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替我做主啊

2024-06-06 22:04:49 作者: 南芷.

  「混蛋,你幹嘛呢!」

  何雨柱暴喝一聲,當即向前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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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緊緊攥著許大茂的衣領,氣勢相當兇狠。

  秦京茹看見他趕回來,心裡也鬆了口氣。

  「沒事兒吧,他對你做什麼了?」

  何雨柱扭過頭,語氣非常關心。

  被突如其來的關切,秦京茹的臉頰漸漸升起一抹紅暈。

  秦京茹如實說道:「這傢伙想偷親我,幸虧我反應快,被我躲過去了。」

  聽到這種情況,何雨柱故意裝作很生氣的樣子,睜大了雙眼,怒目直視地瞪向許大茂。

  「好哇你,趁著酒勁就亂來,不好好教訓你,這事就沒完!」

  不等許大茂開口,何雨柱就一拳揮了過去。

  咚!

  拳頭狠狠砸到許大茂臉上,當場就把人給弄暈。

  滿滿的安全感,讓秦京茹對這個男人,增添了更多好感。

  「放心吧,今晚的事情,我一定會給你個說法。」

  何雨柱站起身,承諾道。

  秦京茹嗯了一聲,重重地點了下頭,眼神里全是愛意。

  但是她剛想說話,就看見何雨柱拽起對方,直接往工廠方向走去。

  「天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何雨柱扭過頭,向秦京茹簡單道了個別。

  旋即,他直接拎著許大茂,漸漸消失在拐角處。

  來到軋鋼廠,何雨柱身為廚師長,自然有這裡的鑰匙,於是毫無障礙地逕自來到後廚。

  他把許大茂五花大綁起來,再扒光他的棉褲和褲衩,讓他露著兩條大毛腿打哆嗦。

  第二天清晨,軋鋼廠後廚。

  許大茂打了個寒顫,刺骨的寒冷凍得他徹底清醒。

  他抬起頭,還看見何雨柱枕著腦袋,睡在長椅上。

  「傻柱,你特娘的快給我解開!」

  許大茂很生氣,發現雙手都被反綁在凳子上,氣得臉色漲青。

  何雨柱在這聲咆哮中,悠悠地睜開眼。

  「叫爺爺。」

  他把雙手揣在懷裡,冷不丁打了個哈欠。

  眼見對方如此不在乎,許大茂徹底惱了:「我告訴你,要是再綁著我,小心待會兒我上廠里告你去!」

  何雨柱換了個姿勢,準備繼續睡,邊挪邊說:「你小子啊,就等著工廠那些女同志上班,看看那幫人怎麼收拾你吧。」

  昨晚迷迷糊糊的記憶,在許大茂的腦海里勾起,讓他意識到了事情的嚴峻性。

  「柱...柱哥,剛才我跟你鬧著玩呢,我哪能真上廠里告你。」許大茂還是認慫了,苦笑著央求道:「我太冷了,快著點吧。」

  何雨柱也只是想教訓他一頓,並不打算把事情鬧得太大,於是緩緩爬起身,向他走過去。

  「唉,看你就知道還不懂事,這回哥哥我真不是害你,知道昨晚你喝醉了酒幹什麼事嗎?」

  他滿臉凝重,認真地說。

  許大茂也很擔心,只能靜靜地挨訓。

  「昨晚我好心把你送到家,還沒到家門口呢,你就擱在大街上對人姑娘動手動腳的,這事很多人都瞧見了。」

  聽到這番描述,許大茂更加害怕,一時間都不知所措起來。

  「真的假的啊...你別蒙我,這事兒不可能開玩笑。」

  許大茂害怕了,神情充滿了緊張。

  何雨柱打個哈欠:「隨便你信不信,反正等會兒廠里那幫女同志一來,再給你卸了衣服看看瓜,押著到廠里遊街,哥們兒這口氣就算解了。」

  說完話,他背著手就準備離開。

  看到這場景,許大茂徹底慌了神:「哥!你別走哇,可別把我一個人丟在這兒。」

  何雨柱轉過身,示意著:「叫什麼哥?給我好好叫,輩分別亂咯。」

  明顯就是要占便宜!

  可現在不低頭,待會兒只會出醜,以後在廠里都只有低頭的份。

  權衡利弊,許大茂咽下惡氣,勉強擠出笑臉:「爺爺!」

  「哎,這就對了嘛,我的好孫兒。」

  何雨柱大步走上前,逕自幫他把繩子給解開。

  穿好褲子後,許大茂卻發現了一個重要的東西沒了。

  「等等...我褲衩呢?」

  男人丟了褲衩,這比臉上多個口紅印還嚴重!

