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堂妹秦京茹

  從秦寡婦屋裡，聊了半個多小時。

  何雨水總算是走出來，回到屋裡向哥哥匯報情況。

  「搞定沒有？」

  

  何雨柱穿好衣服，期待道。

  下一秒，對方比個沒問題的手勢：「那當然，我出馬絕對能拿下。」

  聽到這話後，何雨柱也有興致，不禁湊上前。

  「你跟秦寡婦說啥了？」

  何雨水也不隱瞞，坦言把和秦淮茹的對話都說出來。

  剛才她們聊得很投機，尤其是拿出了燉雞和網兜飯盒，氣氛完全好轉了許多。

  秦淮茹已經不再討厭何雨柱，甚至也理解對方的做法，認為傻柱這是在避嫌，不想讓廠里和院裡的人嚼舌根。

  再怎麼說，二十多歲的大小伙子成天跟寡婦膩在一塊，肯定是不像話。

  「秦姐說了，她會介紹堂妹給你認識，但是提前得看見她兒子。」

  何雨水沒有隱瞞，把所有話都坦白。

  沒有考慮太久，何雨柱當即答應：「成，明兒個我就把那小子接回來。」

  ......

  太陽東升，一抹晨曦撒進四九城。

  大清早，何雨柱就背著手，走到保衛科室。

  這時的棒梗還沒被送去少管所，被關押在小房間裡，一個人蜷縮在角落裡，處境相當狼狽。

  「何師傅，大早上跑這來做什麼？」

  保衛科的值班員小陳坐在長椅上，衝著對方打了聲招呼。

  何雨柱訕笑一聲：「這不昨晚四合院鬧個誤會嘛，把小孩兒要送進少管所，院裡人都覺得這事欠妥當，再說了孩子這年紀哪兒有不淘的時候，犯不上送走。」

  小陳聽他這麼說，有點生氣。

  「你們院怎麼回事，一會兒要把人抓起來，現在又想放人，把我們這裡當收留所吶？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看到這個小同志生氣，何雨柱也不慌，而是繼續道：「當然不敢，只是孩子還得我們好好管教，昨晚確實是欠考慮。」

