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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9他開始學著尊重她

2024-06-09 18:54:06 作者: 韓九

  這段時間他想了很多,他似乎沒有了那麼強烈的掌管時家的欲望。

  與時念相比,做時家一族的家主,好像並不是那麼優渥了。

  但他想將家主的位置拿到,成為時家的頂樑柱。帶著這份榮耀,去時家祠堂里父母牌位前。

  時蕭伯想讓那二位看到,不是時家的人,也能拿到時家掌家權。

  「你說什麼?」時念徹底愣了,「可是你已經娶了……」

  「娶宋青春的人是四房當家人時蕭伯,我日後娶你,身份不一樣。」

  「拿到掌家權,我就娶你。」

  時念不敢相信,「時蕭伯你在給我畫餅,你在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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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時你送我戒指,就讓我誤以為你喜歡我,其實你就是在矇騙我。」

  馳騁江湖的老狐狸矇騙幼齡小白兔。

  時蕭伯都笑了,「我看起來很不喜歡你嗎?」

  他笑出了聲,聲音就落在時念臉上。

  他是在嘲笑她嗎?

  「不准笑!」

  「你回答我。」時蕭伯將她禁錮,「你覺得我喜不喜歡你?」

  仿佛她只要說一句「不喜歡」,時蕭伯下一秒就能掐死她。

  可是,她偏偏就是犟。

  時念故意說:「你不喜歡。」

  「時念,你很好。」

  他養了個沒心沒肺沒良心的死女人!

  「時、時蕭伯!」

  「沒-良-心!」

  她即刻轉移話題:「你真的會娶我嗎?」

  婚娶形式她不在乎,婚宴賓客她也不在乎,即便只是去民政局領個證,她也願意。

  只要時蕭伯履行承諾跟她結婚。

  「會。」

  他拉上被子籠罩住他們兩。

  -

  翌日,清晨。

  郊區的氣溫比市區要低,晨起森林籠罩了薄霧。

  時念從帳篷里出來的時候,本能攏了攏身前的衣服,縮了幾下脖子。

  「降溫了,換一件外套穿。」

  時念察覺到時蕭伯靠近,她正打算轉頭去看,男人已經將一件加厚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這衣服很大,足以將她全部裹住。

  他身體的男性氣息時念很熟悉,衣服剛穿上,她就感受到了。

  「你的衣服?」

  「你想穿誰的?」時蕭伯站在她身後,低頭看她。

  女孩小臉微紅,過了會兒她說:「出來露營你還帶了額外的衣服?」

  「出行前需要各方面提前做好,看天氣預報是最基礎的。」

  時蕭伯將她轉過身,細心把外套的拉鏈給她拉好。

  她穿著他的外套,就像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

  身子太嬌小了。

  「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回城區?」

  「不知道,今天傍晚或者明天吧,他們好像還想玩一天。」

  時念抬頭看著他,「四叔,你要回去了嗎?」

  「降溫了,二舅他們年紀大了不適合在山區住,容易感染風寒。」

  「你跟我們一起回去,還是留在這裡與他們一塊玩?」

  時蕭伯很少這樣詢問她的意見。

  基本每次都是他替她做主,幫她做了選擇。

  時念:「我跟他們一起回去。」

  「自己注意安全。」他說。

  時念往前走了半步,伸手抱住了時蕭伯的腰。

  她裹得有點厚,抱住他的時候像小熊抱上了松樹。

  「四叔,你現在開始知道尊重我的意見了。」

  「不是你要求的嗎?」時蕭伯看著她,「不然又該控訴我管制你。」

  女孩揚著唇角笑了幾聲。

  「那你以前確實管制我,一點自由都沒有,處處被你制約。」

  「我又沒說假話,你本來就是這麼專橫,特立獨行蠻不講理……」

  「時念你不要得寸進尺。」

  時念閉上了嘴,沒將那部分形容他的壞詞兒全部說完。

  如果真的要說,估計說幾天幾夜都說不完,因為他壞起來的時候就是令人髮指。

  「時念。」時揚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聽到聲音那一剎那,時念立馬鬆開了時蕭伯,神色慌張四處看了一圈。

  「時念,我們去采蘑菇,等會兒燉湯喝,你要一起去嗎?」

  「我、我先不去了。」

  「那我跟二哥先走了,你等下跟他們一起生火。」

  「好。」

  待時揚走遠了,時念才將目光從他們離開的小路方向收回來。

  女孩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驚魂未定。

  「念念,你很害怕別人知道我跟你的關係。」

  「你不怕嗎?」時念反問他,「你比我還擔心我們的關係被外人知道。」

  「被知曉後,我左不過就是被時家趕出家門,你損失就大了,拿下家主的機率就低了。」

  「那不一定。」

  「怎麼不一定了?」時念又說,「你不就是為了家主的位置,才選擇娶宋青春的嗎?」

  「你那麼看重這個位置,我的存在會給你造成一定的阻礙。」

  「不說了,再繼續說幾句我又不想看見你了。」

  時念踩著腳下的草,往前走了幾步,「本來心情挺好,忽然就不怎麼開心了,都是你的錯。」

  時蕭伯:「……」

  -

  與此同時,四房莊園。

  「蕭伯已經從營地回來了是嗎?」

  「是的小姐。」宋穆又說,「先生回城區後去了公司,時念小姐還留在營地與時家一些少爺們玩。」

  「蕭伯這次放任她跟那群孩子玩?」

  這一點倒是令宋青春驚訝。

  平日裡時蕭伯走到哪就將時念帶到哪,幾乎不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

  更別說讓她與一群年齡相仿的異性待在一起。

  「宋穆你過來,去做一件事。」

  宋穆走上前,認真地聽著宋青春的吩咐。

  聽完後,宋穆有些猶豫,「小姐,咱們這樣做會不會不太好?」

  「先生多次與您說,讓您和時念小姐保持距離,很明顯是在提醒您了。」

  「您這樣做,若是被先生發現了,怕是會影響您和先生的關係。」

  宋青春冷哼了聲。

  「你覺得我現在與蕭伯是什麼關係?他一門心思只有時念,我在他眼裡什麼都不是。」

  「即便我墜樓受傷,你見他責罵過時念嗎?」

  不僅沒有責罵,反而還處處偏寵她,縱容她。

  她作為時蕭伯的太太,與時蕭伯說話都是客客氣氣,恭恭敬敬。

  時念卻可以隨意跟他發脾氣,鬧彆扭。

  「你就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北歐森林本來就是原始森林,出了意外是他們自己防備能力不夠。」

  「只要你做得夠隱秘,誰又能查到我頭上?」

  宋穆是宋青春的陪嫁,宋青春的吩咐她當然無條件遵從。

  她只是擔心——

  小姐本來與先生就是商業聯姻,本就不得先生的情愛。

  若是再這樣處心積慮設計時念小姐,日後被先生知道了,怕是要撕破臉。

  「小姐,我立馬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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