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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慘不忍睹,魚死網破

2024-06-07 04:56:24 作者: 清居

  祁遠根本沒有浪費時間直接開口就點出了對方的狀況,往日始終帶著三分笑意的少年音,此刻聽上去卻是冷得讓人發抖。

  「放了蘇小染,我保證讓你能活下去。」

  秦年年一聽這話卻是嗤笑一聲,壓在蘇小染脖頸間的利刃又用力了三分,險險要切開那白嫩的肌膚似的。

  「祁遠,你就是個魔鬼!我憑什麼會相信你說的話!」

  「因為你現在中毒了,你別無選擇。」

  

  雖然淡然的口吻,但祁遠的話語卻無端給人一種莫名的篤定。

  「我猜……應該是江家特有的毒藥吧?」

  秦年年聞言一愣,臉上閃過一抹複雜。

  祁遠說得沒錯,她的確是中毒了,並且……

  苦笑一聲,抬起頭的時候卻看到皺著眉朝她們兩個走過來的江寒川。

  「秦年年,把刀子放下!我們之間的恩怨是我們之間的事,和蘇小染沒關係!」

  「站住!你給我站住!」

  眼見著江寒川就在一步步逼近自己,秦年年爆喝出聲,帶著顫抖的尾音,連帶著握住匕首的手都有幾分顫抖。

  鋒利的刀鋒在蘇小染脖頸間來回摩擦,很快就出現好些小口子,開始向外滲出血珠子。

  蘇小染雖然一臉平靜,但江寒川還是捕捉到她一閃即逝的痛苦表情,頓時有些手足無措,直接頓住了腳步。

  在看到江寒川的推讓後,本應滿意的秦年年卻生出一股悲涼,瞥了一眼被自己挾持在懷裡的蘇小染,唇邊揚起一抹苦笑。

  「蘇小染,你現在是不是很得意?」

  這會兒看見江寒川平安無事,蘇小染整個人都鬆了一口氣,雖然透支體力的後遺症也開始出現,但唇邊的笑容卻是帶著幾分暖意。

  「你醒了?頭還疼不疼?之後記得醫院拍個ct看看啊。」

  不用猜,眾人就知道蘇小染此刻的話是說給江寒川的,都默契的保持著沉默。

  江寒川眼中卻閃過一抹愧疚:「小染…….」

  祁遠見情況不對,連忙插嘴道:「秦年年,我給你保證只要你今天跟我走,之前你犯下的什麼罪,都一筆勾銷,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秦年年卻是輕笑一聲,望向江寒川的目光中帶上幾分冷意。

  「江寒川,你還記得那隻死在我手上的兔子嗎?」

  沒有捏著再捏著嗓子,也沒有之前那種失控的瘋狂,秦年年只像是在與舊友回憶往事,嗓音中還帶上了些許懷念。

  江寒川微微皺了皺眉,腦海中閃過那隻被秦家姐妹帶到自家的寵物兔,但最後那隻兔子的結果……

  沒有回答,但沉下去的臉色卻是最好的回答。

  秦年年輕笑一聲,刀刃在蘇小染光潔的臉蛋上遊走,看得人心驚膽戰。

  「你說,蘇小染像不像那隻兔子?永遠都是一副天真的模樣,永遠都被所有人喜歡著……永遠也這麼脆弱!」

  寒光閃過在蘇小染側臉上,留下一道血痕。

  除了蘇小染和秦年年以外,頓時其餘人都多少有些慌了神。

  祁遠深呼吸一口,直接舉槍沖天開了一槍。

  炸裂的巨響聽在此刻秦年年的耳朵里卻像是煙花綻放的噼啪聲。

  「秦年年,你只要繼續動小染一下,我保證下一顆子彈就會炸開你的腦袋,我說到做到。」

  祁遠嗓音帶著森寒,言語中的認真根本讓人無法忽視。

  秦年年卻仍舊像是根本不在意祁遠的警告,一遍又一遍用刀刃描繪著蘇小染的輪廓。

  「川哥……我知道,你們當初都怪我殺了那隻兔子,覺得我是個怪物……呵呵呵,你知道我為什麼會殺掉她嗎?」

  「因為她咬了你啊,我就因為這麼一個單純的理由,被我父親視作怪物整整二十年啊!」

  「所有人都防備我,所有人都忌憚我,好像……我就是那會將人剝皮拆骨的野獸似的。」

  「可……我又做錯了什麼呢?我不過是喜歡你罷了。」

  秦年年頓了頓,望向江寒川,卻發現此刻江寒川仍舊只注意著自己手上的匕首,以及蘇小染。

  沉了一口氣,江寒川也知道現在的秦年年根本不是一個可以溝通的對象,淡聲道:「你想說什麼,我們可以坐下來平心靜氣的談,但前提是你放了小染。」

  一聽這話,秦年年噗嗤一聲直接笑了。

  「談?平心靜氣?」

  說著秦年年粗暴的抬起了蘇小染手上的右手,無名指上的鑽戒閃爍著比星辰更加明亮的光。

  「你把戒指給這個女人的時候,怎麼沒想到和我談一談?我被祁遠這個魔鬼抓走的時候,你怎麼沒想到來救我?我被我父親奪權的時候,你怎麼不想著來幫我一把?」

  一連串的質問說得在場眾人多少都有些同情江寒川。

  但身為話題核心的江寒川卻是一直注視著秦年年懷中的蘇小染。

  「她—瘋—了,不—要—激—怒—她。」

  刀架在脖子上,蘇小染也只能用口型告訴江寒川自己知道的信息,雖然臉色不大好看,但至少精神頭看上去還不錯。

  江寒川在看懂蘇小染的話後,薄唇抿成一條線,「秦年年,你究竟想要什麼?只要你願意放了蘇小染,我都可以答應你!」

  一聽這話秦年年噗嗤一聲就笑了,「你們兩個還真是相似啊,說出的話都是一樣,反倒是把我襯成一個棒打鴛鴦的惡毒女人了。」

  丟下這麼一句話,秦年年只覺得心中一片冰寒。

  是呀,人家是至死不渝的愛情,是願意為對方奉獻生命的戀人。

  她,又是個什麼東西?

  唇角弧度變得有幾分苦澀。

  「江寒川,我活著的時候,你沒在意過我一天。但我保證你會一輩子都記得我是多久死的——因為蘇小染也會死在同一天。」

  最後一個字甚至還沒有傳進眾人的耳朵里,江寒川已經像是一支箭矢直接奔著兩人飛馳而去。

  然而秦年年根本沒有給眾人多餘的反應時間,直接帶著蘇小染跳下了懸崖。

  「不!!!!!!!」

  蘇小染翻飛的裙擺在空中化作一尾鳳蝶,在海風的吹拂下,幾欲翻飛突破禁錮。

  然而以同樣速度墜下懸崖的還有秦年年。

  唇邊的弧度恐怖卻又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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