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想先生了
2024-06-07 02:14:53
作者: 小魚央
這秋天的雨還是下到帝都了,帝都偏北,一般來說秋天不會有太大的雨,今年似乎有些反常,這南方的雨還沒有停,帝都今天就斷斷續續的下了幾場雨,這氣溫也隨著下降不少。
阮宓攏了攏自己身上的毛茸茸的睡衣,烏冬最喜歡她這套睡衣了,一看到她換上這套睡衣,說什麼也要窩在她懷裡。
這天氣那麼冷,阮宓突然好想吃糖炒板栗,小區樓下就有,她看了看自己的連體粉色兔兔睡衣,就這樣下去應該沒事。
「你們不用跟那麼緊我,確保我安全就行。」
阮宓聲線十分柔和,帶著少女的嬌憨,讓那幾個保鏢瞬間同意她的請求。
買了糖炒板栗,阮宓上樓,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震動,是已經兩三天沒和她打過電話的顧言深。
「先生。」
聽到她那邊有電梯的聲音,顧言深微微眯起眼睛:「出門了?」
「嗯,下樓買糖炒板栗。」
呵……他在那邊輕輕笑了笑:「不要貪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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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貪吃。」誰知道呢?反正她懷裡這二十幾塊的糖炒板栗不算少。
顧言深懶洋洋的往沙發後靠,南方這種天氣他有些適應不過來,總覺得有些涼意,即便是開了暖氣,還是有。
要是這小丫頭在他身邊,待在他懷裡,讓他抱著,一定很暖和。
「帝都降溫,不要感冒,麻煩!」
阮宓皺皺鼻子,這是嫌棄她了,顧言深最討厭麻煩的東西,也討厭麻煩的人。
「我想先生了……」阮宓下意識嬌軟聲線,她絕對不能讓顧言深對她產生厭惡,在她沒查明姐姐死因之前,一定要好好呆在他身邊。
想?顧言深又笑了起來,這小姑娘在家裡過得不錯,跟他說話都越發大膽。
她剛來的時候,軟糯糯的不肯與他親近,每次親近過後,對自己躲在洗手間裡刷身子。
顧言深想到這裡,微微眯起眼睛,最近倒是沒見到她這樣,估摸著是習慣了。
「對不起先生,我不應該說這種話。」那邊久久都沒回答,阮宓立刻道歉,顧言深陰晴不定,她又不在他身邊,看不到他的表情變化,二話不說認錯再說。
「小傻子,好好在家裡呆著,能不出門儘量不出門。」
因著他這句話,阮宓後來才知道楚流風偷偷跑來找過她幾次,但是都被保鏢給拒了。
如今的楚流風很慘,他所有的車鑰匙全部都被沒收,就連之前偷偷藏起來的備用鑰匙,也全部都被沒收。
老爺子這次是下了狠心,不僅僅停掉他所有的卡,所有車鑰匙都收回去,就連他那些值錢的手錶掛飾,也全部都收回去。
面對空蕩蕩的屋子,加上入秋來的寒意,他突然越發想念阮宓在他身邊時的模樣。
阮宓對他極好,從不會讓他冷著餓著,也不會讓他不開心。每次他去酒局回來,只要是自己餓了,那她必定會讓人給他做一碗熱騰騰的面。
如果天氣變了,她也會提前提醒他……
楚流風躺在大床上,眼神空洞迷茫的望著天花板的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一切都變了?
他記得那天回來,阮宓已經離開,只留下紙條感謝她的照顧,他當時根本就沒派人出去找,很輕易就放手讓她走。
加之他們兩個沒什麼關係,楚流風喜歡的向來是胸大膚白大長腿的性感女郎,阮宓對他來說,還是個小姑娘。
「阿宓,在幹什麼?今天天冷了,要不要一起去吃火鍋?」
楚流風掏出手機,試探性的給她發消息,他靜靜的等著那邊人的回答,不知過了多久,才終於有了答覆。
「外面太冷,我不想出去。」也沒有要出去的欲望,只想好好在這裡呆著。
被她拒絕,楚流風也沒怎麼意外,老爺子把他困在這座屋子裡,不就是為了不讓他和阮宓接觸嗎?
「少爺,外面有幾個老爺子找來的女孩。」
知子莫若父,知道自己兒子是個精蟲上腦的玩意,老爺子就算禁了他的足,卻也怕他憋著,到時候憋壞他們老楚家斷了後,他百年之後也沒有臉面去面對祖宗。
站在他面前的那些女孩子,又純又欲,老爺子是按照他的口味來找的,他最近喜歡阮宓,就按照阮宓條件來找。
楚流風隨意留下了一兩個,他是得好好感謝一下老爺子這麼體諒他。
南方的雨越下越大,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再過兩天就是顧言深回來的日子。
若不是因為這場車禍,阮宓一定不會再次出門。
她直奔機場,想去看看顧言深,可發現因為下大雨的緣故,所有通往那邊的航線全部都停了。
沒辦法,她只能找高鐵,顛沛了幾乎七個小時之後,阮宓這才出現在顧言深面前。
顧言深只是受了小傷,為了不讓別人知道他的情況特意不說,誰知這小姑娘竟然跑過來了。
看到顧言深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樣,阮宓蹙眉,所以是哪個混蛋告訴她顧言深快不行了?
她還以為以後她的靠山沒了,想著過來看看,說不定也能讓顧言深對她好些,也能改變一下其他人的看法。
「先生欺騙我……」媽的,害得她坐了七個小時的高鐵,人都做傻了,腰到現在還疼著屁股也疼。
她眼睛紅得像個小兔子,外面的雨下得好大,她是在保鏢的護送下過來的,雖然沒淋到雨,可還是被飄到了些,衣服上有些濕意。
顧言深不知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很奇怪,只想把人往懷裡摁。
他照做,小姑娘緊緊的環著他的腰,很快,他絲綢織的睡衣上被她沾染些淚意……估計還有鼻涕泡泡。
「先生,你欺負我……」
她察覺到顧言深的胸膛在顫抖,應該是他在笑。
「小傻子,坐高鐵過來的?」航班都停了,從帝都到這裡也要七個小時的高鐵,再加上中間一些零碎的時間,她大概一早就出發的吧。
「嗯,先生是不是受傷了?」他的額頭上有紗布,儘管那血跡很淺,阮宓還是看到了。
「小傷而已,沒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