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雪蓮下落
2024-06-07 15:58:34
作者: 一蘇碧火
太子也在這個時候的打了一個哈欠,伸了伸懶腰,接著同江月梨開口說道:「妃妃,我困了,咱們回去吧。」
江月梨一愣,太子總是如此恰逢時機的提出自己的訴求,她險些要懷疑,太子是不是特意為她脫困而來。
「寧妃娘娘,若是無事,我便帶著太子離開了。」
江月梨搬出了太子,寧妃自然是不能相攔,誰都知道,太子有痴病,身子骨不好,要是硬要將他留下,出了什麼岔子,誰也擔待不起。
儘管誰都知曉,這個太子並無實權,可是大家也不敢得罪,畢竟這個儲君之位,本就是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
江月梨看著太子,她的心中帶著一絲的歉意,自己三番兩次的懷疑太子,可是他總是義無反顧的幫著自己,不管到底是出於什麼樣的心態,這是既定的事實。
她凝神看著眼前之人,心中不由有一股暖流涌過,今後她定要好好對待太子,他這個位置,不知被多少人所忌憚。
太子主動推著江月梨離開此處,棠鳶站在門外等著,看到他們出來之後,不由鬆了一口氣,方才這寧妃宮中,進進出出不知道多少人,棠鳶一直以為是出了什麼大事,小姐怕是出不來了。
現在看到太子滿臉的興奮,將小姐推了出來,看來應該並無其他。
回府的路上,太子歪過了自己的腦袋,看著江月梨,不由開口問了一句:「妃妃,你是不是騙我了?」
江月梨一愣,不知道太子為何突然開口相問,她只是呆看著眼前的太子,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要如何作答。
她的確對太子有所欺瞞,除了自己的雙腿以外,還有自己的多重身份,可是這些東西,若是要對太子解釋,未免也太難懂了一些。
平常人尚且不能察覺其中的端倪和自己的難處,若是太子知道了,豈不是越發的頭疼,她也不想讓兩人之間的關係變得更加複雜。
江月梨不由輕撫著他的腦袋,並未作答,因為她仍是覺得有著些許心虛。
剛一回府,南風看著蕭錦寒,送上了一道眼神。
蕭錦寒找了個藉口,前往臥房之中,南風跟了進來,關上門之後,開口說道:「太子,丞相府有一株天山雪蓮,如今丞相正準備將雪蓮給江月書當嫁妝。」
蕭錦寒聞言,眉頭一皺,既然這丞相府有現成的東西,丞相居然不曾想過醫治江月梨的雙腿。
看來,就算是想要向丞相討要這株天上雪蓮,也是不可能的了。
「你去通知第一殺手,將這雪蓮拿下。」
太子剛一開口,便變了卦:「我去便好,你留在府上。」
南風微微一怔,瞬間明白了主上的心思,他這分明是想要和第一殺手見上一面,從前,若只是指派任務這點小事,閣主從來不曾親自出馬。
現在的南風越發的不解,身為閣主的蕭錦寒,他對第一殺手有著超乎尋常的關心,身為太子的蕭錦寒,無微不至的關懷著太子妃,難不成如今太子真的已經可以將自己的感情分成兩份了。
南風不由搖了搖自己的腦袋,太子的事情自己也不敢多問。
當夜,江月梨便收到了傳話,再次見到閣主的時候,江月梨看著他,心中不由嘀咕:不是說,閣主日理萬機,十分繁忙嗎?現在看來,應該是閒人一個,有事沒事,總要叫自己。
江月梨的眼眸之中帶著一抹的異樣,上下打量著眼前之人。
閣主被看的心中發毛,不由冷言開口說道:「這次的任務,是讓你去丞相府偷取天山雪蓮。」
江月梨聽著這話,差點驚掉了自己的下巴,沒有想到,閣主居然讓自己前去丞相府偷東西,這可是在自己的老巢里動手。
雖說丞相府自己無比熟悉,可是回去偷東西,未免太過怪異了些。
而且如今閣主指明要的天山雪蓮,乃是自己給太子妃開的藥引,現在看來,閣主和太子之間,應當是有關聯的。
否則不會接二連三的任務都如此湊巧的和太子府有關。
「好。」
江月梨也知,如果自己拒絕這個任務的話會有什麼後果。
翌日,江府為了慶祝江月書即將大婚,特意辦了賞花宴,目的是為了給即將成為二皇子側妃的江月書造勢。
雖說如今江月梨和他們並不和睦,可是明面上的功夫還是要做的,他們給她送來了一張帖子。
江月梨看著這張帖子,上面還點名了要將太子一同請去,看來此番的賞花宴,她們應當又是有所準備的。
她主動開口問及太子的意見,太子一口便應了下來,十分興奮,為此還特意換上了一襲明亮的黃衣。
看著如此單純的太子,江月梨不免覺得心疼,也好在太子的心大,三番兩次受人羞辱,也不曾記掛在心上。
只是自己現在既然已經決定要護他周全,今後便不容許有人再如此詆毀他。
江月梨和太子相伴,一同來到丞相府,剛到那裡,便遭受了不少的非議。
看著太子樂呵的推著江月梨進來,不少的目光都投向了他們,只是多數人不敢直接開口議論。
尚書府的千金雙手環抱著胸,在背後指指點點,開口說道:「依我看,這嫁給一個傻子太子做正妃,還真不如二皇子的側妃來的好。」
「來人,把她給我拿下!」
江月梨一聲令下,跟隨在太子身後的侍衛即刻上前,將尚書之女左右壓著。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如此對待太子,你可知曉,上次江月書來太子府詆毀太子之時,受了什麼責罰?」
江月梨想起上次的事情,心中便覺得痛快不已,她凝神看著眼前之人,多了一抹凌厲之色,看來還是得讓外人知曉,這太子府,如今已經不是她們可以隨意欺辱的了。
尚書之女萬萬沒有想到,只因為自己一句話,便遭來了如此的手段,她的面色蠟黃,驚慌失措,自己哪裡受過這種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