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潑髒水
2024-06-07 05:26:56
作者: 芯然
但是也沒有說什麼,就匆忙離開了。頗有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
而顧飛柔回家後,左思右想怎麼才能直接搬到蘇墨言?
看著茶几上的水果刀,心下一橫。直接拿起了刀,往自己的胳膊上割了一道,忍受著痛苦,心中卻全是對蘇墨言的記恨。
「蘇墨言,你等著吧,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我要讓你受盡苦難。」
第二天一早,顧飛柔就早早的去到了公司,她等到冷塵熙來了之後,就隨便拿起了一份文件,走到了冷塵熙的辦公室。
扣扣扣——
「進。」
聽到男人的聲音,顧飛柔勾唇一笑直接走了進去。
顧飛柔到了辦公室後,就把文件放到了辦公桌上,就在這時,顧飛柔故意裝作不小心,把自己胳膊上的傷口露了出來。
而冷塵熙正好順了顧飛柔的心思,剛好抬頭就看到了顧飛柔的傷口,便對顧飛柔詢問道,
「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
顧飛柔聽著男人的話,心中得意,但是卻並沒有表現出來。
「沒什麼,是我自己不小心弄到的。」說完還裝模作樣的趕緊把自己的袖子弄了下來,蓋住了傷口。
冷塵熙看著顧飛柔胳膊上的傷口,怎麼看也不像是自己不小心弄的,隨後,就一臉嚴肅的樣子,
「你當我瞎嗎?是不是自己不小心弄的,我看不出來嗎?這傷口這麼大,分明就是故意所致,到底怎麼回事。」
顧飛柔聽完搖了搖頭,就裝做一臉無辜的樣子,對冷塵熙說道,
「我只是不想跟你說,怕傷害到你和蘇墨言的感情。昨天下班後,蘇墨言就拿著一把刀,在我回家的路上攔住了我,讓我不許再出現你的面前,你只能是她的。
如果再出現,就別怪她不客氣了,我沒有屈服,可是我沒有想到,她這麼狠,直接就拿起刀朝我砍了過來,情急之下,我就伸出胳膊擋了一下。」
冷塵熙墨眸一沉,心中疑惑。
因為,以他這些年來,對蘇墨言的了解,她是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她平時說話可能有點沖,但是讓她拿刀砍人,借她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啊。
冷塵熙雖然在自己心中是這麼認為蘇墨言的,但是,顧飛柔的傷口,就擺在了自己的面前,她總不能自己給自己割了一個口子吧,然後跑過來污衊蘇墨言。
冷塵熙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小,隨後就一臉無奈的對顧飛柔說道,
「行了,這件事情我知道了,我會處理的。」
顧飛柔看著男人的臉色心中暗叫不好。
不行,這樣還沒有達到我要的效果,我都自殘了,我在不好好利用一下,那豈不是,太委屈我自己了?
顧飛柔想完後,就在冷塵熙面前裝作受傷很疼的模樣。
就在顧飛柔拿起文件的時候,就裝做很疼的樣子,沒拿住,直接把文件掉在了地上,隨後一臉慌張,生怕冷塵熙生氣一樣。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小心沒有拿住。」
「行了,別道歉了,你拿著文件出去吧,小心點你的傷口。」
顧飛柔看到已經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後,就拿起文件走出了辦公室。得意一笑,出來後,就走到了蘇墨言的面前。
「蘇墨言,我告訴你,你的好日子,就快到頭了。」
蘇墨言抬頭看著眼前穿著一身火紅色連衣裙兒,又畫著精緻妝容的女人,不要得眉頭一皺,自己又怎麼惹她了?沒事兒老想找事兒啊。
「你有病?去醫院吧。」隨後淡淡地說了一句,就繼續低頭處理自己的事兒了。
她可沒空跟這個女人繼續周旋,她有她自己要做的事兒。
「你!好,我倒要看看你能蹦得多久。」顧飛柔看著一臉淡然而且無所謂的,蘇墨言不由得心中更加氣憤。
隨後穿著八公分高跟鞋的腳一跺,就憤然的離開了這個讓她生氣的地方。
然而蘇墨言卻在不經意的一抬頭,看見了顧飛揉胳膊上的那道已經結痂的血痕。
心中疑惑,她這樣的女人怎麼會容忍自己身上有這樣的傷呢?
「蘇墨言,總裁讓你進去一趟。」然而就在蘇墨言心中疑惑不已的時候,就聽見了冷塵熙的秘書讓自己進去的一聲話語。
心中不由得一抖,自己這又是幹嘛了?
壞事真是一件連著一件,隨後趕緊收拾了收拾自己的桌子,把重要文件拿在了手裡之後,就奔向了冷塵熙的辦公室。
「總裁,您找我。」蘇墨言進門之後先是敲了敲門,得到男人的回應之後才走了進去。看著男人低頭處理文件的側顏,不由得問道。
「嗯。」冷塵熙低低的回答了一聲之後就不再說話了,讓蘇墨言不由得有一些尷尬。
之後直接把自己手中的這些日子以來的文件和各種交易放到了男人的辦公桌上,他叫自己除了是匯報工作,還能有什麼別的事兒?
況且。自己這些天又沒有幹什麼。
「真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我叫你是匯報工作,看來這些年你的長進很大嘛,都會欺負人了。」面前的男人依舊頭都沒有抬,但是磁性又沙啞的嗓音卻是真真的傳到了蘇墨言的耳朵里。
嗯?蘇墨言一張從來不化妝的小臉上寫滿了疑惑。
自己幹嘛了?欺負人了?她怎麼不知道?
肯定有人潑髒水。
「呵,既然總裁相信別人說的話,那又何必來問我呢?」蘇墨言想到了潑髒水這個詞,又想到了剛才顧飛柔跟自己耀武揚威的模樣,心裡已經明白。
原來是她剛才跟冷塵心說自己的壞話來?而偏偏這個男人又相信了。呵,真是可笑。
「你不打算解釋解釋?」男人聞言這才抬起頭,一雙幽深深邃的黑色眸子,緊緊的盯著站在自己面前無所畏懼的女人。
他好像越來越看不透這個女人了。
「有什麼好解釋的,你都相信了那個女人說的話,我也說什麼不管用了不是嗎?」蘇墨言紅唇輕啟,淡淡的說著。
仿佛什麼都激不起她的心情波動一樣,這讓男人不由得有一股挫敗感。
「先是用身體做交易,隨後又是欺負別人,你還讓我怎麼相信你?」
蘇墨言聽著男人對自己的諷刺,心中一痛,卻很快緩過神來。
他已經和自己沒有關係了,怎麼說也是他自己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