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好想解剖了他啊
2024-06-07 11:54:32
作者: 蕭墨離
葉輕念出去以後發現手機忘記在飯廳,又折回來拿手機。葉輕念剛到門口,被風風火火跑出來的貝爾嚇了一跳。貝爾的嚴重滿是驚慌,葉輕念不解:
「貝爾,你怎麼了?
「沒事。」貝爾低著頭,匆匆離開。葉輕念歪了歪頭,推門走進了大廳。
原來奇怪的不是只有貝爾啊,還有哥哥葉雲澈。葉雲澈正在對著自己的手發呆,就連葉輕念進來了都沒有發現。
「你在看什麼?」葉輕念頭伸過去,好奇的看了看葉雲澈的手。葉雲澈連忙將手縮回去,背在身後。
「沒事。」
「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葉輕念的眼睛微微眯起,好像狐狸一樣,狡黠。
葉雲澈沒好氣的瞥了一眼葉輕念:「每天看見刷碗就要跑,你這算不算虧心事?」
葉輕念吐了吐舌頭,推開葉雲澈去找自己的手機。葉雲澈準備離開,綱走到門口的時候,聽見身後葉輕念的一聲驚叫。葉雲澈連忙轉頭,看見葉輕念一臉慘白的看著手裡的東西。
「怎麼了?」
葉雲澈大步走過去,看見了葉輕念手中染滿鮮血的帕子。
「純揚他,是不是快要不行了?」葉輕念抬起頭,眼中蒙上了一成水霧。葉雲澈的眉頭死死擰在一起,不應該是這樣啊……之前純揚不是說身體好了一些嗎?怎麼會咳血?
葉雲澈放在身側的手微微緊握,緊緊抿在一起的嘴唇預示他已經快要生氣了。
「我們去找純揚?」葉輕念輕聲問道。
葉雲澈點頭,快步走出去。門口的海風吹起葉雲澈寬大的病服,本來沒有表情的臉上現在滿是怒氣。貝爾站在海邊,遠遠看見了走的飛快的葉雲澈,好奇發生了什麼事情。貝爾忍不住跟上,忽然間,她有些羨慕這裡的生活。更羨慕葉輕念,可以這麼光明正大的跟在葉雲澈的旁邊。
這個荒唐的羨慕之意讓貝爾有幾分慌張。
他們到了純揚住的地方的時候,發現純揚和軍爺已經離開了。貝爾看見他們去找純揚,才走上去,說純揚和軍爺剛剛乘船出去了,大概要過幾天才會回來。
若是在平時知道純揚跟著軍爺出去了,葉雲澈可能毫無感覺,可是現在軍爺根本不知道純揚的身體狀況,要是純揚出了什麼事情,他改如何像老妖婆交代?
「你怎麼會讓他們走?」純揚的眼中漸漸升起一抹猩紅,這駭人的表情讓貝爾愣神。
「你還在發什麼呆?快走啊!」葉輕念連忙大聲喊。可是這個時候已經晚了,葉雲澈身上的病毒已經發作了,現在的葉雲澈根本不知道葉輕念是誰,更不認識眼前的貝爾。他只知道,純揚要死了。
「實驗室里有一個紫色的針管,拿過來,快!」
葉輕念想也沒想,飛快的往實驗室跑去。葉雲澈渾身像是有使不完的力量,沒走一步,離他幾步之遠的貝爾都能感受到來自他身上的壓力。
「你為什麼要昂走純揚?」葉雲澈現在就是一頭失去控制的獅子。他往貝爾的面前走去,貝爾慢慢的往後退,誰也不知道這種近似癲狂的男人身上到底隱藏著多大的力氣,他不敢貿然行動。
眼看葉雲澈就到了自己的面前,貝爾眼疾手快的從他的身側掠過,這是她最擅長的速度,可是貝爾沒有想到的是,葉雲澈竟然一隻手,就能把他抓住。
葉雲澈一個拳頭狠狠的砸在了貝爾的肩上,貝爾只覺得自己的肩膀好像被千萬斤的鐵錘砸爛,疼的她悶哼一聲,猛退幾步。可是葉雲澈好像並不打算放過眼前這個女人,揮起拳頭又輪了過去。
貝爾拖著半邊沒有知覺的身子,向一旁狠狠的摔過去,險險躲過了葉雲澈的攻擊。
貝爾在沙灘上連著翻滾了幾下以後,急忙爬起來,抖了抖身上的灰塵。她從有記憶以來,這是她第一次這麼狼狽。這個男人,還真是……
讓人喜歡啊。
貝爾眼中也閃過一絲光亮,既然躲不過,那就把好好打一場。她擺正了姿態,腳步飛快的換了幾個位置。葉雲澈感受到貝爾已經從防守轉變為進攻,臉上帶了嗜血的笑。
拳拳生風,貝爾每次都能感受到葉雲澈的拳頭帶起的海風,像是在自己的臉上的划過的刀子一樣的鋒利,一個不注意,葉雲澈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到到了貝爾的後背。貝爾被狠狠的打了一拳,嘴裡猛地吐出一口鮮血,殷紅的血落在沙灘上,與金燦燦的沙子相互映襯,刺眼的很。
貝爾狼狽的爬起來,卻感覺到自己的胸腔好像被撕裂一般的疼痛。她費力的站起來,就在這個時候2,葉輕念不知道設麼時候到了葉雲澈的旁邊,將紫色的枕頭扎進了葉雲澈的肩上,葉雲澈的力氣好像忽然之間被抽乾,像個軟布袋一樣,緩緩的倒在了地上。
貝爾鬆了一口氣,也跌坐在沙灘上。
注意到的貝爾一直捂著胸口,葉輕念華藝貝爾是出了什麼事情:「你怎麼了?是不是受傷了?」
「你要是在不來,我怕是要死在這沙灘上了。」貝爾苦苦一笑,探口氣,「這個致幻劑比興奮劑還可怕。你哥哥的力氣,大了十幾倍,所以這一下子,力氣被抽乾了,所以人就休克了。」
葉輕念擔心的彎腰,將哥哥搭在肩膀上:「那我哥哥這樣,豈不是一個廢人?」
「廢人?廢人還能有這麼大的爆發力?」貝爾嫌棄的看了一眼葉雲澈,冷哼一聲,「真想解剖了他,看看這個男人的身體裡是什麼結構。」
葉輕念打了一個哆嗦,看了一眼笑得陰測測的貝爾,下意識的往旁邊挪了挪。貝爾卡年葉輕念一副見了鬼一樣的表情,忍不住笑起來。
「我就是開個玩笑,怎麼可能真的弄死他?」貝爾伸出一隻手,騾子坳葉雲澈的臉上,「畢竟長得這麼好看,我實在是捨不得揭破啊。」
能夠說起解剖還這麼淡定的人,大概這個世界上只有貝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