  這時候,何雨柱卻故意裝傻:「興許是你昨晚,對姑娘動手腳的時候,落在路邊了吧。」

  又提到這事,許大茂頓時無言以對,畢竟是自己理虧。

  他剛想提上褲子翻臉不認人,打算好好罵一頓傻柱。

  結果看見何雨柱掂量著手中菜刀,那架勢看起來有點不對勁。

  「傻柱,今天這事我記下了,不報此仇我特麼誓不為人!」

  許大茂喊完話後,就慌忙往外逃。

  看到對方慌不擇路的樣子,何雨柱冷哼一聲:「算你小子跑得快。」

  其實這只是他的第一步,而對方正在往自己設置的陷阱中,慢慢往裡掉。

  ......

  四合院內,許大茂家。

  婁曉娥正在收拾屋子,看著自家男人一回來,就醉醺醺地躺在床上,就不禁窩火。

  「好酒喝壞酒也喝,整天都在外面喝,怎麼不喝死你呢?」

  本是富家小姐的婁曉娥,自幼就懂禮儀有禮貌,可嫁給許大茂之後,說話也開始變得粗俗起來。

  許大茂靠在床上,看著媳婦兒收拾衣服,心裡莫名緊張。

  「那李副廠長和楊書記都叫我去敬酒,人家看得起我,這酒當然得喝啊。」

  他有些做賊心虛,聲音也弱了幾分。

  婁曉娥不斷抱怨著,但還是依舊會去給丈夫洗衣服。

  把髒衣服都丟進盆里,一邊埋怨一邊向外走去。

  忽然,她想到了件東西,翻找著盆子,始終都找不到。

  再聯繫起丈夫夜不歸宿,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

  婁曉娥轉過身,重新走回來:「許大茂,我問你,褲衩在哪兒呢?」

  聽到這話,許大茂的心裡咯噔一聲。

  哦豁,完蛋!

  「沒...沒在盆裡邊嗎?」

  許大茂隨口說著,強壓著內心的緊張。

  面對這件事,婁曉娥絕不放任,於是當著他的面,就開始翻找起來。

  在瓷盆里根本找不著,於是她乾脆把盆往床上一丟。

  婁曉娥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眼見許大茂解釋不出個所以然,就知道事有蹊蹺,於是她直接就找來雞毛撣子。

  「最後問你一遍,你褲衩呢?!」

  說起話來,婁曉娥的眼淚就止不住濕潤滿眶。

  自從嫁到許家,生活質量下降一大截且不說,這男人還整天朝三暮四。

  平日裡對小姑娘吹口哨講情話,現在竟然還敢動真格的了。

  呼呼呼!

  揮動雞毛撣子,婁曉娥不斷打在對方身上,但是她並沒有用力,隔著被褥假裝教訓。

  與此同時,外面出現了一個人影。

  何雨柱踮著腳,緩緩出現在院落里。

  許家傳來的慘叫聲和呵斥,幾乎傳滿了整個四合院。

  白天沒上班的人,都聽得很清楚,知道這兩口子又鬧彆扭,全都當個樂子聽聽。

  「娥子,你鬧夠了沒有,再打下去我可得要動手了啊!」

  話音剛落,一陣清脆的巴掌聲驟響。

  啪!

  伴隨著婁曉娥的哀嚎,那聲音幾乎刺痛到何雨柱的內心。

  雖然對方跟自己暫無瓜葛,但不知為什麼,何雨柱就是不許旁人欺負她。

  「兔崽子,你能耐見長了嘿,敢打老婆是吧?」

  何雨柱當即破門而入。

  看見這人出現,許家夫妻都很吃驚,但他們的情緒卻各有不同。

  婁曉娥總有一種渴望,莫名覺得救星來了,反而很希望對方能帶走自己。

  許大茂卻感覺是瘟神來了,不祥的預感逐漸升起。

  「傻柱,你丫就是頭傻豬,老子教育自家婆娘,關你屁事!」

  當許大茂剛喊完話,就相當於踢到了鐵板。

  只見何雨柱向前猛地撲去,抓住對方的衣領,直接往上提起。

  那強大的力量,讓許大茂根本沒辦法擺脫。

  何雨柱彎下腰,當即把人背摔,砸在地上後,許大茂也完全喪失了反擊能力。

  四合院的鄰居們聽到動靜,相繼走出家門。

  一大爺易中海站在門口,喝止道:「柱子,你快住手!」

  再打下去,非得出人命不可。

  婁曉娥站在旁邊,也是嚇壞了,不知道該幫誰才好。

  時間很快就到中午,外出的人都下班回家,還沒吃午飯,就被易中害召集開全院大會。

  四合院頻頻出事,前天剛開一次,沒曾想今天又來!

