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1章 姚輝病重

2024-06-07 09:40:13 作者: 蘋果

  姚東,「金浦你如果想來的話,我不會拒絕。」

  姚稷笑了笑,「放心吧,我不會來跟你搶金浦,只要你以後別惹我,我也不會去侵犯你,你打瘸了我一條腿,害我差點送命,這筆帳我還記著。」

  「對不起。」姚東看到了姚稷的改變,他也不想再一直記恨著了,小時候姚稷想要他的命,他也一樣想要姚稷的命,他雖然是侄子卻比姚稷要大幾歲,應該更識大體才是,兩人爭鬥不外乎是為了爭奪家產,而現在姚稷卻說不會跟他爭了,姚稷在開業典禮上的表現讓他刮目相看,姚稷在回答記者的提問時說的那些話也讓他感受到了一點點的親情,他們畢竟是一家人,只有一家人才會一致對外,「我欠你兩顆子彈,你如果想報仇隨時可以來找我,隨便往我身上打就是。」

  

  姚稷忍不住笑了,「我是你叔叔,就算比你小,也是你的長輩,這件事就算了,以後對你爺爺好點,他好歹也輝煌過,別讓他的晚年過的太悽慘。」

  姚東也笑了,「是,小叔叔!」

  姚稷轉身走向安檢,姚東朝著他揮了揮手,叔侄兩鬥了十多年終於釋懷了,心中沒有仇恨是一件多好的事!

  蘇榕拍了拍姚稷的肩,「不錯,看來你是真的長大了。」

  「那也是師父你教的好。」姚稷拉過蘇榕的行李箱,「我來。」

  蘇倩還是沒法釋懷,「稷兒,你不會真就這麼原諒姚東了吧?我告訴你,除非他把金浦讓出一半給你,否則,你都別放過他!」

  姚稷都不想跟她解釋了,跟蘇榕相視而笑,「阿姨,一會我坐你旁邊。」

  「好。」蘇榕跟姚稷並肩往前走,蘇倩被孤立在後面,喬勁也沒理她。

  蘇倩氣鼓鼓的,卻又毫無辦法,好像連姚稷都不搭理她了,她花了十多年用心培養的兒子,在蘇榕那才待了一個月就完全變了個人般,這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上飛機後,姚稷就坐在蘇榕身旁,聊著這次來M國的感受。

  蘇榕看到了姚稷的改變,挺為他高興的,「你能這麼想挺好,爭取以後也能成就一番事業,我會把我的賭術都傳給你,但能不能學到就看你的悟性了。」

  姚稷很有信心,「我一定會努力學的,說起來,我爸也挺可憐的,唉,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吧,就跟我之前一樣,不過,他畢竟是我爸,我還是會給他養老送終的。」

  蘇榕很欣慰,「這是對的,稷兒,你現在越來越像一個男人了。」

  「那是,我本來就是男人嘛。」姚稷一臉得意。

  蘇倩坐在她們後面,她旁邊是喬勁,一路上嘀嘀咕咕的,喬勁只好戴上耳麥聽歌,省得聽她抱怨。

  回到帝都後,姚稷繼續跟著蘇榕學習,晚上在金域門做服務員,很好的鍛鍊了他的心性,一年後,喬勁讓他做了荷官,負責發牌,姚稷很聰明,很多東西一學就會,做了半年荷官後,他又換了工種,接下來兩年幾乎把金域門的職務都做了一遍。

  跟著蘇榕學了三年,這三年練好了基本功,也會一些技巧了,喬勁提拔他做了部門經理。

  又過了兩年,姚稷基本能出師了,金域門的經營理念他也學的差不多了,晚上特意舉辦了一場謝師宴,把蘇榕、喬勁、郁冰、許強以及金域門的高管都請了過去,感謝大家這幾年對他的包容。

  這一年,姚稷二十三歲,是個大小伙子了。

  晚宴後,喬勁把姚稷叫到一邊,「剛收到消息,你爸病重,已經送入南亞中心醫院,過去看看他吧。」

  「好。」姚稷這些年跟姚輝會經常聯繫,他也每年都會去南亞看望姚輝,父子感情還不錯,姚東這些年在經營著金浦,跟他倒是沒產生過什麼衝突。

  聽說父親病重,姚稷心裡難受但表現的還挺沉穩,「好,我明天就過去看看他,舅舅,這些年謝謝你收留我,對我這麼包容,還讓我學會了很多東西,我是在金域門成長起來的,你們都是我的恩人,我現在已經學到本領了,我想出去開一家賭場,你看可以嗎?」

  「可以。」喬勁沒反對,這幾年過的倒是挺平靜,姚東和姚輝沒為難過他,他也沒找過他們麻煩。

  姚稷,「好,那等我從南亞回來,我就開始選址,到時候還需要你們多多關照。」

  「好說。」喬勁還有事,先走了。

  第二天上午,姚稷飛去了南亞,下飛機後直奔醫院去看望姚輝。

  姚東也到了,姚力和方瓊有些事要處理沒過來。

  「爺爺,是小叔叔來了。」姚東坐在病床邊輕聲說。

  姚輝看向姚稷,「東兒,我有些話要跟你小叔叔講。」

  「好,我出去給你買點水果。」姚東識趣的退出病房,去外面買水果和食物。

  「爸,你想說什麼?」姚稷靠近了些,拉著他的手,「你的身體怎麼樣?」

  「先別管我的身體,我已經老了,總會要走到這一步,你先聽我說,」姚輝咳嗽了幾聲,「稷兒,從你出生起爸爸就沒怎麼管你,難得你這幾年能學的這麼好,這都是蘇榕跟喬勁的功勞,他們把你培養的這麼好,我對喬勁的所有仇恨都放下了,也不恨張文瀚了,成王敗寇,當年張文瀚會討伐我都是我自己一手造成的,是我聯合張文浩母子想害死他,他才走了那一步,說起來,這都是我自作自受,我真不怪他了,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還在怨我。」

  姚稷感覺他說話有些吃力,給他倒了杯水,「你先喝點水,慢慢說,文瀚舅舅對我挺好的,我也不恨他了,他是個好人,當年的事師父跟我說過,確實不能怪張文瀚。」

  姚輝喝了點水緩了緩,「你能這麼想就好,稷兒,你是個好孩子,你沒像我那樣爭強好鬥,可惜,我到老了才明白過來,任何爭鬥都是害人害己的,稷兒,你跟著蘇榕學了五年了,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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