  「他那奶奶，嘿...你猜怎麼著，眼瞅著孫子被抓走，當場就嚇暈過去了，如果再不把孩子送回去，萬一真鬧出什麼事，就不好咯。」

  話都說到這份上，值班小陳也無話可說。

  大家都是街坊四鄰，給人行方便，自然就是給自己留條線。

  於是小陳稍微登記下，就把棒梗從小屋子裡放出來，讓何雨柱接走。

  「我不要讓他接我！」

  棒梗百般掙扎，看向何雨柱的眼神，都充滿了仇視。

  雖然他年紀小，但心裡也很清楚，昨晚的風波全都是傻柱挑起來的。

  看見這白眼狼的反應，何雨柱也早就對策，湊上前在他耳邊嘀咕了一句。

  「行啊，那你就永遠待在這裡吧，以後也不會再有人來救你。」

  說完話，何雨柱頭也不回地往外走。

  目睹著對方走得那麼決然，棒梗徹底慌了，連忙跟著跑出去。

  一路上，棒梗都跟在對方身後，兩人並沒有任何交際。

  突然，何雨柱頓住腳步，扭轉過頭來。

  「知道你這小王八犢子恨我，但我不在乎。」他微眯著眼，神情叵測：「今後再惹到我頭上，能把你送進去一次，就可以送進第二次，而且我保證會更狠！」

  那兇狠目光深深刺痛了棒梗，給他那本就幼小的內心造成了巨大衝擊，估計這輩子都忘不了如此可怕的眼神。

  「記住沒有？！」

  何雨柱猛地吼了一聲，驚到棒梗渾身發顫，只好害怕得點頭如搗蒜。

  孩子不趁早唬住，以後絕對鎮不住。

  這一下子，傻柱在棒梗心裡的形象完全改變，不再是那麼好欺負，甚至也不敢隨意造次。

  他抬頭看向何雨柱的眼神，徹底化成了畏懼。

  回到四合院，街坊鄰居看見棒梗回來，都在指指點點。

  「快滾回家吧，你要是不學好，以後我見你一次揍一次。」

  何雨柱揮動拳頭，毫不掩飾地恐嚇道。

  棒梗沒有吱聲，但那恐慌的神情就代表了所有態度。

  下一秒，這孩子就落荒逃回家去。

  解決完這事，何雨柱眼瞅著上班時間快到了，連忙就騎著單車，往軋鋼廠方向趕去。

  正準備走進後廚，他就被秦淮茹給攔下來。

  「柱子我問你，昨晚你自己答應要把我兒子帶回來的，人呢？」

  秦淮茹睜大雙眼，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看起來都快要哭了似的。

  兒子被保衛科帶走，她傷心了一夜都睡不著覺。

  何雨柱倒很冷靜：「回家瞧瞧唄，估計這會兒正在床上補覺呢。」

  聽到這話，秦淮茹瞬間感激不盡。

  捂著嘴巴，她那眼淚再次盈眶，淚眼汪汪地道：「謝謝你...」

  周圍的工友們都察覺到不對勁，八卦地向他倆望去。

  何雨柱急忙扇扇手，說：「甭謝，咱倆這可算是交易，我把你兒子帶回來，你就得把堂妹秦京茹介紹給我。」

  雖然他並不喜歡那個鄉下丫頭，心機深還愛朝三暮四。

  但系統安排的任務就得要見一面，要不然獎勵從哪兒來？

  秦淮茹微微發愣，沒曾想傻柱到現在都想著談對象，可見他對自己是沒有什麼念頭了。

  想到這裡，秦寡婦莫名有些失落。

  「嘿，發什麼愣呢？」

  何雨柱看見對方發呆，忍不住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秦淮茹收回心神，這才哦了一聲：「放心吧，答應你的事忘不了，下午廠里剛好放電影，我安排你倆見面。」

  說完話，她就直接忙著去工作。

  秦寡婦轉身非常快，不想讓對方看見自己失望的表情。

  沒有多想，何雨柱也逕自來到後廚。

  還沒到飯點，廚房裡也只有徒弟馬華在忙活，其他人都在外邊進貨運菜。

  「師傅，您聽說了嗎？下午廠里要放電影兒，叫...叫什麼阿詩瑪。」

  馬華看到何雨柱進門，連忙上前寒暄。

  聽到徒弟這麼說，他的腦海深處，忽然有抹記憶被勾起。

  對了！

  想起來了！

  他猛然記起，劇中的傻柱把秦京茹約到之後，正巧遇到廠里搞活動放電影。

  結果領導要吃飯，專門讓傻柱和徒弟兩人在廚房裡做菜。

  又聽說許大茂從中作梗，在秦京茹面前說了傻柱一通壞話。

  為了報復這孫子，傻柱寧願晚上見不到對象，也要狠狠修理許大茂這壞傢伙。

  念及於此，何雨柱這才反應過來：「絕對不能讓這事重演，我必須要採取點措施。」

  馬華聽到師傅喃喃自語，不解道：「師傅，您說什麼？」

  何雨柱靈機一動，看向徒弟：「你知道為什麼別人都叫你麻花，不叫你馬華嗎？」

  「還真不懂。」

  突然被提到這事，也是讓馬華不知所措，只好配合著回答，把頭搖成撥浪鼓。

  緊接著，何雨柱繼續說：「看問題只看表面，腦袋就跟漿糊一樣，誰都得笑話你。」

  師傅把話說的雲裡霧裡，一時間馬華還真沒反應過來。

  「您就直說吧，不就是看個電影嘛，又有問題。」

  馬華很單純，依然沒領悟師傅的用意。

  何雨柱乾脆把話挑明：「看電影固然是好事，但你覺得這事會跟咱們有關係嗎？」

  「領導搞活動，高興了是不是得擺桌好酒好菜，我們當廚子，那不是還得隨時待命，等領導什麼時候餓了，才立刻去燒菜。」

  聽完後，馬華這才煥然大悟。

  「師傅我懂了，您是說這電影跟咱們沒關係，到最後還得更忙。」

  「對嘍！」

  何雨柱拿起搪瓷茶缸，坐著翹起二郎腿，看起來還很悠閒。

  很少有機會看電影，馬華自然不願意錯過。

  於是，他可憐巴巴地說：「師傅，那該怎麼辦啊？我太想看電影兒了。」

  就知道徒弟會這麼說，何雨柱嘴角微微勾起，還帶有一絲玩味。

  「好辦吶，找幾個人來頂班，咱師徒倆下午就能舒舒服服地看電影。」

  辦法一出來，立刻得到了馬華的認可。

  還是師傅夠圓滑，不愧是老江湖！

  他立刻就去辦，根本就沒心思待在後廚，連忙跑出去找人代班。

  好不容易到了下午兩點半，軋鋼廠的員工們聚在露天空地上，場面不可謂不熱鬧。

  秦淮茹領著一個扎著雙馬尾辮的姑娘，走到了觀影席里。

  走來這一路，引起不少男工人的注意，就連女工友也都忍不住側目。

  畢竟女人比起男人，還更愛看美女！

  這姑娘臉蛋紅潤，穿著嶄新的紅棉衣，更顯得水靈漂亮。

  她就是秦淮茹叔叔的女兒，也就是自己的小堂妹，秦京茹。

  兩人挑了個好位置，當即就坐了下去，屁股還沒坐熱乎，身後就傳來了許大茂的呵斥。

  「喂！那兒不能坐啊！」

  一聲驚呼，讓秦氏姐妹齊刷刷地轉過身。

  瞧見美女的剎那間，許大茂瞬間呆滯住了，他那嚴厲蹙眉的表情，也發生了轉變。

  美...

