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手術
2024-06-07 04:17:22
作者: 十二月
「是啊,她退出影藝圈後,便跟王氏公司的董事長好上了,下個月就要訂婚了。」慕清雅心知這是慕明珠的痛,故意放大聲音。
果然,慕明珠一聽,露出幾分惱怒。
正要發怒,傅紅玉下來了,朝著慕明珠瞪了一眼,警示的意思很明顯。
慕明珠咬咬牙,忍了,也不想看著她們,趾高氣揚的吩咐下面傭人弄什麼下午茶端到她房間,便上樓去了。
傅紅玉已經管不住慕明珠,反正她要嫁人了,她的關注點在難得過來的慕念白身上,想到上午大女兒跟自己說的話,神情變得微妙,不留痕跡的端詳著慕念白的身子,氣色虛白,腳底有些浮力,確實有點像小產過後的女人。
「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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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念白喚了一聲,神情淡淡,卻有些意外沒看到父親慕山遠。
傅紅玉是什麼人,一眼就看出來了,也難得解釋了一下,「你爸原本是在家的,公司有點急事,就過去了。」
慕念白點了點頭,沒作聲。
慕清雅將她拉到客廳的沙發坐著,溫婉一笑,「爸叫你過來,也是為了明珠的婚事,畢竟我們也是一家人,她結婚,你當姐姐的,也是要參加的。」
慕念白聯想著方才慕明珠看著自己的反應,覺得慕明珠結婚,怕是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自己吧!
「到時再看吧。」
這意思是想拒絕了,慕清雅倒也沒有堅持,畢竟她今天的目的不是這個。
她只是扶了扶秀髮,夾著一絲猶豫地口吻問道,「念白,你前段時間是不是有些不舒服啊?」
慕念白愣了一下,不知道慕清雅怎麼突然問這個。
可來倒假的事,哪怕對方是個女的,也不太好意思說,只能點了點頭。
「怪不得,我昨天不太舒服,去了醫院,剛好遇到一個在醫院做事的校友,她說前段時間看到你半夜被送到醫院,嚇了一跳,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
慕念白臉一紅,她大約知道慕清雅說是什麼了,剛想開口,結果,慕清雅又添了一句,「她還說,你當時流了好多血,做了什麼手術,嚇得我不行,後來想著你又沒事,能上班,想必是痊癒了吧?」
慕念白腦袋一片空白,做手術?
她明明只是來了例假,怎麼還跟手術扯上關係呢?
慕清雅瞧著她茫然不知所措的樣子,心裡更認定她估計還不知道這事,也不枉她花了錢給醫院的那個人,才套那些信息,對上慕念白的反應更確定某個想法。
看來薄靳言是真的沒將流產一事告訴慕念白。
雖然不知道薄靳言咋隱瞞的,但對於她來說,這樣更好!
「你說……我做了手術?」慕念白愣愣地看著慕清雅。
慕清雅一副驚訝的樣子,「你自己做了手術還不知道嗎?」
慕清雅坐在那,回想自己來例假的那個晚上,一點影響都沒有,好像在一直在睡覺,她是知道薄靳言以為自己怎麼了,送去醫院。
可手術一事,薄靳言並沒說啊,就連張媽也沒提過。
而且她身上並沒有什麼傷口啊。
她咬了咬朱唇,「你會不會聽錯了,我沒有做過什麼手術。」
「可那人說就是你啊!」慕清雅脫口而入就是一句,想到什麼,又捂著嘴,「可,可能是我聽錯了吧。」
這樣的舉動,更讓慕念白心裡的疑惑重了。
一方面她覺得自己身上又沒傷口,又沒影響,怎麼可能被『手術』了呢?
可另一方在,慕清雅又這樣……
「你們說什麼呢,李嬸弄了蓮子羹,一塊過來喝吧。」傅紅玉適當地喚了一聲。
慕清雅立馬應著,強拉著慕念白一塊過去。
三人入座。
慕念白心裡有些彆扭,匆匆喝了兩口就想開口離開,傅紅玉卻自顧自的說了一句,「想當初我懷孕的時候,總是胃口不好,老想吐,就喜歡喝這蓮子羹,可惜後面自個兒沒有留意,流了產,足足休養了一個禮拜才好些。」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慕念白剛想起身的動作一停,隱約想到自己來例假前,那段時間總是犯惡,想吐,後面來了例假才好些。
她隱約有種不安。
「念白,念白?」
「啊?」慕念白猛得回過神來,才發現慕清雅一直要叫自己。
慕清雅見她這樣,臉上夾著關切,「你沒事吧?看你這臉色還是不太好,人也瘦了那麼多。」
慕念白訕訕笑著,「我,我想回去了。」
「好吧,那你注意安全。」慕清雅沒有挽留。
慕念白走出慕家別墅後,打上一輛車,一路上腦子都有些亂,總覺得自己或許是多想了,明明她的狀況就是來例假,除了身子虛了點。
她不應該多想了,這樣一想,她回到蘭園,神情還有些恍惚,進了別墅就張媽叫她都沒有反應。
一直到張媽走近又喚了一聲,她才回過神,「張媽?」
「夫人是哪裡不舒服嗎?」張媽擔心地看著她。
她搖了搖頭,「可能是有些累了。」
張媽這才安心,繼續說道:「要洗衣服了,夫人那邊還有什麼要洗的嗎?」
慕念白想著還有一套睡衣該洗了,便跟張媽說了一聲,去了臥室找了起來,結果在衣櫃的另一邊,找到一件隨意放著的西裝外套,聞著上面還有些煙味。
是薄靳言的。
她怔了怔,不知道薄靳言什麼時候放的,想了想,決定交給棖媽一塊洗了,習慣性翻子一下口袋,檢查有沒有什麼東西先取出來。
結果還真取出一張折起來的紙。
她隨意瞄了一眼,整個人僵僵在站在那,血色全無。
這是一分引流手術的單子,而上面做手術的人是……她。
而右下角簽名的正是薄靳言。
字跡流暢,行雲流水,如他矜貴清冷的性格。
而她,滿眼的震驚,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東西,可上面白紙黑字清清楚楚地寫著,她『好像』做了一個引流手術,還是他簽的字。
她呆呆地站在那,也不知站了多久,一直到張媽上樓喚了一聲,她下意識藏起那個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