  不過這年頭沒有娛樂活動,吃吃瓜看熱鬧倒也不錯,也算是在平凡生活里,平添一抹樂趣。

  大家都齊聚在院子裡,為首擺放著三個座位,三個大爺穩坐其中。

  旁邊還有個位置,坐的是院裡資歷最大的聾老太太。

  「許大茂兩口子打架,你們瞧瞧,他把婁曉娥打成什麼樣了。」

  易中海坐在首位,坦言道。

  眾人轉移視線,齊刷刷地看向婁曉娥,望見她那淤青的嘴角,就知道被打得不輕。

  不過許大茂更慘,那整張臉幾乎都沒一塊好地方,顯然挨的打更多。

  這麼公開處刑,街坊四鄰也很來勁,全都聚在一起吃瓜看戲。

  易中海繼續說:「為什麼打呢?就是因為許大茂夜不歸宿,褲衩丟了!」

  話音剛落,全院老少哄堂大笑起來。

  「哈哈,褲衩都能丟。」

  「守著這麼漂亮的媳婦,都不安分啊。」

  「真會玩,這回丟死人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對這件事也來了興趣。

  婁曉娥的大眼睛裡含著淚光,哽咽道:「一大爺,你可得替我做主啊!」

  許大茂滿臉尷尬,恨不得找個地方鑽下去,低著頭半天不言語。

  緊接著,易中海擺擺手,示意眾人先安靜下來。

  「今天討論的不是他打老婆對不對,而是要討論他犯了嚴重的作風問題!」

  這話剛說出口,許大茂就憋不住了:「我真沒有,你們可別冤枉好人了。」

  委屈的小表情浮現出來,透露著滿滿的憋屈。

  二大爺劉海中縮在凳子上,冷言道:「信不信都沒用,現在得拿出證據來說明清白,否則這事說不過去。」

  褲衩丟了是事實,夜不歸宿也存在,如果拿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今天許大茂恐怕是難逃此劫。

  沒等他編出解釋的理由來,就看見人群中的何雨柱站起身。

  「想要證據是吧?我有啊!」

  何雨柱講出這話,立刻引起全院注意。

  只見他轉過身,面對大傢伙兒,朗聲說:「昨晚呢,這個許大茂同志啊,喝了一點小酒就醉倒了,我尋思好歹也是一個院的,就扶他回家吧。」

  「沒曾想剛領他到大街上,遇到秦淮茹的堂妹,這許大茂就跟人家小姑娘撕扯在一起,接下來的事我就不太好描述了。」

  角落裡的秦淮茹聽到後,噌地跳了起來。

  原本以為這事跟自己沒關係,只要靜靜看戲就行,沒想到吃瓜吃到自家身上來。

  「許大茂,傻柱說的是不是真的?你對我堂妹怎麼著了?」

  秦淮茹也不是好惹的,那氣勢極強,仿佛要衝上去揍人一樣。

  一茬接著一茬,許大茂的腦容量根本不夠使,還沒想好怎麼編理由來搪塞過去。

  結果現在又惹上了秦淮茹,他現在大腦一片空白,酒精的余勁讓他腦瓜子嗡嗡作響。

  就在這時,人群里又有幾個穿著厚厚大衣的青年站出來。

  他們七嘴八舌地講起來:「昨晚我看到大茂哥在街上親一個小姑娘,而且還摟摟抱抱的。」

  「當時我還以為是哪個流氓呢,上前一看才知道,原來是我們院的大茂哥!」

  「本來是不想說的,不過這事非常嚴重,必須得給人家姑娘一個說法吧。」

  接二連三出現人證,幾乎壓得許大茂快喘不過氣來。

  婁曉娥更是頂不住,想起結婚以來的種種委屈,當場就放聲大哭起來。

  為首的易中海陰沉著臉,道:「許大茂,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的?」

  「我...這...」

  許大茂啞口無言,緊張得讓他連語言都組織不起來。

  當全場沒人吭聲的時候,何雨柱又亮出一件東西,完全就是壓倒性的物證。

  褲衩!

  所有人定睛望去,不用介紹,也能想到是誰的了。

  看到這東西,許大茂瞠目結舌,不知道傻柱手裡怎麼會有自己的褲衩。

  其實這是昨天晚上,何雨柱趁人不備,偷偷扒下來的。

  就是為了現在,當作呈堂供物。

  何雨柱解釋道:「剛才我還特地到昨晚那條街上去,在雪堆里撿到這玩意兒,許大茂,這是你的吧?」

  如此私人的東西,竟然會掉出來被人撿到,而且還是在大街上。

  想起來,就令人臊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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