  實在是太美了！

  許大茂本來就是個吃著碗裡看著鍋里的渣男，如今看見了秦京茹這麼清純靚麗的妹子，心臟頓時砰砰直跳，好似快要蹦出來一樣。

  他收起畏瑣樣，笑眯眯地從放映機的位置上站起來，向兩人走去。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秦姐啊。」許大茂藉故寒暄，又看向秦京茹：「這哪兒來的妹子，長得這麼水靈。」

  秦淮茹也是個生過孩子的少婦，看到他那哈喇子都快掉下來，立刻就明白這傢伙打著什麼主意。

  她直接回絕：「再水靈也跟你沒關係，你是有媳婦兒的人。」

  許大茂打著哈哈：「瞧您這話說的，有媳婦怎麼了，難道就不許我再跟別的女同志說話了嗎？」

  正說著，那賊溜溜的目光，止不住地在秦京茹臉上打轉。

  這姑娘越看越喜歡，長得實在是太俊了。

  儘管自己媳婦兒婁曉娥也漂亮，但結婚這麼多年，該嘗過的鮮都嘗膩了。

  再跟面前的新面孔一比，瞬間就把家室拋到腦後。

  被這炙熱的目光盯得有些害羞，秦京茹羞澀地含著頭，臉頰兩側的紅暈愈發明顯。

  秦淮茹不吃這套，直言道：「別鬧，我這是要給傻柱介紹的，你可別瞎攪和。」

  一聽到是給傻柱撮合對象，許大茂更不樂意了。

  死對頭如果談起戀愛，整天開心快活，那就會給他帶來最大的不開心！

  更何況還是這麼漂亮的姑娘，絕對不能讓這事成功。

  許大茂立刻皺起臉，裝著難為情：「秦姐，您這事辦的忒不地道了，怎麼能把這麼漂亮的妹子介紹給傻柱呢，這不等於是把人家往火坑裡推嘛。」

  「整個廠子的人都知道傻柱是誰，但是都不懂得他的真名，這說明什麼，應該用不著我來點破吧。」

  秦京茹也開始隱隱擔憂，她本來對戀愛充滿嚮往，但涉世未深的她很容易就被兩三句話給說動。

  即將見面的男友，竟然是個傻子，實在太可怕了！

  她緊張地拉了拉秦淮茹：「姐，這話說的是真的嗎？」

  好在秦淮茹不吃這套，直接拆穿：「信誰都別信許大茂，他跟何雨柱是死對頭，倆人見面就掐，這話你信嗎？」

  都已經說到這份上，秦京茹這才明白過來。

  許大茂還想繼續說話，結果脖子就被一隻大手給鉗制柱，旋即那手向上提起，猛地就把他整個人給拉了起來。

  眾人定睛一看，原來是何雨柱來了！

  「好哇，趁我不在場，偷偷說我壞話是吧？」

  何雨柱微眯著眼，齜牙咧嘴道。

  當場被抓包，許大茂自然是慌張無比，忙不迭地道：「傻柱，你鬆手，這麼多人看著呢。」

  整個軋鋼廠基本都知道他們倆的情況，從小到大都是冤家，見面就打鬧互懟。

  所以看見他們倆又扯在一塊，並沒有感覺有多意外。

  秦淮茹見狀，連忙分開兩人，制止道：「趕快住手，再打下去廠長就來了。」

  何雨柱也很識趣，快速地鬆開手，用慣性把對方直接摔到地上。

  「你就是秦京茹吧？你好。」

  撂倒人之後，何雨柱臉不紅氣不喘，扯起笑容就開始自我介紹起來。

  秦京茹見他如此強壯，安全感在心裡瞬間爆棚。

  【叮！恭喜宿主見到秦京茹，完成劇情任務。】

  【獲得獎勵：任意豫菜×2（殿堂級廚技）】

  系統聲音如約而至，只要完成任務，獎勵也從不拖延。

  沒等何雨柱反應過來，腦海里就有一股廚藝能力源源不斷地匯入，炸紫酥肉和鯉魚焙面的製作技巧，旋即被他給融會貫通地學會了。