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七十一)潛入青霄
2024-06-06 23:20:03
作者: MissBlack
三年後,錦璃和燃情的修為突破了最高階段,兩人的名字在世界排名之上遙遙領先。
可想而知,他們承受了多少非人的修煉。
這一天。
他隨她來到王宮之中。
她緊緊盯著那王座之上本該是她夫君的男人,開口,聲音平靜如水。
「王,今日我來是要給我的父母討個公道。」
男人冷冽的目光掃過燃情,落定在錦璃的臉上。
「你要本王償命麼?」
「不,不止你。」
說著,錦璃濃郁如墨的綠靈從身體釋放,鋪滿大殿之中的地面,所有人在驚訝之餘都不明所以。
突然!
條條粗壯的根莖從磚石之下破土而出,一路蜿蜒而上,攀附上王宮最高的建築物。
「璃兒!」
那男人警告般喚了一聲,就是這一聲之後,千萬條樹藤一齊用力下拉!王宮轟然倒塌……
塵土散去……
那富麗堂皇的王宮被夷為平地,而在這平地之上,赫然鋪了一層幽藍的靈氣。
那是燃情的,他壓住碎石令所有人無法掙脫出廢墟。
還站在這裡的,只有那國王和他們。
「你會後悔的。」
國王輕輕吐出這句話,轉身離開,仿佛根本不在乎錦璃會不會殺她,風輕雲淡的仿佛她只是在胡鬧。
「我不會後悔的——!」
接著,錦璃和燃情毀了其它四國的王宮,誰也無法阻止,誰也沒有阻止他們的能力……』
——
三日後。
黑羽和九黎總算是回來了。
「你們若再不回來,可就趕不上青霄之行了。對了,去學院見到傲羽蕭和碧瑤兩人了?」
「回主人的話,見到了,屬下說是主人交代看望的,並且留了身上所有的金葉子做為他們小公子的賀禮。」
「嗯,很好,雖然直接給錢財顯得俗氣,但也是最實用的。只靠學院給的月俸,倆人生活倒還綽綽有餘,有了孩子,用錢的地方就更多了。」
「主人說的是。」
「對了,黑羽,我此番獨行給你尋到一件寶刀,你且看看合不合手。」
宮女聞言轉身將無邪取來遞給黑羽。
這玄鐵刀鞘是後做的,也不知是那老頭兒沒給我留,還是就是沒有……哦對,那老頭兒指不定是忘了刀還是忘了刀鞘呢。
噓……喝口茶。
「主上!這是伏妖刀無邪?!」
「噗……!咳咳咳!」
茶水嗆氣管里了……
「……咳咳!」
「你瞧你,都把主人驚著了!」
九黎上前拍著我的背,全然不顧黑羽興奮的表情就開始呵斥。
黑羽也顧不上高興了,連連致歉。
沒多一會兒,我終於將那水珠咳了出來……
「呼……嗆死我了。」
「主上可好了?唉!都怪屬下。」
「呵呵,無妨,一個小插曲而已,這刀你喜歡,就再好不過了。」
「屬下喜歡!這寶刀流傳千古,世上只這一把,屬下怎會不喜歡,多謝主上!」
「主人偏心,九黎要挑理了。」
「喂喂,就算我偏心,黑羽也是跟你一家的。再說了九黎,你用的是雙刃……這武器本就冷門,實在沒有流傳千古的那種啊。」
「九黎不管,九黎也要主人送的。」
……難得她也任性了一把。
「好好,我留意,先欠著好伐,親愛的九黎?」
九黎聽言鬆開了秀眉,言語卻還是勉強。
「好吧,主人切勿忘了。」
「收到!好了,你陪黑羽去試試刀吧。」
「是,屬下告退。」
「屬下告退!」
又是三日。
鳳昊瀾終於忙完了,朝中由國師等重臣代理,大監只負責收好奏章,九黎黑羽與我二人同行。
出發!
青霄,雖然我不喜歡你,但你這裡的神獸對我可是有些極大的誘惑力。
瞧,剛剛『潛入』國界,就碰上了麋鹿。
雖然是神獸,但它真的叫麋鹿,巨大的茸角,白色的皮毛,無尾,風屬性。
在草原上是守護神一樣的存在。
「主上,讓屬下試試刀吧。」
「……」
聽聞,我一拳敲在黑羽頭上。
「試你妹啊!我看你是要祭刀吧,靠邊!」
說完,我繞過他們小心翼翼的上前,臨近十米開在時被它發現。
我果斷的抬起雙手,表示並無惡意。
「嘿嘿,麋鹿你好,可否給個機會?」
說罷,我令指尖燃起渾厚的紫靈,麋鹿看了看紫靈,又看了看我。
然後一扭頭……跑了……了……
「喂!瞧不起人是嘛?你見過這樣的修為嘛?你給我回來!」
氣死我了!
「騶吾!給我追!」
……
等我拽著麋鹿的大角回來時,鳳昊瀾這仨人兒竟然在馬車下吃著糕點聊天?
「我說……」
哎?!剛跑過去那個是須臾?
「麋鹿乖,到燃情戒里來,我會疼你的。」
此時鼻青臉腫的麋鹿顯然不信,消失於戒中前還不忘瞪我一眼,嘿嘿,日後補償吧。
「騶吾,追!」
須臾,接受審判吧!
騶吾很快便追上了它,論奔跑速度,怕是還沒有神獸能超越於騶吾。
須臾不同於麋鹿生得溫柔,它面目猙獰,齜牙咧嘴,全身的毛髮長至拖地,若是不張嘴,恐怕連眼口鼻都分辨不出。
「你凶什麼凶!準備好加入組織了麼?騶吾,上!」
騶吾聞言狂奔而去,直接就銜住了須臾的喉嚨,卻因它皮毛過於長滑而脫了口。
兩隻繼續扭打在一起,須臾的毛髮就是無法咬住,很快騶吾便落了下風。
須臾是風屬性,而騶吾是水屬性,這兩種屬性其實沒多大較量的意義,顯然它倆也不準備使用。
可這樣下去……騶吾要吃虧了啊。
怎麼辦?二打一太小人了,我上?豈不更欺負獸了……
我不禁急得直跺腳。
而就在這時,一道短小的白光沒能逃過我的眼睛,只見它直中須臾,沒過幾秒,須臾便倒地不起。
我上前查看,它呼吸均勻沉重,顯然是睡著了。
「誰?出來!」
「鳳後何必這麼凶,再怎麼說人家也是幫了你哎。」
聞聲望去,一位青年男子靠在樹後現身,黑色的斗篷與這溫馨的風景格格不入。
「你的聲音甚是耳熟,卻想不起在哪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