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清除暗哨
2024-06-07 02:54:14
作者: 冒煙的拖拉機
上京城郊,此刻雖是午夜時分,但朱家大院依舊燈火通明,議事大廳里或坐或站了一大堆人。
這些人各個連大氣也不敢喘,氣色凝重。
而在大廳中央,跪著三男一女,這四人就是朱崇輝最得意的四個義子義女,春夏秋冬。
「哼!我還一直把你們當左膀右臂,派你們四個去抓幾個女人都抓不回來,真是廢物,廢物!」
朱崇輝氣急敗壞的一拍茶几,對跪著的春夏秋冬四人怒吼道。
周圍的人見此,都是露出幸災樂禍之色,春夏秋冬四人一直受到朱崇輝的器重,這讓其餘的人非常嫉妒。
蘇天行坐在一旁的輪椅上,眼裡閃爍著陰沉,他計劃的那麼周全,甚至連在五行門修行的舅舅都請來了,卻沒想到失敗在了第一步,沒有了引誘秦陽的誘餌。
春夏秋冬四人的頭深深埋下,不敢有絲毫的頂撞,同時,他們也覺得很憋屈。
朱春,朱秋兩人去抓姚依琳和林無雙,卻沒想到姚依琳是個高手,甚至單打獨鬥的能力還在他們之上。
朱冬去抓陳一可,但陳一可一直在天藍警局,他根本沒機會下手。
而更慘的還是朱夏,他抓柳小巧,竟然遇到了秦陽,被打的很慘不說,最後還跪地求饒。
「壞我的好事,不能引來秦陽那小畜生,你們四人都要受到重重的責罰!」
朱崇輝一股怒氣上涌,猛地將茶杯摔碎在春夏秋冬四人面前,又是一聲低吼。
這也怪不得他發這麼大的火,秦陽殺了朱一根,斷了朱家唯一的根,他恨不得扒秦陽的皮,喝秦陽的血。
「義,義父,我雖然沒抓來秦陽的女人,但我卻有個好信息好告訴您。」
朱夏吞了口口水,硬著頭皮說道。
「什麼好消息?現在除了能讓秦陽那小畜生來上京,我不對任何消息感興趣。」
朱崇輝皺眉,聲音中帶著濃郁的戾氣。
「就,就是關於秦陽來上京的消息。」
朱夏頂著壓力,咬牙道:「秦陽那小子要我告訴您,他明天中午會來上京,還要您洗乾淨脖子,他要親自來取您性命。」
「親自取我性命?!」
朱崇輝聽到這話,不怒反喜,哈哈一笑,「哈哈,只要那小畜生敢來,還不知道是誰要了誰的性命。」
「當然是義父您要了那小畜生的命。」
「是啊,那小畜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還敢挑釁您。」
「我們朱家這麼多高手,一個臭小子而已,保證讓他有來無回。」
議事大廳里的人,都大聲的拍著馬屁。
蘇天行也冷笑一聲道,「既然秦陽那小子要來,有沒有誘餌都差不多了,我舅舅的飛機快到上京了,我現在就去接機,只要我舅舅來了,保證那小子明天必死無疑。」
「好,一切就拜託天行老弟了。」
朱崇輝一抱拳,客氣的對蘇天行說道。
知道蘇天行的舅舅要到了,他對蘇天行的稱呼都變了,由小蘇變作了天行老弟。
「蘇老爺子不必這麼客氣,秦陽是我們共同的敵人,我也恨不得把他的皮,抽他的筋。」
蘇天行恨聲說完,隨即在一個僕人的推動下,出了議事大廳。
蘇天行走後,朱家的人並沒有離開,蘇天行的舅舅畢竟是五行門內門弟子,身份不一般,他們還是要迎接一番的。
沉默一下,朱崇輝對朱春說道:「山下的暗哨有沒有安排好,雖然那小畜生說明天中午才會來,但不能排除他是說的假話,今晚就會發動突然襲擊。」
朱春點頭,自信道:「義父放心吧,從山腳到山上的這條路,我安排了四五十個暗哨,就算那小子想今晚偷襲,也不會得逞的。」
「好,不愧是我最看好的人,一根不在了,以後朱家的就要靠你們了。」
朱崇輝讚許的點點頭,雖然朱春這次去天藍抓人失利了,但在他心裡,朱春依舊是他最看重的人。
不得不說,薑還是老的辣,朱崇輝還真猜對了,秦陽確實就是今晚行動。
此刻,秦陽已到了小山頭的山腳下,之前他告訴朱春明天中午才到,只是一個煙霧彈而已。
對待敵人,秦陽當然不會講什麼信譽。
躲在一處草叢中,秦陽細心觀察了一陣,就發現這座小山上藏有不少暗哨。
「看來朱家人也不笨,怕我今晚偷襲,早就做好了防禦措施,不過,就憑這些烏合之眾,想要防住我,簡直就是個笑話。」
這些暗哨雖然隱蔽的很好,但在秦陽這個叢林作戰專家眼中,這些人就跟沒隱蔽一樣,完全暴露在他的視野中。
「也好,我就先給你們送一道大禮,消滅這些炮灰再說。」秦陽嘴角露出冷厲的笑容,身形慢慢朝著最近的暗哨摸過去。
那暗哨正瞪大了眼睛,注視著道路上的一舉一動,卻不料,死神以到了他的身後。
秦陽悄無聲息的靠近了他,抓住他的脖子猛地一扭,那暗哨慘叫都來不及發出,就見上帝去了。
輕輕把屍體放在地上,秦陽悄無聲息的又摸向下一個暗哨。
秦陽此刻穿的是一套黑色衣服,利用陰影和死角,在加上敏捷的身影,縱使山上密布著暗哨,但也沒人能發現他。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藏在山裡的暗哨,已被秦陽全部清除乾淨,他心中默數了下,一共有四十八名暗哨。
望了眼山頂最上面,燈火通明的朱家大宅,秦陽心裡有些疑惑,莫非朱家人真的算準自己今晚會來,要不然怎麼到處的燈都亮著。
將心中疑惑壓在心底,秦陽也懶得多想,翻過院牆之後,光明正大的走在朱家的宅子裡。
但讓他意外的是,朱家大宅雖是燈火通明,但他卻沒有發現一個人,正在他疑惑時,聽到議事大廳里傳來說話聲,便尋聲走了過去。
剛走到門口,他就聽見了七嘴八舌的聲音,側耳聽了下,大都是罵他的話。
秦陽冷笑一聲,終於明白為什麼走了這麼久,都沒有看見一個人了,原來全都在在議事大廳里,想著怎麼算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