫生東問西問。我說我剛結婚一年多,但結婚前跟別人有過性行為,孩子懷上的時間點有些拿不準,所以做親子鑑定是想確認孩子是否是我跟丈夫的。那醫生人很好,也很同情,便沒多問下去。」電話里馮委蓮停頓了一下,隨後說:「一周後出了結果,我沒馬上看,而是回到了家中,坎坷至極。但上面的結果,依舊不是我想要的,上面寫著非親生。」

  「光靠頭髮、乾澀的精液,所分析出的結果並不準確,正常是需要血液、粘液、指甲等物品一同鑑定比對的。」電話里於文浩隨後又解釋了句:「在來這裡的路上,我在手機上搜了搜。」

  

  「可是我當時找不到你,就算找到了,那時的你會接受孩子麼?就算你能夠接受,你父母會接受麼?」電話里馮委蓮淡淡一笑,然後接著說:「所以那個結果已經足夠讓我信服了,我不能抱有幻想,然後每日在幻想與恐懼中將孩子撫養大。」

  「你把孩子殺死了?」於文浩語氣驚訝。

  「沒,我還不至於如此狠心。」馮委蓮深吸口氣說:「那夜我抱著她徘徊了許久,最後將她放置在了一個垃圾桶旁,將命運交還給了她自己。凍死、餓死、還是被好心人收養,都是她的命運,但我離開了一陣,又不忍心,於是又回來了,躲在了不遠處查看。只可惜那孩子的命運太差,最後被一個流浪漢撿了去。」

  坐在車上聽著兩人談話的韓昀跟於淼淼,聽見此處後相視看了眼,但沒發出任何聲音。

  「被流浪漢撿了去,怕是活不下去了。」於文浩聲音嚴肅。

  「是啊,我也這樣想的。那晚我一路跟隨著流浪漢,一直去了流浪漢住的地方。是個破廟,他將孩子抱進了破廟。摸清了地方,我便離開,然後我控制著自己,讓自己不要去管這件事了,因為這件事已經徹底解決了。然而結果是,我越是控制,卻鬼使神差地搬去了破廟附近,在那邊租了個房子。而且我租房子的方向,用望遠鏡可以看見破廟。」馮委蓮如實說道:「我不知道自己為何這樣做,反正孩子也已被撿走,我放手去過自己的人生才是正確的選擇。我用這種方式窺視著流浪漢,窺視著那個嬰兒,日復一日,讓我完全沒想到的是,一個未斷奶的孩子,竟然讓流浪漢養活了。」

  「所以那孩子沒死?」於文浩聽見這件事也略顯吃驚。

  「是的,活了下來,那陣子我為了養活自己,便找了個地方打工,一個月薪水不多,偶爾我會買些嬰兒用品,亦或者扔些錢進破廟。雖然孩子生活得不好,但我看她跟那流浪漢,已經有了很深的感情,一晃就過了幾年。那孩子偶爾會出來,自己坐在破廟門口玩。有一次我忍不住過去,但她見到生人,就鑽進了破廟。」馮委蓮嘆了口氣說:「我無數次想將孩子接回到身邊,也無數次否決了這個衝動的想法,最關鍵的是,那時我認識了一個男孩,還不錯的男孩。跟你不是一個類型,他唱歌很好聽,在酒吧駐場。男孩的出現讓我徹底斷絕了要接回孩子的想法。我再次沉醉在戀愛中,也見了他父母。就在我們談婚論嫁時,我去做了一個檢查,卻查出了我有子宮性不孕症。而且是天生性的子宮畸形,懷孕概率極低。那個孩子已是萬分之一的機會,生孩子加上先前被多人輪流……萬分之一的概率恐怕也沒了。」

  「那個男孩,因為這件事與你分了手?」於文浩詢問。

  「我起初並不敢將此事告訴他,但隨著訂婚日子臨近,我便越來越恐慌,實在無法承受住這種壓力,也擔心萬一結婚後他發現這件事怎麼辦?最後還是告訴了他。他聽完沉默,隨後便將我趕出了家,還說我在欺騙他的情感,說我這是屬於騙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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